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莊園會員分五個等級,試用會員、普通會員、黑鐵會員、白銀會員和黃金會員?!?p> 小七一邊帶著李銳前往位于莊園角落的辦公大樓,一邊詳細的給他介紹南山莊園基本情況。
“試用會員的身家一般在百萬級別,這些人進入南山莊園,多是帶有賭博性質(zhì),看是否能攀上大人物。”
“普通會員的身家在千萬級別,這些人進入南山莊園,是為了尋找生意伙伴、積累人脈和拉投資?!?p> “黑鐵會員身家上億?!?p> “白銀會員身家在十億級別,這些人在社會上已經(jīng)屬于站在金字塔上層的人物。
不過有一句話叫做樹大招風(fēng),這些人成為南山莊園的會員是為了結(jié)盟,讓一顆顆大樹連城一片,形成森林,共同抵擋狂風(fēng)暴雨?!?p> “至于黃金會員……”小七停頓了一下,慎重道:“在商就是身家百億……”
她指了指上面,不敢多言。
“難不成還能是?”李銳驚訝問道。
如果都成了南山莊園的會員,那這南山莊園的手眼可就真是通天了。
“自然不可能是史,但是他們都有家人?!毙∑唠[晦的說道。
李銳心中了然,這南山莊園背后的背景,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硬。
小七低聲說完這些不便宣之于口的話后,又道:“從南山莊園建立至今,黃金會員只有四位,您是第五位。”
兩人說著,抵達了辦公樓,這是一棟只有兩層高的小樓房,非常破舊,就像使用了四十年即將被拆除的危房。
“您別看這棟樓破舊,它可是南山莊園真正的心臟,一樓保存著所有會員的資料和一些不能擺到明面上的東西。”
對于李銳這個即將成為黃金會員的尊貴客人,小七知無不言。
“二樓是靜姐的住處,靜姐常跟我們說,人不能忘記過往,要用過往最絕望的時刻的遭遇警醒現(xiàn)在的自己。”
李銳踏入二層小樓房,小樓房室內(nèi)雖然打掃得很干凈,但是墻上粉刷的石灰已經(jīng)有脫落跡象,比之這棟樓的外表好不到哪兒去。
他立馬肯定,這棟樓表里如一。
“看來,胡靜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黃金會員的辦理很簡單。
小七要求李銳留下了指紋、虹膜和一張半身照,以后只要他前來南山莊園,便能暢通無阻。
也就是說,李銳以后前來南山莊園,刷臉就行,不用像何毅一樣,還需要用會員卡證明身份。
對于這黃金會員,李銳拿得心安理得。
他自信能還得起胡靜的一切幫助!
辦完所有手續(xù)后,小七將李銳帶到了南山莊園的室內(nèi)打靶場,對打靶場的負責人,一個身穿迷彩服,看上去就給人精悍感的中年男子介紹道:“張教官,這位是李銳,前來學(xué)習(xí)槍法。”
張教官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就轉(zhuǎn)過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射擊臺。
李銳這才發(fā)現(xiàn),看上去精壯強悍的張教官有一條腿竟然是假肢。
小七見張教官對李銳態(tài)度冷淡,不由急忙解釋道:“張濤教官為人沉默寡言,并不是在針對您。”
李銳笑笑道:“我知道,不過,他的腿……”
“張濤教官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他的腿在一次任務(wù)中負傷,當時只進行了簡單的包扎,等任務(wù)完成之后,傷口被感染了,只得截肢。
張教官也是因為這件事,才被迫退役。”
小七頓了頓,用哀求的語氣繼續(xù)道:“您能不能不在張濤教官面前,提起他的腿的事情?他是英雄,不應(yīng)該流了血,又被在傷口上撒鹽?!?p> 李銳看了看小七,見她正用崇拜而愛慕的眼神看著張濤,再看了看雖然失去了一條腿,但仍舊站得筆直的張濤,鄭重的點了點頭。
世界哪來的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負重前行罷了!
這些為國家人民拋頭顱灑熱血的戰(zhàn)士,值得任何人尊敬。
李銳自己做不到舍生取義,但他敬重每一個能舍生取義的人。
……
嘭嘭嘭!
張濤右手單手持槍,連開三發(fā),都中靶心。
他轉(zhuǎn)過身,右手拿著槍管,握把朝向李銳,將槍遞出。
李銳以他不多的槍械知識,認出了張濤所拿的槍械為QSZ92式半自動手槍,搖了搖頭,說道:“我要練習(xí)沙漠之鷹,也只練習(xí)沙漠之鷹。”
張濤默默的將QSZ92式半自動手槍放回射擊臺上,一瘸一拐的走到室內(nèi)射擊場最左側(cè)的射擊臺,拿起其上的沙漠之鷹,對著前方五十米處的靶子連開三槍。
兩槍十環(huán),一槍九環(huán)。
他再次轉(zhuǎn)過身,將槍遞給李銳。
李銳走過去,抓住沙漠之鷹硬橡膠做成的握把,輕微用力,卻沒能從張濤手中將其取走。
他不由疑惑的看向張濤。
張濤嚴肅鏗鏘道:“不要將槍口對準人!”
李銳點了點頭。
張濤放手。
李銳拿著沙漠之鷹站到射擊臺前,并在張濤的指點下,擺好了射擊姿勢,對準五十米外的靶子扣動了扳機。
嘭嘭嘭!
連續(xù)三槍。
“五環(huán),五環(huán),脫靶。”
張濤用不含任何情緒的聲音,報著李銳第一次開槍的成績。
李銳深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眾奇才,生而知之,所以對于第一次開槍的成績,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失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敗之后還不能知恥而后勇!
“繼續(xù)!”李銳平靜說。
嘭嘭嘭!
“五環(huán),脫靶,脫靶。”
張濤精確的報著李銳的成績。
“再來!”
嘭嘭嘭!
“五環(huán),五環(huán),五環(huán)?!?p> ……
嘭嘭嘭!
“六環(huán),六環(huán),七環(huán)?!?p> ……
嘭嘭嘭!
“六環(huán),七環(huán)……十環(huán)?!?p> ……
一上午很快過去。
沙漠之鷹實在是太重,后坐力也太大,到了最后,李銳雙臂都失去了知覺,等他走出室內(nèi)打靶場,恢復(fù)知覺的雙臂鉆心的疼。
不過,經(jīng)過一上午的練習(xí),李銳的槍法穩(wěn)定在了六環(huán),至于打出十環(huán)的成績,那純粹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張濤默默地將李銳送出了室內(nèi)打靶場,看著其遠去的背影,他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神采。
不過,在想到自己失去的右腿后,雙眼又變得黯然,不甘的嘆了口氣。
何毅已經(jīng)離開了南山莊園,他那一輛路虎卻是留了下來,并讓小七將車鑰匙交給了李銳。
用何毅的原話說就是,李銳現(xiàn)在缺代步的工具,這輛車就借他代步。
李銳沒有拒絕何毅的好意,還是那句話,這些好意他敢接受,就自信能償還。
在南山莊園超級豪華的餐廳中吃過午飯后,李銳駕駛路虎向著南山森林更深處駛?cè)ァ?p> 在一個無人的密林旁,他停下路虎,下車將車門鎖死,潛入了密林。
李銳打算在這無人的密林中,細細體悟鍛體術(shù)。
昨天練習(xí)鍛體術(shù)的時候,鄰居說其鬧出的動靜很大,但是他自己卻沒有察覺。
李銳打算挖掘這其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