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做什么虧心事?”夏侯嬋媛反問道。
長孫棲遲深深地看了夏侯嬋媛一眼。
他雖然不知道夏侯嬋媛做了什么虧心事,但他看得出來,夏侯嬋媛絕對有事瞞著他。
長孫棲遲俯下身,一點點的靠近夏侯嬋媛。
而長孫棲遲越是靠近,夏侯嬋媛心里的異樣就越明顯。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所以,長孫棲遲一點點的靠近,夏侯嬋媛就一點點的后退,始終和長孫棲遲保持著安全距離。
直到她的后背,抵在了支撐營帳的木樁。
退無可退,可長孫棲遲依舊在靠近。
夏侯嬋媛抬起手臂,準備去抵長孫棲遲的胸膛的時候,她的手腕,突然被長孫棲遲一把抓住!
夏侯嬋媛驚訝的盯著長孫棲遲。
他不是有潔癖?
怎么還主動抓她的手腕?
在離夏侯嬋媛只剩下三指的距離時,長孫棲遲停住了。
他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那雙充滿了靈性的眼眸,似是能從中看出些什么。
良久,長孫棲遲松開了那只被他緊握的手腕,起身站好。
“沒做最好,不過孤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現(xiàn)在是孤的少師,也是孤貼身的小廝,孤的命令,不容你拒絕?!?p> 長孫棲遲說罷,轉(zhuǎn)身,路過圓桌,又靠在的軟榻上。
“夏少師,給孤倒杯水。”
夏侯嬋媛:“……”
夏侯嬋媛在心里,友好的慰問著長孫棲遲的十八代祖宗,以及他的直系旁系所有親屬……
不情不愿的走到桌邊,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把茶壺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拿著茶盞,走到長孫棲遲面前。
她笑瞇瞇的模樣,眉眼彎彎,非常好心的開口:“殿下,您的茶,小心不要被噎死了?!?p> 長孫棲遲淡定的接過茶盞,喝了一口:“少師放心,沒看到夏少師你入土為安,孤哪舍得走?”
夏侯嬋媛嘁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轉(zhuǎn)過身,重新回到自己的床榻旁,整理床鋪。
而與此同時,凌越皇所在的營帳——
“你說的是真的?”
凌越皇聽著盧公公的匯報,有些難以置信。
“沒錯的陛下,太子殿下的確是獵到了一只黑熊,剩下的就是些野兔野雞什么的了?!?p> 凌越皇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他原本是打算,趁著這次機會,暗中出手,讓長孫棲遲搞砸這次狩獵,作為導(dǎo)火索,定會有不少朝臣再次上奏,廢掉太子。
可是偏偏,長孫棲遲獵到了黑熊!
黑熊在野獸中,已經(jīng)算是強者了,而且最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長孫棲遲帶回的那些動物,身上卻是沒有一點傷痕!
凌越皇略帶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他開口道:“小盧子,你說,朕是不是應(yīng)該再給遲兒一次機會?”
畢竟當年,素兒的事,是他的錯,也是他的責任,他心里對素兒所有的愧疚,如今都給了長孫棲遲。
若長孫棲遲真的能痛改前非,他也真的愿意,讓他繼續(xù)坐在這個位置上,甚至愿意,把這個位置交給長孫棲遲。
他只是怕,怕長孫棲遲得知當年素兒真正的死因后,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