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借刀殺人

　　一日，鄴城東大街，一紈绔子弟見一女子路過，在女子臉子摸了下，嚇得女孩尖叫。剛好讓張杰看到，張杰本不愛管這些事，眼不見為凈，但今天看到不管怎么行？

　　走過來道：“你什么人，敢光天化日調(diào)戲良家女子。還知不知道有王法”？

　　這紈绔一見有人敢管他，大聲喊道：“哪來的野種敢管老子？王法？在鄴城老子就是王法”。

　　我艸，張杰心里狂怒，這么囂張。典韋聽見有人敢罵張杰想上去教訓(xùn)一下。張杰連忙拉住了他。

　　張杰道：“你就是王法？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楊明，楊子孝“”。

　　張杰心里艸，就這樣還孝？

　　就這時楊明一手下根班認出了張杰是縣令。對楊明道：“公子這人好像是鄴城縣令”。

　　聽手下說他罵的這人是縣令，其實他心里也有點心虛，但反正罵都已經(jīng)罵了，就壯著膽子道：“縣令算個屁呀。我爹是郡守府長史。比他還大”。

　　張杰看了下那女子早不見了，可能是怕麻煩！

　　張杰就故意推了楊明一把，然后拉著典韋就走，楊明見張杰沒找他麻煩，以為他爹的名頭嚇著了張杰。又見張杰走了，對手下

　　道：“看沒，軟蛋一個”。

　　回去路上典韋一直一肚子火，要不是張杰拉著，早殺了楊明。

　　回到縣府，張杰叫來審議道：“叔才你認識楊明嗎”？

　　“一紈绔子弟。他爹是郡守府長史楊凌，祖上是弘農(nóng)楊氏，鄴城楊氏只是弘農(nóng)楊氏一分枝，在鄴城也有上百年了，和弘農(nóng)楊氏應(yīng)該沒什么來往，但也是鄴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有良田十來萬畝”。審議道。

　　“哦”，張杰又道：“有多少私兵？家族人口有多少”？

　　審議也不知道張杰問這干嘛，道：“私兵應(yīng)該不會太多，楊家沒有在外地行商，不用路上護衛(wèi)，主要是收租。但三四百私兵應(yīng)該還是有的。家族人口嘛，三五百左右吧”。

　　張杰點了點頭。審議走后，張杰一直在思考，半個小時后終于露出了笑容。一個一箭雙雕的毒計出來了。

　　然后和典韋直奔審家，密室里，就張杰審配倆人。張杰把今天楊明罵他的事說了下。所謂主辱臣死，審配聽楊明罵張杰當(dāng)楊就要去找楊明。

　　張杰道：“正南冷靜，杰找你來是商量大事的”。

　　審配也知道小事張杰不會來找他商量。道：“主公，配心急了”。

　　張杰見他不忍自己受辱而沖動，也很是欣慰。張杰道：“你府上可有死士”？

　　“有幾個，主公要刺殺他”？審配道。

　　“不，不，一紈绔，杰還看不上眼”。

　　然后張杰拿出一塊玉佩，道：“這是我在楊明身上趁他沒注意拿下來的”。

　　“咱們刺殺張元，嫁禍給楊明，殺張元你的死士加上典韋倆人足夠了。主要是人證，要讓死士打扮成張元的護衛(wèi)，然后要受傷，讓他說出是楊明親自帶隊殺了張元，然后要把這塊玉佩放在張元的手上，造成張元死前抓下玉佩的場景”。

　　“妙啊”！

　　審配道：“可楊明殺張元沒動機啊”？

　　“動機嘛，一是，楊明看上了張元的小妾，想據(jù)為己有”。

　　“二是，張元一死好讓楊凌接任太守。其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然后杰親自審理此案，杰是鄴城令，理當(dāng)主審嘛。再把楊明屈打成招，讓他招出是他爹楊凌親自下的命令刺殺張元的。杰再親自帶隊，捉拿兇手楊凌，楊家私兵反抗官兵，意圖造反，官兵死傷慘重，后官兵援軍趕到現(xiàn)場，楊家上下數(shù)百口，全軍覆沒”！

　　“怎么樣？，正南”？

　　審配呆了半天，道：“主公思慮周全。如此人證，物證都在，量別人也無話可說”。

　　“非也，聰明人還是能猜到貓膩的。咱們滅了楊家，然后選些財寶，我親自去洛陽一趟；一份給張讓，一份給天子，然后我任魏郡太守，正南任長史，再想辦法調(diào)離皇甫嵩。咱們大業(yè)可期也，咱們把楊家的地免費分給幫楊家種田的佃戶。又可得民心，可謂一舉數(shù)得也”。張杰道。

　　三日后，深夜，張元府上發(fā)生一起兇殺案，兇手殺死張元府上十幾口人，其中張元身中數(shù)刀，府上幾個護衛(wèi)也都死了，只有一個活著，但也受了很重的傷。

　　大清早，縣衙，突然張元府上有人來報案。說張府，張?zhí)赜龃?。賊曹帶一隊人趕到，現(xiàn)場慘不忍睹，檢查尸體發(fā)現(xiàn)。張元手握一塊玉佩不松手，衙役，認定應(yīng)該是死者張元在兇手身上抓下來的，又有一活口，受傷很重，一起帶入縣衙大。縣令張杰親自坐堂審理此案。

