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時房間的定時器響了起來,正好是之前調整好的五分鐘,不多一秒,不少一秒。
唐慶文緩緩睜開眼睛,輕微動了動嘴唇,確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了。
“爸爸——”
唐雪衣發(fā)現父親眼皮動了,激動地喊了出來,一群醫(yī)生和護士推著各種儀器擁了上去。
唐慶文嘗試著再次輕微動了動嘴唇,由于昏迷多時,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意識還沒有恢復,對于女兒的呼喚還是沒能做出回應。
直到醫(yī)生和護士們上前拉開唐雪衣,給唐慶文輸上血,唐雪衣的這才冷靜下來,神情很快恢復了平日里的高冷。
“剛好五分鐘!太不可思議了?!睅酌麽t(yī)連連稱奇,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這群庸醫(yī)。簡直就是廢物!”
幾個名冠四海的西醫(yī)面面相覷,如今怕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提起自己來自于國際西醫(yī)協(xié)會,任憑這個唐府千金指著鼻子辱罵。
“羅叔,明天拿去給王磊未婚妻?!?p> 唐雪衣說著遞給管家一張支票,臉上玩味似的一笑,“想讓本小姐悔婚,想都別想?!?p> 羅旭接過支票,搖了搖頭,唐雪衣算是他一手帶大的,太了解唐家這個大小姐的秉性了,“一般人看見五千萬沒有不心動的,但是這個人是白掩安!單憑這一身起死回生的醫(yī)術,想必不是一般人!”羅旭也只是想想而已,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轉身離開了唐家。
一間老舊的音像店內,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抽著煙,玻璃柜臺上擺放著一個信封,打開信封,一男一女兩張照片,照片背面寫著兩個名字“白掩安——”“極陌路——”
“羅哥——”
絡腮胡子對著一個正在搗鼓唱片機的中年男人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然后伸出三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嗯—”
中年男人拍了拍絡腮胡子的肩膀,神情恍惚地捧著一張老舊照片,照片里,一個身穿吉利服的年輕小伙倚靠著一輛裝甲車,笑臉如花。中年男人喃喃自語“風,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