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荀彧帶著陳容來到幾人交流的地方。一進門,荀彧便笑道:“各位,今日我?guī)硪挥讶耍惾蓐愐?。大家快來見過?!?p> “前日才提及,不曾想今日便見到。久仰久仰,在下鐘繇鐘文常,添長幾歲,還望賢弟莫要見外?!?p> “善哉,陳容之名我等素有所聞,今日一見,果一表人才。”
“是極是極?!庇谑菐兹硕技娂娮詧蠹议T,除鐘繇、陳群外,還有戲志才,杜襲,趙儼,郭圖等人。
陳容大喜,回道:“各位之名已早有耳聞,今陳容何德何能能與諸位共樂?!?p> 荀彧卻說道:“耀邦莫要過謙,汝之文采我等皆有耳聞,你之詩詞歌賦實乃一絕。”
“謬贊,謬贊?!标惾葑焐险f道,心里卻一陣緊張。心想:平日無事所吟,怎么傳到這些人耳中。莫要繼續(xù)言及此事才好。
“諸位,今日怎變的如此拘謹,我觀耀邦也不是一迂腐之人,我等何不依舊?”
“志才兄言之有理。諸位照舊便可。”陳容趕忙回道。
因鐘繇最大,故道:“如此也好,諸位皆座?!?p> “文常兄被三府征詔,即日赴任,可有想法。”剛剛坐下,陳群便問道。
“能有何想法,理應(yīng)上應(yīng)君長,下安黎庶,報效國家,中興大漢,不負大漢的恩遇!”荀彧說道。
“文若之言,正是我之想法。只是可恨宦官當(dāng)政,我等士子報國無門。”鐘繇一臉悲痛道。
“宦官當(dāng)政,實為天下一大害,文常此去,切莫與宦官相聯(lián)。否則你必如文若一般被論者所譏?!?p> “志才之言,我已知曉,”鐘繇道:“莫說這些,今日耀邦到訪,我等理應(yīng)以耀邦為主。耀邦一路從徐州而來,路上可有何光景?”
“唉,談及此事,甚為悲痛。只因大亂初定,各地受黃巾軍抄略,各地殘敗不堪。更有甚者人口十不存一,實乃令人惋惜。每每念及,總有一股悲憤之情?!?p> “賢弟憂國憂民,實乃我士子楷模。我等理應(yīng)加倍進學(xué),上報國恩,下?lián)崂杳?!?p> “唉,今日不談國事,只為把酒言歡,”戲志才言道,“諸位,當(dāng)滿飲此杯?!?p> 幾人遂把酒言歡,詩詞歌賦,嬉笑玩樂,自不在話下。
一年來,陳容與荀彧等人時而進學(xué),時而論道。上到治國安邦,下到家長里短,更有詩詞歌賦,好不快活。陳容時不時的也將后世的一些看法提及,更是使幾人大為欣喜,言道,耀邦之才,我等敬佩不已啊。自此,幾人關(guān)系逐漸深厚,互為莫逆之交。而且因潁川為天下名士向往之地,來來往往,陳容陳耀邦之名也被人所知。
一日,酒會過會,陳容站起身,言道:“多謝諸位一年來對在下的照顧,叨擾以久,賢弟也該走了。天下之大,賢弟我還想多看看。”
“如此也罷,今日就當(dāng)送別賢弟。諸位,我等滿飲此杯?!避鲝?。
“陳兄之言,也是我之所想,如若不嫌棄,可否帶我一起?”這時一年齡尚小之人說道。
“我自無意見,但不知賢弟家中是否同意?!?p> “無妨,兄長莫要擔(dān)心。”
陳容見此,便不再多說什么,于是變同幾人繼續(xù)寒暄,訴離別之情。
翌日,拜別荀緄,陳容便再次踏上游行之路,只不過路上多了一人。
“賢弟,此行路上并不太平,你可要聽我的話,否則你我分道揚鑣。”
“小弟依你便是?!?p> “如此便好。”
“兄長,不知我等要去什么地方?”
“且行且看,不必著急?!?p> 二人走走停停,走了七日的兩人也不知自己來到何處,于是便尋到一處客棧,問道:“我等遠游而來,不知此地為何處,店家可否告知?”
“此地乃是譙縣?!?p> 陳容聽到,大喜,言道:“此地可有一人叫許褚?!?p> “有啊,許褚之名早已遍及此地。”
“如此甚好,不知店家可否告知前去道路?”
店家便將許褚之地告與陳容,陳容二人即刻騎馬趕去。
“兄長,許褚為何人?”
“賢弟有所不知,為兄曾聽人說此地有一壯士領(lǐng)壯丁抵御賊兵入侵,黃巾之亂時更是力戰(zhàn)賊人,曾以一己之力拉回一頭牛。如此壯士,怎能不見?”
“如若兄長所言,此必為豪杰也,我等速速趕路?!?p> 不過半日,二人便已趕到許家莊。見莊外土層林立,便知所言不假。于是更為大喜,二人問于農(nóng)戶,隨著農(nóng)戶的路線來到一家門前。
陳容上前敲門,只見一大漢,魁梧有力,便說道:“我二人乃游方學(xué)子,路過此地,聽及鄉(xiāng)人所說,我等十分欽佩,便前來尋找。不知閣下可是許褚?“
“哦,原來如此。不過公子認錯人了,我乃許褚的哥哥,許定。許褚今日前往山中打獵,還未歸家,如若不嫌棄,可先在家中等候?!?p> “如此,恭敬不如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