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少師大人帶到?!?p> “讓她進來?!?p> 盧公公轉過身,對夏侯嬋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很顯然,盧公公并沒有打算進去。
凌越皇帝要跟她單獨談話?
夏侯嬋媛微頓了頓,抬手撩開營帳布簾,走了進去。
“臣夏子佩,參見陛下!”
凌越皇看著俯身行禮的夏侯嬋媛,精明的眼眸中,不知閃過什么,卻被他很快隱藏起來。
“平身?!?p> “謝陛下!”
夏侯嬋媛直起身,凌越皇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師椅,道:“賜座?!?p> 賜座了?
夏侯嬋媛一頓,難不成,是她想多了?
凌越皇這次叫她來,難道不是什么壞事?
“謝陛下!”
夏侯嬋媛坐下后,凌越皇這才開口:“夏愛卿跟著太子,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夏侯嬋媛點點頭:“回陛下,已有半月了。”
凌越皇嗯了一聲,又道:“這半個月中,想必夏愛卿對太子,也有了一個認知,可愿同朕講講,太子這半個月來,都做過什么荒唐事?”
其實,在這半個月里,凌越皇并沒有收到任何彈劾長孫棲遲的奏折。
習慣了每日都有彈劾長孫棲遲的奏折,突然斷了半個月,凌越皇倒是有些不大適應。
所以,他便打算從夏侯嬋媛這里下手,看看長孫棲遲這半個月,是不是真的老實下來了。
夏侯嬋媛沒想到凌越皇會問這個,但是她心里也清楚,這不過是前菜罷了。
“回陛下,殿下這半個月里還算安分,也沒有闖禍?!?p> “這倒是你的功勞了。”凌越皇道。
夏侯嬋媛連忙開口:“臣不敢居功,是殿下自知,臣也是只做了自己應該做的?!?p> “你謙虛了?!绷柙交实溃骸半廾棵肯肫鸪紝μ拥纳献?,便會頭疼,你出現(xiàn)的這半個月,也算是冊封太子以來,朕過得最清凈的半個月了?!?p> 對此,夏侯嬋媛并沒有接話,而是微微垂下頭。
凌越皇看著她,道:“夏愛卿,朕對你很是信任,所以決定,將太子交付與你?!?p> 終于說到正題了!
夏侯嬋媛心中腹誹著,只是,什么叫將太子交付與她?
“陛下,對殿下的教導,還有太師在,臣哪里能承擔得起這么艱巨的任務?”
“不。”凌越皇搖搖頭,語氣很是堅定:“你可以。”
“太師依舊教導太子,而愛卿你,便是要在平時,多多關照,多多指導太子,雖然朕不知,你是用什么辦法,可以讓太子變得聽話,但是朕也不在乎,朕只要結果?!?p> “……臣,遵旨!”
夏侯嬋媛沒想到,凌越皇喚她來,竟然是為了說這些。
之前還想要廢掉太子,到底是什么,讓他這么快就變了想法?
夏侯嬋媛下意識的想到了長孫棲遲,莫不是,他一開始狩獵,就是帶著預謀的?
這么一想,夏侯嬋媛頓時覺得自己這個“謀士”好沒用,最起碼到目前為止,都是長孫棲遲,在以他對凌越皇的了解,所做的策略。
看來,她這邊也需要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