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宗的修士們停了下來,一臉防備的看著唐家老者,老者疾聲厲色繼續(xù)說道,
“看在你們是小輩份上,我已經(jīng)允許你們在此收靈石了,但你們不能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貪婪是會丟掉小命的。”
已經(jīng)離開的劍一宗修士轉(zhuǎn)身折返了回來,這次他們連禮節(jié)都省去了,其中一個年輕氣盛的劍修馬上就上前反駁道,
“你允許,你有什么資格允許,這座靈礦是你們唐家的不成?”
劍一宗的另一名劍修將他拉了回來,看著唐家老者冷聲道,
“老前輩,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砰的一聲,唐家那邊的一個修士將手里的黑箱子放在了地上,老者臉色陰沉道,
“這是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半個時辰之前它就應(yīng)該滿了,可現(xiàn)在它卻是空的?!?p> “你們的玄板出了問題,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以為是我們劍一宗暗中偷了你們的靈石嗎。劍一宗何時成了偷雞摸狗的鼠輩了?”
玄板,一種特殊的儲物靈器,不同的是,它是專門來儲存靈礦石的,這些玄板每一個的尺寸都是相同的,把這些玄板放在專門切割靈石的陣法上,靈礦石就會自動變成通用的靈石。
能用得起這種東西的,只有大宗門和唐家。
唐家老者旁邊的修士也叫嚷道,
“這地方只有你們劍一宗離的最近,也只有你們有這個膽量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ㄕ??!?p> “血口噴人,竟然敢誣蔑我們。想動手就直接來,玩這種陰損招術(shù)算什么,小人。”
當(dāng)唐家和劍一宗在那邊對峙,不遠(yuǎn)處隱身的李盼,很有興趣的看向了地上的那個黑色方塊。她發(fā)現(xiàn),不僅每輛戰(zhàn)車上有這種方塊樣的箱子,那唐家老者坐的車上也有。
聽他們的爭吵,這方塊應(yīng)該就是裝靈礦石的東西。李盼的視線一一掃過戰(zhàn)車車尾以及老者所在的那輛車的車斗里。
那邊兩拔人馬還在吵個不休,劍一宗的修士試著講道理,
“推測是不能做為證劇的,我們也可以說,你們是故意將靈礦藏起來,借此尋釁滋事,想要給劍一宗身上潑臟水,這我們可不答應(yīng)?!?p> 唐家老者心道,劍一宗的小輩嘴皮上的功夫練的倒挺不錯,但他突然感覺到了后方有靈力波動,他以為有人要乘機暗算他,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車上的玄板通通都不見了,
“玄板呢,我的那么多玄板哪去了?!?p> 在戰(zhàn)車上的人,說話的聲音都磕磕絆絆的在發(fā)抖,
“師,師伯,我們也不知道,沒人靠近,憑空就消失不見了?!?p> 那老者回身憤怒的看向劍一宗四個男修,對方或坦蕩,或冷漠,或幸災(zāi)樂禍,都沒有將飛劍亮出或是做出防備的攻擊姿式,劍一宗雖說是現(xiàn)場唯一有實力和他們對抗的人,但這不是他們做事的風(fēng)格,因為此種行為無疑是準(zhǔn)備和唐家結(jié)大仇。
就算是劍一宗也不得不考慮和天下第一家族結(jié)仇的后果,只是為了靈石,他們不會這么蠢。
一般的儲物袋都必需身體接觸到物品,或者靈力釋放觸摸到物品,有個媒介,才可以將靈石物品之類的收進(jìn)儲物袋,但階品高一些的靈器,卻是可以隔空取物的。
老者看向一直運用各種靈器收靈礦,就算此時也并未停下來的御甲門的人,在他想上前詢問一翻時,就親眼看到,御甲門兩個修士手中的靈器憑空消失不見了。
其中一個圓環(huán)發(fā)著光,正在收集靈礦碎塊,只要光照到的地方,靈石就會消失不見,還有半空中懸著的一幅畫,從畫里散出陣陣的風(fēng),只要風(fēng)吹過的地方,靈石會被收進(jìn)畫里。
圓環(huán)和畫同時消失了,御甲門的修士先是一愣,接著勃然大怒,
“老家伙,搶你們玄板的是劍一宗,你們搶我們的靈器做什么,趕緊還回來,否則別怪御甲門對你們唐家不客氣,我?guī)煾岛妥陂T長老們可都在外面呢?!?p> 他說的這話,唐家還未反應(yīng),劍一宗就急了,
“哎,你這話是怎么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偷玄板了。。。。。?!?p> “總之,你們之間的事情跟我們無關(guān),把靈器還回來。。。。。?!?p> 趁著那邊一片混亂,李盼準(zhǔn)備離開了,本來她還想著那些人能多收一些靈石,她再截胡的,但現(xiàn)在的收獲也不錯了,在她既將進(jìn)入隧道口時,一束金光和一把叉子攻擊到了隧道口上方,直接將隧道洞口堵了起來,接著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怎么這快就要走了,不再拿點值錢的寶貝嗎,我這可是還有很多好東西呢?!?p>
魔鬼之糖
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