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就是夏侯嬋媛。”
夏侯嬋媛點頭:“我也已經(jīng)向殿下說明,殿下這下可以相信我了?”
長孫棲遲看著她不語,但夏侯嬋媛知道,長孫棲遲這算是默認了。
于是,她便開始動手,解開了長孫棲遲身上的布條。
果不其然,傷口又裂開了!
夏侯嬋媛鎖緊眉頭,先擦干凈了傷口附近的血跡,再為長孫棲遲上藥。
最后,幫著長孫棲遲重新包扎。
終于都弄完了,夏侯嬋媛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殿下,算上今日,兩日后就該回京,這兩日還是請殿下老實一些,不要像剛才那樣亂動,不然傷口再裂開,很容易誘發(fā)其他疾病?!毕暮顙孺碌馈?p> “你的意思,是讓孤躺在床榻上兩天?”
夏侯嬋媛點點頭:“沒錯。”
長孫棲遲挑眉:“孤要出恭?!?p> 夏侯嬋媛笑:“我?guī)偷钕履靡箟亍!?p> 長孫棲遲:“……”
算了,夏侯嬋媛這個人,純屬是來惡心他的!
見長孫棲遲難得吃癟,夏侯嬋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道:“當(dāng)然了,因為殿下的傷勢,短時間內(nèi)不適合吃那些油膩的東西,所以這兩天,我會親自為殿下做藥粥?!?p> “喝兩天的粥?”
“殿下放心,喝兩天的粥,是死不了人的。”
夏侯嬋媛笑的真誠友善,卻總給長孫棲遲一種她是故意的感覺。
到了中午,夏侯嬋媛便去為長孫棲遲準備藥粥了。
“難吃死了?!?p> 藥粥喝到嘴里,散發(fā)著微微的清苦,但后味有著絲絲的甘甜。
總的來說,這味道并不算差,但是看著夏侯嬋媛一臉期待的表情,長孫棲遲沒忍住,脫口而出了那四個字。
夏侯嬋媛眼底閃過了一閃而逝的失落。
畢竟是她第一次親手煮粥,她已經(jīng)料想到不會好吃,但是,也不至于回到“難吃死了”的地步吧?
看著夏侯嬋媛這樣,長孫棲遲清了清嗓子,又接了一句:“不過,還是勉強可以入口的?!?p> 夏侯嬋媛一聽這話,那個叫做“失落”的情緒一瞬間被踢出腦海!
笑容漸漸的在她臉上擴大,恨不得咧到耳根后面!
“真的?!殿下沒騙我?”
“嗯?!?p> 長孫棲遲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示意夏侯嬋媛繼續(xù)喂他。
夏侯嬋媛頓時心情大好,一勺一勺,任勞任怨的喂給長孫棲遲。
很快,一碗藥粥便見了底。
夏侯嬋媛將碗勺放回食盒中,道:“殿下,你好好休息,等到傷口結(jié)了痂,就可以起來,稍微活動一下了,現(xiàn)在還是安心在床上休養(yǎng)好了。”
長孫棲遲嗯了一聲,夏侯嬋媛便端著食盒站起身:“那殿下,我去藥營待一會兒,晚上再來給你送粥?!?p> “……嗯?!?p> 夏侯嬋媛離開了營帳,長孫棲遲這才開了口:“寒笙,你繼續(xù)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p> “是!”
寒笙應(yīng)了一聲,沒有出現(xiàn),但是長孫棲遲也知道,寒笙是去追夏侯嬋媛去了。
想著,長孫棲遲斜了一眼營帳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