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被困住后,立刻慌張地施展出了自己兌天門的元術,想要打破困住自己的禁錮罩,可惜他們的動作都是徒勞的,首先他們的元素被克制了,再然后段水流施展的是困人元術,他們自身的元術擊打在禁錮罩上根本沒有起到一絲波瀾。
賀仁見狀趕緊向二人沖去想要營救,他的速度很快,可段水流的速度更快。
段水流先一步來到了木屬性天師的身前,抬起灌入金元氣的右腳飛起一腳將眼前的天師踢飛了出去,緊接著一個箭步來到了火屬性天師旁,一樣的待遇將之也踢飛了擂臺。
賀仁立即停下了救人的步伐,他驚疑不定的望著段水流,這個人怎么會這么強大,自己這方四人瞬間落敗兩個。
另一名火屬性的天師趕緊來到了賀仁的身邊,他發(fā)現(xiàn)分散開戰(zhàn)斗是一個錯誤。
臺下的眾人也被段水流這一系列動作驚住了,看準時機,果斷出手,這是一個不到10歲的少年完成的。
“這小子真不可思議?!?p> “段水流果然還是那個破了宗門三記錄的家伙?!?p> 段水流看向賀仁淡定地笑道:“如果不是你們要分開戰(zhàn)斗,我可能還得多費些功夫,這還得感謝你的配合啊!呵呵?!?p> “你,休要得意,戰(zhàn)斗還沒結束了?!辟R仁臉色漲紅地怒道,“流金·飛千葉?!?p> 一旁的火屬性天師也立刻施展出了元術:“炙火·噴發(fā)?!?p> 金屬性元術和火屬性元術幾乎同時襲向了段水流,擂臺下的眾人也想知道現(xiàn)在的他究竟如何躲避。
“哼,兩門元術,你能躲過一門不代表能躲過另外一門?!辟R仁冷笑一聲。
段水流看著腳下聚集的火元氣知道這是類似火山噴發(fā)的元術,再看到數(shù)千片猶如刀刃般的金色樹葉,他知道這種大范圍的元技是沒法躲避的。
于是他右腳灌入水元氣猛地向前一蹬,身體向后躍出了幾米。
“想逃?沒門?!辟R仁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擂臺下的羅遠擔心的看著段水流,這種元術在擂臺上根本躲不開。
張揚看向林勇笑道:“看來這小子得吃點虧了?!?p> “呵呵,這些樹葉也就看著鋒利,真正的威力根本不足以威脅這小子,我們看他怎么破這個局。”林勇饒有興趣的看著擂臺。
如何破這個局,這是在場所有天師的想法,包括冷坤也是這么想的,要是在外面比試,那可以脫離千葉的覆蓋區(qū)域,但是擂臺可沒那么大。
正當眾人思索段水流如何破局的時候,只見他神色從容,根本沒有一丁點緊張,至始至終都是那種掌控全局的神態(tài)。
“炙火·禁錮罩”
段水流做出了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動作,只見他在自己的身上釋放出了一個火元素禁錮罩。
看似鋒利無比的金色樹葉遇到了火元素的禁錮罩后,紛紛融化了,就像冰遇到火一樣,無數(shù)的金元素千葉瞬間融化成了金元氣消散在了空氣中。
擂臺下看到后紛紛驚呼起來。
“我靠,元術還可以這么用。”
“今天真是沒白來,長見識了。”
“這小子究竟是如何想到的,我一個三門天師都沒想到元術可以這么玩。”
“佩服,這小子今天給我們上了一課啊!”
