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p>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yīng)如是。”
掌柜的話音一落,就有人說出,這是“辛棄疾”的。
紀瑤兒一愣,這句話,當初她可是借鑒過,對南宮陌說過,現(xiàn)如今,這句話,再難說出口。
“我見青山多雄壯,料青山見我應(yīng)如是?!毕旅嬗腥私拥馈?p> 而站在紀瑤兒旁邊的南宮瑞,自然是看出了紀瑤兒突然沉默了,想來定不是被這題難住了,見她眼色無神,不知想起了什么傷心事。
他湊近紀瑤兒,說了句,“我見美人多傾心,料美人見我應(yīng)如是?!?p> “好?!贝苏Z一出,瞬間百應(yīng),紀瑤兒聽了,倒與她的那句,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知姑娘可還有話要說?”掌柜的見現(xiàn)在勝負已分,除了這位姑娘不曾說過。
紀瑤兒舒心一笑,“沒了?!?p> 掌柜大笑,“好,今日冠軍則是這位男子,可獲得全部獎品?!?p> 紀瑤兒心情低落,轉(zhuǎn)身離開,也不欲拿那應(yīng)得的獎品,只聽后面?zhèn)鱽碚乒衲菧嫔5穆曇?,“姑娘,你的兔兒燈和面具?!?p> 見紀瑤兒走遠了,掌柜也沒再說什么。
只是那南宮瑞領(lǐng)了獎品追上來,將面具和兔兒燈遞給她,“給。”
紀瑤兒看了他一眼,“這是你的?!?p> “我替你贏來的,可好?”南宮瑞展露笑顏,毫不吝嗇。
紀瑤兒接過他手中的兔兒燈和面具,覺得這狐貍面具甚是好看,不自覺的戴在臉上,轉(zhuǎn)頭看向他,“好看嗎?”
“好看。”南宮瑞望著她,不曾移開。
跟隨在她的身邊,給她買糖葫蘆,買這買那,不自覺間,天色已晚,路上的行人不如艷陽剛落時擁擠。
“姑娘,適才那詩,是在下的真心話,也不知為何,在下對姑娘一見傾心。”南宮瑞居然直接向她表明了心意。
紀瑤兒嗤笑,覺得他是無稽之談,“先生講得笑話,著實有些好笑。”
南宮瑞聽這話倒是急了,“姑娘為何說這話,宮瑞句句肺腑之言?!?p> “你叫宮瑞?”紀瑤兒絲毫沒關(guān)注到他話的重點。
“在下宮瑞,不知姑娘芳名?”
“紀小六?!鳖D一頓,她又說,“今日有些晚了,就此別過吧!”她說著就要走,南宮瑞看著她的背影,對她說道,“明日,我還在詩賞店鋪等你,你若不來,我就一直等?!?p> 紀瑤兒沒有說話,隨著人流,消失在南宮瑞的視野里。
而另一邊,自從紀瑤兒出了攝政王府,南宮陌就一直不安,做什么事情都定不下心來,盡管暗衛(wèi)與他交代著紀瑤兒在外面發(fā)生的事情,更加讓他忍不住想要出去,與她一起,可是他不能。
“紀姑娘現(xiàn)在正在街上閑逛?!?p> “紀姑娘沒帶錢,想吃東西,沒法買?!?p> ……
“紀姑娘欲對詩,無錢,一人替紀姑娘付了錢。”
“那人將迎來的獎品送給了紀姑娘?!?p> 南宮陌聽著這些,心如刀絞,卻無能為力,這總有一天會發(fā)生。
“王爺,屬下覺得,那人有些像太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