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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余黨宇文炎?

瑯?gòu)止?/a> 九世茶茶 2014 2019-05-09 20:01:59

  宇文護吃了個悶虧,他萬萬沒想到江子矜會卷入朝堂中來,前幾天自己還去拜訪來著,今日卻給了自己重重的一擊,此人是敵是友真是時間長了自己瞅。

  誰都比不了他細膩的心思,謀略和才干遠遠超越前人,雖然他身處朝堂之外,可眼線遍布各國,若不將此人鏟除而后快,必將對自己不利。

  “江坊主說的,自然也是真的,可這余黨又是誰呢?”宇文護的心里明白的很,那余黨自然是孽障宇文炎了,他故作不知,試探的問道。

  “那就請冢父好好的查查是誰了?!庇钗溺呖吞椎恼f了句。

  宇文護也不好說些什么,只得將隨身攜帶的兵符交還給了皇帝,視線緊緊的凝在了兵符上,良久便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晌午,景天吊兒郎當(dāng)?shù)穆N著二郎腿坐在梨花木雕的凳子上,一個勁兒的往嘴里塞滿了葡萄,汁兒都飆了出來,風(fēng)干后黏糊糊的,看著大家惡心至極。

  “江兄,你如何知曉息王還有余黨?”宇文拓沉著冷靜的問道,面上容色變得一紋未動。

  當(dāng)年息王一案現(xiàn)在說起有點令人唏噓,若不是宇文護野心蠢蠢欲動想清除障礙,那息王和十萬控鶴軍也不會在皇城外全軍覆沒,縱是精銳的將士也難逃一死,四道城墻,每一道里都藏著炮火和亂箭,依稀記得控鶴軍的豪怒宣言,他們殘喘著最后一口氣奮力斬殺,直到倒下的那一瞬間,上天給了他們安穩(wěn)的棲息。

  驍勇是贈給英雄最好的贊頌。宇文炎是大家渴望生還的人物,他的浴血奮戰(zhàn),他的鐵血斗志無人能及,幼時的宇文拓曾是屁顛屁顛的跟在宇文炎的后面,一口一個長兄長,長兄短的只為學(xué)的本領(lǐng)保家衛(wèi)國,后來景天的出現(xiàn),兄弟三人嬉戲打鬧,河邊練劍,營帳布陣,冬去春來幾載,兄長不復(fù)存在。

  瞧見宇文拓失神的目光,江子矜心頭涌起一股熱潮,他想告訴他們自己還沒死,完好無整的就站在他們的面前,理智制止了他,時候未到,大仇未報,他不能說,一說就輸了,籌謀了那么多年,苦心經(jīng)營榭藕坊,不能一時激動毀了未來的道路。

  心涼了,便什么都沒了,維持現(xiàn)狀的活著,或許是對自己最大的安慰。

  “息王.......沒有余黨,殺得一個都不剩了?!崩淅涞耐鲁隽藥讉€字,骨髓里的寒氣透遍全身,體力大大的減弱,哀默大于心死,是啊,宇文炎早就不在了,自己只是江子矜而已。

  “怎么會,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宇文護不會輕易交出兵符的?!?p>  “我累了,你們都先回去吧。”

  “可....”

  正當(dāng)他要繼續(xù)問下去的時候,景天死死的拉住他,力道明顯加重了些,兩人對視了眼,那宇文拓一直梗在原地,濃密的眉毛清晰的擠出一道道細紋來,深深嘆了口氣,失望的走出了鴻廬州。

  華府。

  宇文護再次氣急敗壞的對著獨孤信發(fā)起脾氣來,將桌上的茶皿狠狠的摔在地上,這是他第二次動怒了,瞧著獨孤信惶恐的樣子,就跟小貓似的顫顫巍巍,獨孤女蔓再怎么樣也要賣給他爹一個面子,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爹的性命了?

  “你的好女兒是誠心要跟我作對了,或許她都不認你這個爹。”

  兵權(quán)沒了事大,意味著皇帝不好對付;上交百兩黃金充歸國庫事小,身家何止這些。但一個月都不許出府不問朝政,接下來的日子難熬,許不定嫉妒眼紅之人要扳他一成。

  “女蔓從嫁出去的那一刻就不再是我女兒,她現(xiàn)在是皇后,連我也要敬他。”

  “我看你是想保她,嗯?”

  宇文護一舉猜中獨孤信的心思,他對他的懷疑從未消減。至于江子矜江坊主是明著要跟他對敵,倘若冒然出動,以榭藕坊的格局和機制定會全身而退,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月里我都不便出門,你替我打探打探消息......”宇文護慢慢靠近獨孤信,附耳對他講了一些事情。

  兩人秘密交談了許久。

  …………

  北齊皇宮內(nèi),最近出了一檔棘手的事兒,深夜里常常傳來悠揚的女聲,仔細聆聽便會鉤去魂兒,轉(zhuǎn)天就有幾個宮女暴斃而亡,死相極其嚇人。夜里伺候貴妃梳洗的宮女們經(jīng)過此地,都會用木塞塞住耳朵,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沒有安生日子過,久而久之傳聞越來越離奇,甚至都傳到了其他國家。

  是夜,一位穿著紅衣綾羅的少女,歡快的在金絲牢籠里跳舞,“瞎轉(zhuǎn)悠什么,給你送的飯你卻給我翻了,不吃早說也用不著我日日給你送。”陰啞的嗓音出自四十來歲的老宮女,她嫌棄的收拾著地上發(fā)臭了的飯菜。

  “你倒是可以不用送啊?!奔t衣少女突然出現(xiàn)在老宮女的面前,帶著邪魅的笑容死死的盯著嚇得她腿一軟癱在了地上,沒過多久冷汗浸濕了衣裳。

  “你,你,你是怎么出來的,啊.....妖怪,妖怪啊?!崩蠈m女被嚇得不輕,神智恍惚的在寢殿里處處躲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紅衣少女輕蔑的笑了起來,她享受著別人懼怕她的樣子,看著她們一副惶恐不安心里特別滋味。

  十年了,她從未出過廢棄的寢殿,當(dāng)時得道高僧誦經(jīng)七七四十九天,加上深山修煉已久的法師作法,在周圍布滿了禁制和符咒,任何人都可以進出自如,唯有她不行。

  世態(tài)炎涼,每個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滿嘴的道義,滿嘴的謊話,人心她早已看穿,只有鮮血和黑暗才是她的歸屬,折磨人便是她的樂趣。她恨她的父王,不帶上自己去往極樂世界,她恨那個救了自己又拋棄自己的宇文炎,扭曲的心理將她變得嗜血。

  眼里沒有一絲憐憫的瞅著瘋了的女人,不緊不慢的走到她的身邊緩緩蹲下,皙白的玉手傲慢的挑起她的下巴,“嘖嘖,你說,我真的那么嚇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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