李沐娟和羅遠同時拍了拍胸口,長吁一口氣,嚇死他們了。
冷坤的雙眼也是露出了詫異之色,隨即笑著點了點頭。
待金元素千葉全部消失后,段水流撤掉了自身外的禁錮罩,瞥了一眼剛剛釋放完火元術的那名天師一眼:“這個元技消耗的元氣肯定很多吧,你在擂臺上沒用了,你就給我滾下去吧?!?p> “休想。”
賀仁立刻橫身擋在了那名天師的身前。
段水流笑著搖頭,一副看白癡的眼神對賀仁說道:“在這個擂臺上,我段水流要他滾下去,他就得滾著下去,你,不行?!?p> “你太狂了,段水流?!辟R仁臉色漲紅地怒喝一聲。
“等我將這只蒼蠅趕走了,在專門收拾你這只令我極度討厭的臭蟲。”段水流蔑視的看了賀仁一眼,隨即左右雙手再次伸出,分別使出了兩種屬性的元術。
“炙火·禁錮罩”
“滴水·禁錮罩”
兩個禁錮罩瞬間將賀仁和那名火屬性天師困住了。
段水流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了賀仁,仿佛自己不是在擂臺上,而是欣賞風景一般。
被困在禁錮罩里的賀仁不管如何使力都破不了禁錮罩,急的他大叫:“段水流,你有種放開我單挑,困人算什么本事?!?p> 他這話引的臺下的眾人大笑,困人不是一種本事嗎?有本事被困的人自己出來呀。
“賀仁,你別叫了,叫也沒用,下次說話記得多動動腦子,你現(xiàn)在的金元氣被我的火元術死死地克制了,有本事你自己出來再說?!倍嗡髟竭^賀仁來到了那名火屬性天師的面前,
“我說讓你滾,你肯定是滾下擂臺的,不要怪我讓你出丑,怪就怪賀仁吧,是你們先挑釁我的,我這人平日里低調(diào)不代表我懦弱,下次記得眼睛放亮點?!?p> 說完,一個巴掌將這名天師拍翻在地,隨即在其身上踢了一腳,如同踢球一般,將之踢的滾動起來,咕嚕咕嚕,滾到了擂臺邊掉了下去。
那名天師更是被氣的直接暈了過去,這個臉真是丟大了。
“現(xiàn)在,該收拾你了,賀仁,其實我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內(nèi)心的火該怎么發(fā)泄出來。”段水流露出了淳樸的笑容。
可是這笑容在賀仁的眼里猶如惡魔般的微笑,他顫栗道:“段水流,你想干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p> 段水流說完,先是抬手將賀仁身上的禁錮罩撤掉了。
擂臺下的眾人也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段水流究竟想要干嘛?
賀仁剛得意想要再次施展元術的時候,聽到了來自地獄的聲音。
“炙火·禁錮罩·束縛”
臺下的天師們大半都沒見過段水流的極限元術,有些人也只是聽過,聽過不代表相信,只有自己親眼見到的那才叫事實。
“我去,這真是極限元術?!?p> “極限元術,極限元術,我滴娘??!不到十歲的少年竟然使出了元術的極限?!?p> “服了,我一個三門天師都服了?!?p> 李沐娟驚訝的捂住了嘴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段水流竟然將兌天門的元術修煉至極限了,這天賦著實嚇了她一跳。
擂臺邊緣的裁判皺了皺眉頭,他看得出來這極限元術的威力,要是他不制止的話,這叫賀仁的小家伙可能會被捏爆。
就在他想要出手阻止的時候,其耳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別去,他自有分寸,如果里面的小家伙出現(xiàn)任何危險由我冷坤承擔?!?p> 裁判聽完看了冷坤一眼,隨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既然有人敢做這個擔保,他也沒必要得罪金殿年輕一代的領航者。
“極限元術?段水流你唬我了,你無非是想欺騙大家的眼睛,告訴你,這里可是有幾位四門天師存在,你敢當眾行騙?!辟R仁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困住自己的是極限元術。
“白癡。”
段水流露出了冷冽的眼眸,“我真想不明白就你這樣的廢物也能留在金殿,現(xiàn)在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這就是你挑釁我的下場?!?p> 說完,他右手上的五根手指緩慢地收攏起來。
禁錮罩里的賀仁當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了,緊接著大手開始使力,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他露出了驚恐的眼神,張了張嘴,無力的向臺下的眾人伸了伸手,他就像即將淹死的落水者,他此刻希望有人能夠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