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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獵奪

第五十九章 進城

最強獵奪 一刀幣命 4384 2020-07-04 20:37:54

  時間慢慢流逝,處在荒坡之上的所有弟子已經(jīng)撤出了荒坡來到群狼的最外圍,早已經(jīng)布置好荊棘叢的弟子快速點燃了所有荊棘,大火瞬間把剩下的蒼狼群圍困起來。

  譚護衛(wèi),賈護衛(wèi),王猛等人則帶人從各個缺口擊殺蒼狼,這些沒了首領(lǐng)的甲獸雖然悍不畏死,但現(xiàn)在猶如散沙一般,往往讓弟子各個擊破,而且它們面對的是修為比它們更高的弟子,頓時死傷無數(shù),后面低階的弟子則在戰(zhàn)場上收集甲獸晶核。

  象棋繼續(xù)收刮著這些蒼狼的生命,同時也收集著無數(shù)的星元氣和晶核,他現(xiàn)在急需要錢,這些晶核就是錢啊,到時變賣出去能換來大筆的星元石。

  戰(zhàn)斗持續(xù)了二柱香之后終于漸漸接近尾聲,幾乎所有蒼狼都被滅空,能逃出去的不足三百頭之數(shù),圍困群狼的大火也慢慢熄滅了,只有在燃燒剩下的火堆里升起裊裊黑煙。

  象棋召集了所有的護衛(wèi)和十大隊長,幸好,這些修為高深的并沒有戰(zhàn)死之人,但受重傷的還是有幾個人,輕傷的更多,幾乎可以說是人人帶傷。

  等到各大隊長收到統(tǒng)一的點名上報之后,傷亡情況還是有些不樂觀的,第一大隊折損了三十多人,第二大隊折損了五十多人,第三大隊折損了近百人······!

  結(jié)果統(tǒng)計下來一共死亡弟子近千人之多,大多是一些修為在甲象境的和甲馬境的居多,這些弟子可是以后的后起之秀,象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嘆息一聲,雖然此次取得了大勝,幾乎消滅了近兩萬的蒼狼,可還是傷了元氣。

  站在他一旁的那蘭公主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她的手掌緊緊的握住象棋寬大的手掌,好像在用她的溫柔安慰著他的心,象棋對她微微一笑,在場的眾人心情都有些沉重。

  待弟子們打理了戰(zhàn)場,將在這場戰(zhàn)斗中死去的弟子尸體燃燒之后,從一到十隊的人馬從新集結(jié)起來,象棋沒有繼續(xù)在這停留的意思。

  還是盡快離開這該死的外荒才好,不然,誰知道下一刻出現(xiàn)的甲獸會是什么樣子的,同時他也吩咐了譚護衛(wèi),這次在戰(zhàn)斗中有功勞的先記下,有過錯的也記下,待回到小島之后再行獎罰。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這次象棋沒有再分開前進,反正鬧出了這般大的動靜,再潛伏前進已是多余之舉,雖然如此,這里還是甲獸非常多的外荒,風險到處都是,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危機之中。

  這次象棋再次增加了探子營的人數(shù),擴大向周圍的查探,摸清情況后再快速前進,就這樣,他們跨過了迷霧層疊的沼澤,沙漠之地隱藏的流沙,有著無數(shù)毒蟲的黑石地帶······!

  為了避開這些要命的險地,他們繞路是經(jīng)常的事,所以趕路的時間就長了許多,一路之上倒也沒出現(xiàn)什么大的危險,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差不多上萬人的隊伍終于在這一天趕到了外荒的邊境之處。

  這里正是和界漢大陸的梁公國最南邊的邊州交界的地方,他們所有人此刻正處于外荒的最外圍,在這里距離邊州管轄的邊關(guān)之城奉堡城已不是很遠,而且此處通常有許多梁公國的修煉之人在這里歷煉。

  由于歷史的原因,無論是界漢大陸的人或是梁公國的子民都對南荒的一切恨之入骨,當然也包括象海甲獸一族,他們當初都侵略過很多國家,久而久之,雙方也從不交往。

  所以現(xiàn)在象棋帶著這么多內(nèi)疆之人到來,如果碰到了別人,消息準會泄露無疑,這樣的話就會平添許多的麻煩,亦或是災(zāi)難也不一定,畢竟雙方的仇恨可是不小的。

  上萬人目標實在太大了,象棋已經(jīng)命令探子營的人在遠離歷煉之地的地方找到一個如盆地般的山谷,隊伍就暫時駐扎在那里,同時布好暗哨,免得有人誤闖進來。

  這個山谷被三座低矮山峰圍住,這里已不像外荒和內(nèi)荒那么的荒涼,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樹木和雜草之類的植物,象棋的大部隊駐扎在此正好,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到此,別人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同時象棋還嚴令所有人不準離開隊伍,除了探子營必要的巡查之外。

