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手臂。
冷靜,一定要冷靜,只是當這一條又一條的蛇朝著自己過來,蘇暮言感覺自己的腿有些軟。
額頭已經(jīng)冒出薄薄的一層冷汗。
抖著手,按了一下手鐲,希望里面放了雄黃吧,只是連續(xù)按了幾下都不是,蘇暮言有些著急。
“啊~”蘇暮言隱忍的喊了一聲,一個不查,腳踝被蛇咬了一口,已經(jīng)腫起來了,在這樣下去,估計自己就要交代在這了。
蘇暮言狠狠的咬了手臂一口,白皙的手有個深深的牙印,已經(jīng)破皮了,血流了出來。
蘇暮言冷靜下來,取出手鐲里的銀針,朝著蛇群狠狠刺去。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卻好像度過了一個季度,地面上躺著部分蛇的尸體,另外一部分已經(jīng)開始往后退。
蘇暮言虛弱的癱坐在門邊,嘴唇呈現(xiàn)深紫色,眼睛有些模糊的掏出手機隨便按了一個號碼撥去。
“救,救我。”聲音有些小,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到。
強撐著身子,點了一個號碼發(fā)了一條短信,只有一個救字。
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能在自己手機錄出現(xiàn)的人,應該不用擔心這些問題。
吊燈不停的晃動,蘇暮言看著有些頭暈,拿著一枚銀針撬動門鎖,可是插了好幾次都沒插進去。
黑色的秀發(fā)沾著汗水已經(jīng)有些凌亂。
眼看著自己要暈過去,蘇暮言咬著咬嘴唇,用一枚沒有毒的銀針狠狠往左右大腿處扎了下去。
“嘶~”蘇暮言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清晰了不少,忍著痛又扎了幾下。
“啊,嘶~”疼的眼淚掉了下來。
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難不成是這幾年的安逸日子過多了,老天看不過去。
許久,腦子里再次變得越來越模糊,好想睡覺,但是另一道聲音卻告訴自己不能睡。
“?。 碧K暮言朝著手臂狠狠扎去,一道慘叫沖破整層樓。
門外,隔壁的男廁門口。
時瞬雨和歐陽修相視一看:“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時瞬雨有些緊張的問道,剛剛那道叫聲有些滲人。
“啪嗒!”女廁的門被打開,只見一張慘白的臉映入眼簾。
“慕言?”二人緊張的跑了過來。
開始蘇暮言離開他們并未多在意,只是直到舞會結束他們才反應過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了,蘇暮言居然還沒回來。
于是打算來洗手間等著,只是到了這邊女廁的門是關上了,而且今天的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亮忽滅的,也看不出里面是不是有人。
正好歐陽修又沒帶電話,想著或許人已經(jīng)離開了,正準備離開去拿手機聯(lián)系人便聽到了叫喊聲。
“快叫救護車?!睔W陽修催促道。
只是看著蘇暮言出來臉白的嚇人,嘴唇還發(fā)紫,往下看,那已經(jīng)腫起來的腳踝急忙道:“等不及了,她中毒了,你去開車過來,快?!?p> 時瞬雨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起身一邊打電話安排醫(yī)院。
歐陽修抱起蘇暮言起身就跑。
帝都醫(yī)院。
“醫(yī)生,醫(yī)生?!睍r瞬雨大聲的叫道,已經(jīng)是晚上10點了,許多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不過他也顧不了那么多,畢竟人命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