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最是讓人難忘。
遇見愛情咖啡館是二人第一次約會的地方,那里必然是有著花木蘭美好回憶的地方,而今天我就要讓這份美好徹底變成驚悚。
略微昏暗的的燈光,再配上我為其準(zhǔn)備的音樂《嫁衣》,我相信絕對會給花木蘭一個永生難忘的驚喜,享受吧!我為你精心準(zhǔn)備的初戀,一切在這里開始,也在這里結(jié)束。
花木蘭穿的是一件粉紅色外衣,整個人散發(fā)著青春的氣息,而陶冠明西裝革履,風(fēng)度翩翩,二人看起來真的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羨煞旁人,可······可我心里冷冷一笑:木蘭,我今天就讓你看清外貌談吐并不能看清一個人。
“這首歌好怪,陰颼颼的,有點(diǎn)讓人毛骨悚然?!被咎m皺著眉頭說道。
“不要在意那些旁支末節(jié),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陶冠明面帶微笑的說道。
“兩個月前我們第一次在這里約會,一晃兩個月過去了,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可以更進(jìn)一步,請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在以后的日子里,也許什么都無法確定,但唯一確定的是,我愛的人就是你,無論現(xiàn)在還是將來,我這里都會是你最溫暖的港灣,都是為你遮風(fēng)擋雨的城墻,我將在你面前永遠(yuǎn)誠實(shí),我們之間不會有欺騙,有的只是愛······“
作為一個情場老手,職業(yè)騙子,陶冠明入戲很深,透過屏幕我都能感覺到花木蘭眼神中的柔和,她很明顯是真的動心了,那一刻,我竟有種窒息的感覺,雖然一切都是我編排的一場戲,但我就是忍不住對陶冠明的嫉妒和恨。
”我······我·······我?!?p> 花木蘭一臉?gòu)尚?,低著頭有些語無倫次,就在她要答應(yīng)之際,突然,一個肥胖臃腫的丑女人推門而入,氣勢洶洶的奔向陶冠明,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大罵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我供你吃,供你喝,你還拿著我的錢出來找小妖精。”
說著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扇在陶冠明的臉上,陶冠明再也不負(fù)儒雅,一個勁的求饒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花木蘭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本以為要開始一段真摯的感情,沒想到從頭到尾都是赤裸裸的欺騙,上一刻還溫文爾雅,下一刻卻如同狗一樣搖尾乞憐,再加上這有些陰森恐怖的音樂,她眼神中充滿了憤恨和絕望。
挨了一頓揍的陶冠明老老實(shí)實(shí)的哈腰站在老女人身旁,老女人給自己點(diǎn)了一根煙,吞云吐霧間盡顯粗鄙,她那一口大黃牙尤為刺眼,說道:“小姑娘,這回他編造的是什么身份,精英白領(lǐng),大學(xué)教授,還是暴發(fā)戶?”
花木蘭只是緊緊盯著陶冠明,但陶冠明至始至終的目光都在老女人身上,老女人或許早就猜到了花木蘭的反應(yīng),輕蔑一笑道:“現(xiàn)在這些小年輕,長得倒是溜光水滑的,但一個個出門不帶腦袋,總以為會碰上什么完美的愛情,被人幾句花言巧語騙得內(nèi)褲都脫的溜干凈,你是第幾個了,我數(shù)數(shù)啊······啊······一個,兩個,三個,三個,賤男人,還有沒有別的?“
老女人說著反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在陶冠明的臉上,大聲喝道,陶冠明連忙搖頭,一個勁的保證道:“真沒有,天地作證,要是有一句謊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使?!?p> “看到了吧,這就是個賤,要不是他的活好,我早一腳把他踢開了!”
······
“她必然會很傷心吧!”我說道。
“嗯,那是必然的,每個女孩都是天使,當(dāng)她們遇到愛的男人時,就會折騰翅膀來到人間,而你把她直接送到了地獄,特別是對一個渴望美麗初戀的女孩,你讓她見識到了世間最丑陋的一面,李先生,我真的無法理解你這么做的意義,抱歉,我的話有些多了,你別在意?!疤展诿鞯恼f道。
“欺騙她的是你而不是我,還有你一個感情騙子把女孩比作天使,不覺得可笑嗎?”我滿臉譏諷的說道。
“她們是我的天使,但金錢是我的上帝,兩者并不沖突,大方的李,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但若是你喜歡這個女孩,何不直接了當(dāng)點(diǎn)呢?“陶冠明說道。
”直截了當(dāng),憑什么,憑我兜里的錢嗎?“我喪氣的說道。
”有人做過這樣一個調(diào)查,他找來100個各行業(yè)的女人,然后先問第一個問題:如果一個男人假裝自己特別有窮,在一起之后女人發(fā)現(xiàn)男人都是裝的還特別有錢。你會原諒他嗎?
女人們的回答:會,我愛的是他的人,他有錢沒錢我并不在意。
會,有錢是好事??!
會,只要他的錢給我花
·······
第二個問題:如果一個男人假裝自己特別有錢,在一起之后女人發(fā)現(xiàn)男人都是裝的還特別窮。
女人們的回答:不會啊,我接受不了這種赤裸裸的欺騙。
不會,撒謊是品質(zhì)問題,無法原諒。
不會,這是詐騙,我會告他。
·······
所以,李先生,你不要小瞧金錢的魔力。“陶冠明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認(rèn)為花木蘭是能用金錢俘獲的嗎?”我憤怒的說道。
“哦······這個問題,或許你是對的,她很特別。”陶冠明笑著說道。
臉上的淤青明明還沒褪去,卻毫不在意,我討厭陶冠明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或許這種討厭更多的是來源于他能做成我想做卻不敢去做的事,是不是很諷刺,我花錢給自己找不痛快,不過他真的很專業(yè),付了錢,留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用他的話來講,可能我還會有需要他的地方,在我的計劃里,他絕對不會有在出場的機(jī)會,不過我還是保留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因為······
“木蘭嗎?我,李老實(shí),有時間出來坐坐嗎?”我拿著電話忐忑的說道。
“我沒什么心情,改天吧!”花木蘭無力的說道。
“別啊,我在冰城沒幾個認(rèn)識的,而且我真是有事想跟你說?!蔽壹泵φf道。
“什么事,電話里說吧!”花木蘭說道。
“關(guān)于你哥哥······,見面說吧!”我語氣低沉的說道。
“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