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楊任的叫喊,均滿臉古怪的瞧著他,倒是剛跳上城的黃天化聞言哈哈笑道:“腦袋自然長在脖頸上,誰愿意掛城墻上做甚!老師弟此言不通,哈哈哈!”他打了勝仗,心頭自是暢快。
此時天色已黑,那魔家四將中的老大魔里青,取了一枝火把,湊到楊任所伏的垛口觀望了一眼,復(fù)笑道:“楊大夫弄錯了,那是敵將陳九公的首級,被張桂芳斬了,掛在城上示眾!”
“什么?陳九公?”楊任大驚失色,訝然道:“不會還有個姚少司吧?”
旁邊執(zhí)傘的魔里海笑道:“當(dāng)然有,就在陳九公腦袋旁邊,這兩人是周營李靖手下大將,第一日交戰(zhàn),中了張桂芳喚名之術(shù),俱被斬了,替鳳林報仇雪恨……”
“鳳林……將軍,身隕了么?”楊任聞言問道,見眾將沉默點頭,心中卻是一嘆,不知那封神臺建好了沒有,這些戰(zhàn)死沙場之人,是否已然入了封神榜。
不過……特么陳九公,姚少司這又是什么鬼,他兩個不是趙公明的徒弟么?難道財神爺投奔西岐了?
心中百折千回,面上卻依舊沉穩(wěn),開口對那張桂芳嘆道:“他們俱都是我道門之士,不可折辱太甚,還是收斂安葬了吧……”雖然楊任并非真道士,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講情面的。
想想原著中,就因為闡教十二仙裝X太過,大破十絕陣時將地裂陣主趙江吊在旗桿上示眾,激怒了趙公明那尊大神,結(jié)果人人被定海珠打的鼻青臉腫。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還是少干為妙,想到此處,楊任還是力勸眾將收了人頭安葬,莫要再如此折辱。
張桂芳等人雖然均不以為然,又卻不過他的面子,只得命手下軍士將那首級裝入木匣,找個僻靜的地方葬了。
此時,城下周軍已悄然退兵,眾將見危機(jī)已過,除了魔里紅手執(zhí)寶傘,固守城頭以防敵軍偷襲之外,其余眾將紛紛下城。
楊任也隨著黃飛虎眾人入了城內(nèi),那黃天化此時卻纏著李靜虛,許諾無數(shù)瓜果點心,求李靜虛幫他把雙錘弄的再厲害點兒。
李靜虛被他一通什么“蜜桃、雪梨、水晶糕”之類的玩藝兒搞的嘴角直抽抽,整個東丘城,怕只有這小子真把自己當(dāng)孩童看待了。
瞧他一臉真摯,突然心中感嘆,隨即開口說:“想要好處,自無不可,我還有一對更厲害的雙錘,一經(jīng)祭出,便是大羅金仙也承受不得,如何?”
“真的?”黃天化兩眼放光,忍不住走到那童子身邊笑道:“拿出來瞧瞧啊,拿出來瞧瞧!”
李靜虛見他滿臉慫恿之意,只是一笑:“想要看?卻也容易,只要肯拜我為師,我便送你怎樣?”
“切!”那邊天化聞言一臉鄙夷,開口笑道:“你若真有便拿出來看看,沒有也就罷了,如何出言詐我,吾黃天化豈是背師叛祖之輩!”
言罷,再不理李靜虛,卻又跑去與魔家兄弟玩鬧了起來。
那童子見了也不生氣,只笑了一聲:“果然福緣太淺……”便自飄然離去,原地余下眾將也紛紛散了,黃飛虎和殷郊將楊任請入城內(nèi)驛館中歇息,說好次日去見商王殿下,方自離開。
坐在臥房的太師椅上,楊任心中無數(shù)疑團(tuán),卻又不知找誰解答,那鎮(zhèn)元子不見了,又跑出一個李靜虛來。
這童子和其師父一樣,全身俱是古怪,雖然他不知這名字中的詭異,但卻可以肯定,那決非是封神世界原著中的人物。
正自狐疑不定,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表情如此深沉,是在想我么?”
楊任聞言回頭,卻見那菩提袓師正笑咪咪的站在身后,把個太歲老爺唬了一跳,喝道:“你……怎么跑進(jìn)來的?”
“沒跑,直接跳窗戶進(jìn)來的!”那祖師一臉笑容,隨意坐在床邊笑道。楊任心頭發(fā)毛,口中喝道:“你要干嘛?”
“呵呵,你難道不知么?”老家伙笑的頗為陰險:“忘了?吾上次便說過,你要付代價的……”
“什么代價!”楊任咽了一口唾沫,只覺得喉嚨發(fā)干,生恐這老鬼遞上一碗綠翔,再喊一聲:“這就是你的命運(yùn)!”若真如此,就算是吳彥祖穿越,老子也把你干掉!
“我可不叫狗蛋!”對面的老頭嘻嘻一笑,“再說你已收了好處,現(xiàn)在怎么能賴賬?”
“什么?”
“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天地主角,位面寵兒吧,那四海瓶雖然不算多強(qiáng),也是份數(shù)先天的靈寶,一個小小人仙,就算再厲害也是有限,如何能從瓶中逃生出來?”
菩提祖師一臉不滿之色,瞧了楊任一眼,復(fù)又開口:“不要告訴我,汝未看出那四海瓶中的蹊蹺,四海只發(fā)動了三海,唯北海風(fēng)平浪靜,小子,別說到現(xiàn)在還未猜到,送你的靈果中,那黑棗是何物吧?”
“是你從四海瓶中拿走了北海壬水之精?”楊任一楞,開口問道
“不然你以為,自己如何能隨意控制四海之水,還化身巨人,呵呵!”菩提祖師一聲輕笑。
聽到此言,楊任一陣沉默,最終嘆道:“好吧,當(dāng)我欠你一次!說,要付怎樣的代價!”
雖然身為現(xiàn)代人,太歲老爺?shù)牡紫薏桓?,但這信譽(yù)度還是有的,聽到菩提老祖之言,他索性光棍一回,反正代價太高,老子立馬翻臉賴賬就是。
“放心,代價雖然不低,但就我個人觀察看來,你應(yīng)該不至于賴賬!”對面的菩提祖師笑吟吟的說道。
先是楞了一楞,楊任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了,大怒道:“你他媽混蛋!偷窺別人思想……”
“所以,你最好什么也別想!”對面菩提祖師一臉沉穩(wěn)的說:“而且你欠的不是我,而是那位公主的……”
“什么意思?”楊任聞言皺眉道。
“你身上的先天壬水精氣本就來自四海瓶中的北海之精,本是我送你的,倒也不用承龍吉那小妮子的情,誰知你貪心不足,把那瓶中的壬水精華掏了個干凈……”
剛說到這里,那祖師見他還要分辯,大喝一聲“且先閉嘴!這事兒與我無關(guān),我就從那瓶子里取了一顆水精,其余的事只能怪你自己貪心不足,受了太乙真人的好處,替人家頂杠,還一頭跑進(jìn)鳳凰山,怪得著誰?再說我也沒能耐支使動碧霄那等的截教金仙!”
復(fù)又接著開口說:“而且,不管你主動被動,那四枚壬水精華如今全在你身上,受了好處,抵賴也是無用,何況你還將人家在昆侖山下打的遍體鱗傷,如今三魂去二,七魄余一,這因果結(jié)的可不小!”
“啊?不對??!”楊任聞言終于跳了起來:“她不可能傷的這么重!”
天晴打把傘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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