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助理,你瞎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和許堇啪啪啪了?“陸品冠矢口否認。
經(jīng)紀人陰沉著臉,把新聞點開:”品少,我說了,你還在上升期,要注意形象,你居然還去沾染老板的女人!你看,這有人已經(jīng)提前爆料,說什么小鮮肉覬覦老板的女人,有圖有真相,周五見,這剪影,你看像不像你?“
他把那熱搜點開,讓陸品冠自己看。
陸品冠一看,那剪影,可不就是自己嗎?
經(jīng)紀人問:“品爺,你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碰老板的女人?”
陸品冠:“我記不得了,當時腦袋發(fā)暈,亂糟糟的,只記得全身發(fā)燙?!?p> 他有些心虛了。
汪助理說:“品爺,你都忘記了?你把許堇關(guān)在包廂里,兩人做茍且之事的時候,還讓畢總給逮著了,你都全忘了呀我的爺?!?p> 陸品冠:“我真不記得了,好像是吻了個女人,我以為是做著夢呢!”
“這很不正常,明顯是讓人下藥了。”經(jīng)紀人說:”小汪把你的茶杯收集了,發(fā)現(xiàn)你昨天喝的菊花茶里,有下藥,菊花茶,是湯婉兒端給你的吧,事到如今,湯婉兒,你還有什么話說,你就是來坑你老板的。說,是誰讓你來的?“
汪助理把那個茶杯隔在茶桌上,經(jīng)紀人臉色鐵青地看著湯婉兒。
湯婉兒懵了:”菊花茶,是我端來的,可我沒有下藥,我為什么要坑害老板呢?對我有什么好處?“
“是啊,對你有什么好處?”汪助理獰笑:“因為錢啊,看你這窮酸樣,肯定是為了錢,才坑害我們品爺?shù)??!?p> 小丸子怒罵回去:“誰窮酸樣,你全家都窮酸樣呢!我家鄉(xiāng)的叫花子都比你們這里的大老板有錢?!?p> 狗眼不識泰山,就算是本丫頭小丸子,也比你們有錢多了。她在心里為自己的少宗主抱不平。
湯婉兒白了她一眼:“小丸子,別吹了,我們家鄉(xiāng)哪有叫花子?”
“昆侖玉宗”,既然是“玉宗”,到處都是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玉石,都拿來墊桌子,做雜物,那里物質(zhì)豐饒,猶如仙族,族人個個都是巨富。
因為富得流油,所以根本對錢財毫無概念。
大姐也湊熱鬧,拿起茶杯看著,說:“汪助理啊,不是我說你,難道你有特異功能,知道這茶杯里下了藥,提前收了做證據(jù)?這明顯有人栽贓給湯婉兒??!”
陸品冠說:“別的不敢說,湯碗是我的吉祥物,她不是壞人,她絕對不會干這事,出賣主子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經(jīng)紀人說:“你就是單純,我是你的經(jīng)紀人,肯定任何事情無條件站你這邊,可你怎么對畢洛交代?這電影已經(jīng)開拍了,再周五爆料,你和許堇的名聲可都毀了?!?p> 他看著湯婉兒,說:“這個事,畢總質(zhì)問出來,總要有人背鍋,既然是湯婉兒端茶給你的,這個鍋,你不背,也得背?!?p> “憑什么我背,我沒干這事。”湯婉兒徹底怒了:“你是什么經(jīng)紀人,你人品不端,還有你,汪助理,別以為我不知道,背后你沒少捅我刀子!我就不背鍋!”
經(jīng)紀人的手機響了,臉色陰沉下來,說:“畢總打電話來了。”
他接了電話,立馬變得一副巴結(jié)的口吻:“畢總好……”
一分鐘以后,經(jīng)紀人對陸品冠說:“畢總在昨天吃晚飯的‘竹之林’酒樓等你,品爺,他讓你過去解釋解釋,他氣得不輕,畢竟你玩的是他的女人,哎,品少,要保全自己,有時候你必須要犧牲不相干的人!”他拍拍陸品冠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看了湯婉兒一眼。
陸品冠沉默無言,回到房間換裝打扮。
幾秒之后,他大喊:“湯碗,你還愣著干什么,一個丫鬟冒充什么大小姐,過來伺候你爺爺我更衣?!?p> 湯婉兒應(yīng)了一聲,看到汪助理的眼神,帶著嘲笑,見她留意自己,急忙低下頭。
沒有錯,這個事情,汪助理參合了,還想陷害自己!
她握緊拳頭,“玉宗”人因為強大一貫慈悲為懷,但不是包子和傻瓜,行走江湖,她有的是智慧和勇氣,還怕斗不過這些可恥的卑鄙小人?
曉丹叮咚
呵呵,不要怕,我們的少宗主,那可是有保護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