　　張杰問道：“堂下何人”？

　　那人答道：“是張元府上管家，昨晚夜里有人來府上殺人，他趕到現(xiàn)場兇手早不見了”。

　　隨后張杰問唯一受傷活著的護衛(wèi)，那護衛(wèi)道：“太守死前叫了聲，楊明”。然后就倒下了。他是裝死才躲過刺客追殺的?！捌鋵嵥褪菍徏业乃朗俊?。

　　張杰拿著那塊玉佩，道：“可有人認得此物”？沒人認識。

　　又問管家，“可認識楊明”？

　　管家當(dāng)然認得，他現(xiàn)在恨死殺他家主人的兇手了，一聽護衛(wèi)說是老爺叫了聲楊明。當(dāng)場就說，“楊明一定是兇手，說楊明曾經(jīng)調(diào)戲過他家小姐，被老爺打了他一耳光”。

　　聽到這，張杰高興壞了，還真是作死??！

　　張杰想了下道：“等下楊明來了你可敢對質(zhì)”？

　　管家道：“敢”！

　　“好！如果真是此人，本官定為你作主”。

　　“來人啊，賊曹何在”？

　　“小人在”！

　　“速帶人手拿楊明到堂問案，如有反抗格殺勿論。典韋你也去”。

　　“諾”！

　　賊曹帶上十幾個衙差加上典韋直奔楊家，由于賊曹也怕楊家反抗，就說有件案子牽扯到明公子。所以請公子去對質(zhì)，很快就能回。

　　楊明不疑有他，就跟著來到大堂，一到大堂就認出張杰，有些心虛，道：“見過縣令大人”。

　　張杰道：“楊明，這塊玉佩是不是你的”。

　　楊明還以為是前幾天是小偷偷了玉佩，縣衙找到了要還給他，當(dāng)場道：“是在下的”。

　　張杰道：“那你昨晚上去那了”？

　　楊明道：“在家睡覺”。

　　嗯，張杰點了點頭道：“夢中殺人沒”？

　　“什么意思”？楊明驚訝道。

　　“哼，老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昨晚有沒有去張府殺人“？

　　楊明當(dāng)然不認。一頓棍棒下去，本就只是個紈绔，從沒吃過苦頭，那經(jīng)得起毒打，沒多久就招了，而且是受父親指使的。張杰笑了，成功一半了。

　　“高順，集合所有人馬，跟本官去拿人，這次本官要親自帶隊”。其實早就準(zhǔn)備好了。

　　五百苦練了近一年的縣兵，帶著刀槍，直奔楊家，先圍起來，楊府很大，但主要圍住前后大門口就行。

　　張杰，拉過高順道：“等下門打開后，不要問為什么直接沖進去殺人，只要是楊家人一個不留”。

　　高順有些不忍心，但還是點了點頭。

　　答，“諾”！

　　呯，呯，門響了，楊家下人打開門，張杰根本不問原由，拔劍道：“殺”！

　　典韋一戟就砍死了開門人，然后數(shù)百人沖進去，見人就殺，由于楊家沒準(zhǔn)備，幾百家兵很多都沒在府內(nèi)，但楊凌卻在。但哪里是練了就么久官兵的對手，典韋一戟把楊凌劈成兩半。內(nèi)臟掉了一地。讓張杰當(dāng)場吐了，道：“你能文明點嗎”？

　　人性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你有時可以去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這是你的善良。但魔鬼的一面一但放出那就是比畜牲還不如。

　　這些官軍就是這樣，殺起人來，眼都不眨一下。半過時晨不到，楊家上上下下百多口，私兵百多口，共三百余口，殺個精光。而縣兵也死了十幾個，傷了三十幾個，主要是楊家私兵有弓弩，這玩意兒殺傷力太強了，官兵盾牌都沒有，所以傷亡這么多。

　　然后，張杰讓官兵抄家，不許私藏，抄完后每個人都有份，死了的兄弟，每人，另外加獎10金，傷的獎勵5金。抄家所得另算。

　　由于張杰所練兵第一條就是服從命令聽指揮，而且一律強調(diào)服從，所以沒人敢私藏。又在地下密室查了十幾個箱子。最后抄出，金餅，馬蹄金。五箱，少說有幾百塊之多。銅錢裝了幾馬車，珠寶玉器十幾箱。

　　最后一什長，跑過來道：“楊家后院有個糧倉，在城南也有個糧倉，光楊家后院糧倉就有糧食2萬多石，城南糧倉更大應(yīng)該會更多。還有城外，應(yīng)該也還有些小糧倉。主要是收租后，方便就地放入，再拉入城內(nèi)，現(xiàn)在還沒秋收，就有這么多糧食，那秋收后得多少啊”？

　　“高順，你把這些黃金，珠寶，找心腹之人，拉到審配家去，要偷偷的拉，不要讓人隨便看出來了，你親自帶隊”。諾！

　　張杰道：“王直，過來”。

　　王直是最近高順提拔的曲長。道：“大人小的在”。

　　“你把這些銅錢全拉到縣府后院去，告訴兄弟們，拉完后，下午分錢”。

　　張杰道：“劉彪過來”。劉彪是一名屯長。

　　張杰道：“你們屯多少人”？

　　劉彪答道“六十人”。

　　“好，你們屯所有兄弟們，再叫另外倆個屯，馬上動手，挖坑，就在楊家后花園里挖，坑要挖得深一點，除了自家兄弟外，，別的都埋了，把楊凌的腦袋砍下來，腦袋我有用處，身體也埋了。切記要挖深點”。

　　“諾”！

　　“只是，只是”……

　　張杰道：“只是什么”？

　　劉彪道：“只是楊凌腦袋沒法拿了。讓典韋一戟劈成了兩半，都碎了”。

　　“那就算了吧！一起埋了吧”！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