  這時在一個臨時挖出的洞府內(nèi),象棋和那蘭冰分坐在石凳之上,自從那蘭冰離開風圣國和其父皇后一直悶悶不樂,甚至愁眉苦臉,象棋知道她是在擔心風圣國那邊的事,更擔心她的父皇,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所以兩人傻傻的坐著。

  “聽說你要去奉堡城,我也要跟著去!”那蘭冰不經(jīng)意間崩出這么一句話來,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了,象棋不是不想帶她去,可她身上那種獨有的內(nèi)疆氣質(zhì)卻是讓人一看就知道她不像梁公國的人。

  但仔細一想,反正人家也不知道她是哪的,也不會去管,世界大著呢,至于進城要檢查,到時有自己帶著問題也不大,所以,思來想去,他心里已有了決定。

  “好吧!既然你想去那就稍微做些打扮,不能太過驚世駭俗,同時換上界漢大陸的服飾最好?!毕笃鍖δ翘m冰說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在外面幫我看著,不準人進來!”那蘭冰俏臉微紅低眉垂眼道,那樣子云嬌雨怯,楚楚動人,象棋不經(jīng)意間看的一呆,隨之瞬間就回過神來,心里暗罵自己定力不夠,繼而傳身來到外面。

  那蘭冰注意到了他的窘態(tài),不由纖手掩嘴一笑,心里暗暗竊喜,恐怕這是她離開風圣國以后第一次笑的這么開心,象棋呆呆的站在外面,心里五味雜陳,和吳素心在一起的日子歷歷在目,可是那蘭冰的身影又忽的竄上他的腦門,他渾身一顫,不想去想這些東西了,用力的甩了甩腦袋,讓自己靜下心來。

  就這樣,半柱香的時間過去,那蘭冰還沒有出來,象棋真想把神識放進去看看她在搞什么鬼,但一想到她可能在換衣服,立即止住了這種想法,時間慢慢流逝,又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他終于忍不住的喊了一聲:“我說公主殿下,你換好了沒有,我要進去了!”

  在遠處站崗的弟子聽到他的聲音都好奇的看了過來,象棋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突然,從里面?zhèn)鞒鋈缪嗾Z鶯聲般的應(yīng)答:“就好了,我早換好了,你進來嘛!幫我看看我變妝后的樣子行不行?!?p>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抬腳往洞府內(nèi)走進,剛?cè)雰?nèi)眼里就看到一個白面書生模樣,俊俏的無法形容的少年坐在石凳上雙手擺弄著一堆東西。

  只見少年身穿白色長袍,袍領(lǐng)和袖子都有著金錦紋飾圖案,腰間綁著一根青色寶相花紋錦帶,風度翩翩的一塌糊涂,清新俊逸到似有無限朝氣般,她所有的秀發(fā)盤起,中間插著一把男式發(fā)簪,當真是英姿勃勃。

  象棋身影一頓,口張得老大,過了好一陳子他才反應(yīng)過來,心里這落差有點大啊,剛才還水靈靈的一個大姑娘家,現(xiàn)在一變竟成了翩翩公子哥,而且還迷死人不陪錢的那種。

  同時他的眼神落在了石凳上擺著的一大堆東西上,都是些瓶瓶罐罐什么的,還有一些男女用的隨身物品,簡直就是女人大寶庫!象棋不禁暗道:公主就是公主??!

  而坐在石凳上的那蘭冰站了起來,玉手拈著白袍,問道:“怎么樣,可以嗎?會不會露陷?”

  象棋苦笑,心里嘀咕:怎么不可以,只怕出去后會吸引很多姑娘的注意,這妝變得······!

  但是這樣也好,起碼那股內(nèi)疆所特有的氣質(zhì)隱去了,裝束也煥然一新,象棋對她點點頭說道:“還好,還好,就這樣吧,看上去雖然不是很像男的,應(yīng)付一下應(yīng)該可以的,對了,你這些東東······!”

