“韓大哥,韓大哥...”
院子中,藺依塵一臉緊張,她今早起來給韓軒送早點(diǎn)時(shí)發(fā)現(xiàn)韓軒行李都不見了,連韓軒也不知所蹤。
她即便知道韓軒已經(jīng)離開了,但還是忍不住尋找。
“韓大哥...”
院子里找遍后,她著急的往外跑,一路頭也不回的跑出去。
沒跑出多遠(yuǎn)后,她便發(fā)現(xiàn)一個(gè)身影出現(xiàn)在面前,此人看起來十分囂張,有些桀驁不馴的樣子,他眼神中透著幾分高傲之色。
“站住,小美人!”那男子突然擋住了藺依塵的路。
“你是誰?”藺依塵問道。
“聽好了,老子叫廉符,當(dāng)今朝堂大將軍是我父親?!?p> 他神色無比猖狂,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廉符?你是廉頗將軍的兒子?”藺依塵問道。
“知道就好,我現(xiàn)在迷路了,你要是能帶我回HD,我定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廉符手不自覺的伸向了藺依塵,眼里透著幾分猥瑣。
“臭流氓!”藺依塵往后避開,她知道廉頗此人心胸狹隘,若是他兒子出了事,他必定找上門來,所以她不愿意出手打廉符。
為了避免給外公帶來災(zāi)難,雖然現(xiàn)在藺相如是宦官令的門客,但趙王十分器重廉頗。
再加上廉頗武功蓋世,在朝堂上是威名赫赫,各官員都巴不得交好他。
“既然你不肯帶路,那就讓小爺先舒服舒服,嘿嘿嘿~~。”廉符頓時(shí)安奈不住了,他還沒見過這么俊俏的女孩,以他一貫的作風(fēng),自然是要先享受一番。
而且藺依塵身懷異香,男人輕輕聞到便會(huì)把持不住。
更何況是廉符這樣的輕狂之徒,這種情況也只有韓軒能有如此定力,他上次雖然看的入迷,是因?yàn)槟钱愊阕鞴郑Ψ欠?,能夠控制的住?p> “你再如此無禮,我就叫人了!”藺依塵也受到了驚嚇,不禁一些慌了。
“啊哈哈哈哈...”
“叫?等下小爺讓你叫個(gè)夠!”廉符再也忍不了強(qiáng)盛的欲望,他一把抓向藺依塵。
“咔~”
“啪——”
就在這時(shí),突然一支樹枝橫空劈來,擊在他腿上,他頓時(shí)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誰???”
“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敢背后偷襲老子!”
“哎呀,疼死老子了!”
他捂著腿站起來道,語氣依舊如剛才那樣囂張跋扈。
“嘻嘻嘻...”藺依塵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看到廉符臉色像吃了屎一樣難看,她就忍不住高興。
“好啊,你敢嘲笑老子!”廉符沒看到其他人,便把氣準(zhǔn)備撒在藺依塵身上,他眼神就像是一頭野狼看一只小綿羊一樣盯著藺依塵。
“嗚哇——”
突然那樹枝自己飛起來,一燜棍打在廉符臉上,他忍受不了疼痛,叫了出來。
“嘻嘻嘻...”看的藺依塵破口大笑,雖然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能夠出手幫她的人,一定不會(huì)傷害自己。
“誰???有種給我出來?”廉符真是氣憤極了,被人打了卻不知道人在哪兒。
唰唰唰——
那樹枝再次飛起,將他一頓亂打。
“讓你囂張!”而不遠(yuǎn)處林子里站在一個(gè)人,他正看著這一切。
甚至是樹枝也是他操控的,這正是飛劍的招式。
但他以木替劍,施展了一下飛劍的招式,他將力道控制的很好,剛好讓人感覺到疼,又不會(huì)打死人,這樣還挺好玩的。
“哎呀...哎呀...”
“我錯(cuò)了...大俠,求你饒了我吧...”沒過多久,廉符被打的跪地求饒,連連哀嚎。
“既然都求饒了,那小爺就先放你一馬!”韓軒也不再戲弄他,將樹枝丟下,然后走了過去。
“嘻嘻嘻...廉符,沒想到你這么沒用!”看到廉符現(xiàn)在鼻青臉腫的樣子,藺依塵再次笑道。
她覺得廉符是活該,剛才還想調(diào)戲自己,這回遭到報(bào)應(yīng)了。
“唉,廉頗一世威名,四大名將之一怎么會(huì)生出你這樣的兒子?”
突然,一道聲音從后面響起,而英俊瀟灑的一男子緩緩已經(jīng)來到了眼前。
“你是誰?”廉符雖然鼻青臉腫,但語氣還是囂張至極。
“看來剛才你還沒被打夠?”韓軒有意戲弄道。
“韓大哥?!币姷巾n軒藺依塵可以說是無比開心。
“依塵啊,你說,是用樹枝疼,還是用大木棍打著疼?”說著,韓軒撿起了剛才的樹枝,故意在廉符面前做做樣子道。
“韓大哥,我覺得還是選樹枝吧?”藺依塵說道,她明白韓軒的意思,也知道韓軒想嚇嚇廉符。
“為什么選樹枝?”韓軒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諾,你看他臉,用樹枝肯定很疼的!”藺依塵指了一下鼻青臉腫的廉符,故意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顯得用樹枝很疼的樣子。
“那好吧,就聽你的!”
韓軒拿著樹枝當(dāng)做鞭子在手中抽了抽,然后轉(zhuǎn)向了廉符。
“你...你要干什么?”
此時(shí)坐在地上的廉符一臉驚恐的說道,他還下意識(shí)的往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