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帶路黨和野人首領(lǐng)干死后,二牛大方的代替明王大人寬恕了他們,并特許他們以光榮的奴隸身份,成為了明王部落的一員。
這是二牛的一次大膽的嘗試。
想要將野人直接融入到部落之中,且不提這些野人是否聽話,是否會給部落帶來混亂,單是部落里的其他土著就會不滿。
這種不滿在最初,在自己對部落的強(qiáng)力控制之下可能不會表現(xiàn)出來,但以后隨著大量野人,乃至于土著的融入,矛盾必然會被激發(fā)。
畢竟,雙方前一刻還廝殺,生死之?dāng)?,下一刻便同起同坐,并且還分薄了自己的利益,這種事情換做誰也不會同意。
而奴隸的身份則恰好可以在其中起到一個緩沖。
戰(zhàn)敗者不會再被殺死,而是成為奴隸,而奴隸又可以通過勞作和為部落征戰(zhàn),不斷的獲取功勞,慢慢提升自己的地位,真正成為部落的人。
這樣,就可以在不侵犯其他部落成員利益的前提下,讓他們順利融入其中。
至于中間因?yàn)檫^度勞累或戰(zhàn)爭拼殺死掉的奴隸,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畢竟雙方本身就是敵人,二牛愿意給他們一個活機(jī)會就已經(jīng)不錯。
要知道,在這密林之中,不管是野人還是部落土著,都是一樣的朝不保夕。
大多數(shù)人都活不過三十歲,不然阿姆也不會才二十九歲,就是部落里年齡最大的女人了。
成為明王部落的奴隸之后,這些野人土著說不定反而能比以前活的更好呢。
對此,二牛是有充足的信心的,而信心的來源,則是他腦子里,無數(shù)來自虞國的先進(jìn)技術(shù)。
說到先進(jìn)技術(shù),二牛突然想起之前自己交代的事情。
剛到部落的時候,二牛就偶然見到一根疑似麻藤的植物,雖然與他印象中虞國的麻藤差異頗大,不過考慮到這里虞國不知道有多遠(yuǎn),有點(diǎn)差別完全可以理解,只要它真的是麻藤。
而只要有足夠麻藤,二牛制作出大量制麻,再用麻制作麻繩。
麻繩雖然不起眼,但卻是生產(chǎn)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
有了麻繩,二牛就可以教人制作柵欄,這樣安全就有了保障,制作漁網(wǎng),食物來源也增加,還可以制作麻衣,讓土著們擺脫樹葉圍體的尷尬局面。
想到樹葉圍體,二牛不由感覺到身下一涼。
事實(shí)上,流落到海外這么多天,二牛原本的衣服早就破爛的不能用了,他現(xiàn)在的穿著,和普通土著也幾乎完全一致,除了身上的樹葉更多一點(diǎn)。
“所以,麻藤是個好東西啊?!?p> 二牛幽幽一嘆,朝著放置部落物資的小屋走去。
將來犯的四個野人,殺了兩個,留了兩個后,接下來幾天,明王部落又陸續(xù)接收了幾個婦孺。
她們是原本野人部落的女人和小孩,在男人們?nèi)慷枷Ш?,她們根本無法生存,只好選擇出來,主動成為明王部落的奴隸。
而有了這一批人的加入,明王部落的總?cè)藬?shù),也終于再次恢復(fù)到了二十多人。
雖然和那些大部落不能比,但在這附近方圓十幾里里,也不容小覷。
不過二牛的目標(biāo)從來不是這小小的彈丸之地。
他可是要將明王的信仰傳遍整個西大陸。
西大陸這個詞不知道是怎么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的,不過二牛卻知道自己所在的這片大陸叫做西大路。
與之相對的東大陸,指的則是虞國以及虞國以北的漠北和歐羅諸多小國。
事實(shí)上,在這段時間里,二牛的腦海里時不時的就會多出一點(diǎn)自己以前根本不知道東西,不過二牛對此絲毫不感覺奇怪。
因?yàn)樗F(xiàn)在是明王大人的神使嘛。
“對,我是神使?!?p> 二牛這樣告訴自己。
~
就在二牛還在搓麻制繩的時候,劉釗正面臨著,到大漠之后最重要的一戰(zhàn)。
大漠的風(fēng)沙格外的大,劉釗透過紗帽的縫隙,看向前方的來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大漠四大高手,今天既然來了其二,你們倒真看的起我。”
“唐堡主,既然來都來了,就不要再藏了。”
說著劉釗將頭偏向一塊沙石之下。
“閣下好眼力。”
砰~
無數(shù)沙石在劉釗的注視之下被鎮(zhèn)飛,一道消瘦身影顯露了出來。
如果不是他身上驚人的殺氣,任誰也想不到他會是大漠第一殺手組織,鐵血堡堡主唐山。
而除了唐山,擋在劉釗面前的另一人則是有大漠之鷹之稱的大漠第一馬賊。
這兩個人都是大漠最頂尖的高手,平時根本不會碰面,今天卻突然都來到了這小小的達(dá)達(dá)木部落。
不用想,必然是為了日前,劉釗得到的先天靈寶,光之羽而來。
雖然他們不一定知道什么是先天靈寶,但那日,方圓幾百里光明大熾,看到的人不知道多少,不用想,必然是了不得的寶物。
而面對這樣的寶物,他們又怎么可能不動心思。
不止是他們,劉釗懷疑奧利亞和雷佳特很可能也已經(jīng)來了,他們二人,一個是號奧利亞戰(zhàn)神,一個是瓦尼瓦之王,實(shí)力絕不比眼前這兩人弱。
不過,雖然眾敵環(huán)繞,但想讓劉釗就這樣將到手的光之羽拱手相讓卻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里面可能蘊(yùn)藏著劉釗的突破之機(jī),單單它本身的威能就讓劉釗眼熱,雖然他現(xiàn)在還只能發(fā)揮出來微不足道的一點(diǎn)點(diǎn)。
想到這里,劉釗眼睛微瞇,抽出背上的單刀。
“我知道你們想要什么,來吧,自己來拿吧。”
說著劉釗朝著身材單薄的唐山?jīng)_去。
“聽說鐵血堡堡主最擅長暗殺,一身輕功和單刀,整個大漠無人能成出左,今天劉某倒要試試?!?p> 話音未落,劉釗已經(jīng)到了唐山的跟前。
?!?p> 面對迎面而來的單刀,唐山不慌不忙側(cè)身躲開,同時反手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短刀,迎了上去。
“就這點(diǎn)本事嗎?”
刀雖然快,但卻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巨大力道,輕輕蕩開這一刀,唐山忍不住嘲弄。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yàn)榛卮鹚氖敲苋缈耧L(fēng)的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