  象棋指著石凳上的東西,那蘭冰臉色一紅,那嬌羞的模樣在這少年裝束下顯得怪怪的,繼而只見她玉手一拂,上面的東西不見了蹤影。

  她沒有回答象棋,小嘴微撅,只是那臉紅潤之色更甚,像是自己的私密之事讓象棋知道很不好意思似的。

  象棋只好訕訕一笑,說道:“那我們出發(fā)吧,魏天他們恐怕等久了,我們?nèi)ヅc他們匯合一下就趕回來?!?p>  兩人從洞府出來后向谷外走去,一路之上許多弟子都驚訝的看著象棋身邊的那個少年,臉上充滿著疑或的表情,令象棋不解的是此時的那蘭冰已沒有了在洞府時的女兒態(tài),就連走起路來也是健步如飛腰桿筆直。

  出了山谷,兩人直奔奉堡城方向而去,此時已經(jīng)是午后,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大概趕了一個時辰的路程就來到了奉堡城的南城門下,但是排隊等著進城的人卻不少,個個都是風塵仆仆的樣子,有的甚至衣服破爛,依稀還有血跡在上面,顯然是之前戰(zhàn)斗過。

  城門口處有一隊人馬把守著,,一個士兵坐在一張擺在城門右側(cè)的大桌子上正在為一行六人登記著,另一個士兵在維持秩序,還有一個當官模樣的站在高一點的地方巡視著要進城的每一個人。

  梁公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所有城池一律不能收取入城費用,這是當年國主梁公下發(fā)的命令,所以從表面上看這里的城主府士兵似乎沒有什么油水可撈,但私底下是不是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就輪到了象棋兩人,士兵問了象棋名字,是不是在此城出去的,并很快找到之前出城時登記在冊的名字,士兵點點頭,示意可以了,下一個就輪到了那蘭冰,士兵照樣問她叫什么名字,她報了個假名:顧月,并解釋說自己由邊州另一小城出的南荒。

  象棋這時也開口道:“他是我?guī)熜?,我們是天葵城天武院的弟子,索錢長老是我們的導(dǎo)師!”

  那個登記的士兵一聽,眉頭一皺看著他說道:“天武院,那可是梁公國大名鼎鼎的修煉學府,你稍等一下!”

  說完他站起身走向那個站在后面高臺上的軍官耳邊說著什么,過了一會,他走回來指了指那個軍官說:“我們隊長讓你們過去一下!”象棋笑了笑,給了那蘭冰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他的右手上就多出了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是他在之前那個象棋身上得到的,一直放在一天方中,正是天武院的弟子令牌,銀白色的,正面有著天武院三個字,背面則是一幅人頭浮雕,那人頭正是梁公的肖像。

  來到那個隊長面前,這家伙微咪著雙眼打量著他們兩個,他的視線不停的在那蘭冰身上停留,象棋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連忙上前想引開他的注意力,說道:“隊長,你看,這是在下的身份令牌,請過目!”說完他把令牌一遞,那個隊長也不費話伸手接過,然后他稍微往令牌上注入一絲星元氣并往額頭一貼,接著他的臉色微微一變,確定好身份后就把令牌還給了象棋。

  接著他一改之前嚴謹?shù)膽B(tài)度,微笑著對象棋說道:“天武院的弟子到這邊關(guān)來歷煉的也不少,你們都是我梁公國的天才弟子,半個月之前我還見過了天葵府的魏天,他提起過你,待你回來后就叫我通知他一聲,還說他會去云來酒家等你!”

  象棋一愣,原來如此,他不禁苦笑心里暗道:還好,幸虧魏天提前打招乎了,要不然這一關(guān)不一定過得了,這個隊長不簡單啊,修為起碼也有甲炮境界,不知道城里駐扎了多少這樣的高手。

  道別了那個隊長后象棋帶著那蘭冰往城里走去,剛剛進城遭到盤查的時候這個風圣國公主那鎮(zhèn)靜的表情讓他不禁產(chǎn)生了錯覺,雖然他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但在那蘭殿中和洞府中,也就是她是女兒身的時候那種小女子神態(tài),象棋絕對忘不了。

  他忍不住的別過頭盯著那蘭冰看去,想看清楚她是怎樣的一個人,誰知那蘭冰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種眼神有種你再多盯一會看看,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你的氣勢,訕訕的只好又對著那蘭冰傻傻的一笑。

  象棋心里頓時想到了四個字:捉摸不透!他也不再多想,兩人一前一后的往云來酒家走去,這是當初他們進城時第一次在這里喝酒吃飯的地方,要不然魏天也不會說在這里等他。

  城里的人流很多,來來往往,熱鬧無比,修煉者,商販,過客,車夫······!形形色色,不一而足,這里是一條以酒肆茶樓為主的街道,它靠近北城門,從北城門的主干道進入城內(nèi)中央地帶,有一條橫插而過的街道,形成十字路口,這條街道也很大,東邊以商鋪為主,西邊就是現(xiàn)在象棋兩人要去的地方。

  東邊叫東街,西邊就叫西街,西街這邊食客云集,雖然比不上坊市的人頭攢動,但也是熱鬧無比,而云來酒家就座落在這條大街上,雖然午時的飯點已過,但喝茶聊天之人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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