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傾想了想,還是覺得他有些瘋魔了,于是不停地?fù)u頭,道:“不,不,這怎么可能呢?”
“那可不一定?!本傍P反駁道。
人間不是有滴血認(rèn)親嗎?
要不試試?
不行,這滴血認(rèn)親有時候也不一定靈驗,就像曾經(jīng)皇兄的那個宜妃事件。
后來要不是那孩子命大,恐怕早就被這所謂的滴血認(rèn)親給害死了。
景鳳想了又想,覺得這就是一個餿主意。
就在景鳳想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的時候,一旁的適癡推了推凌玄,小聲問道:“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呀?”
其實凌玄也只是隱隱的猜測,不過此時的他也不確定阿寶是不是,所以不確定地說道:“應(yīng)該是阿寶娘親的事?!?p> 而景鳳呢!想了許久,她也沒想出什么萬無一失的法子,喪氣地拍了拍腦袋。
正在她絞盡腦汁之際,她不由得想起月下仙人。
心想:要是便宜師傅在就好了,那樣說不定就有法子了。
唉!可惜師傅此時還在藥池里泡著,想來這招暫時是行不通了。
景鳳看看懷里懵懵懂懂的阿寶,再看看仍然在搖頭的殤傾,景鳳嘆著氣想:難道要等師傅好全了?
不過,她是不是忽略什么了?
景鳳皺眉想。
阿寶見大家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他由起初對殤傾的生氣,慢慢地變?yōu)閼涣藲憙A的愉悅,再到后來對景鳳決定的妥協(xié)。
但是想了又想,阿寶也沒搞懂殤傾是怎么了。
為什么殤傾會在知道娘親的事后,他就像瘋了一樣?
而且為什么哥哥說他是殤傾哥哥的孩子?
“哥哥”阿寶搖了搖景鳳的衣袖。
“沒事。”景鳳安撫地摸摸阿寶的頭。
心想:雖然她覺得阿寶就是四師兄的孩子,但是終究沒有確鑿的依據(jù),若是現(xiàn)下給阿寶了希望,那萬一他不是呢?
這時,慢了許多拍的適癡突然叫道:“??!阿寶是四師兄的孩子呀!”
“六師兄……”凌玄扯了扯適癡,頭疼的想:有個不怕事大的小八也就行了,這六師兄突然又湊什么熱鬧!
而殤傾呢!閉了閉眼,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想一想。”
“四師兄,你……”凌玄想寬慰幾句,但他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無事,都過了這么久了,我還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你們出去吧!”殤傾拜了拜手,一副不想再多言的樣子。
幾人出了房門,凌玄先道:“現(xiàn)在咱們是各自回去,還是……”
“我們……”
景鳳剛想說話,她懷里的阿寶委屈巴巴地道:“我們的房間就在這兒,我們能去哪里呀?”
“你呀!”景鳳點(diǎn)點(diǎn)阿寶的額頭。此時也就只有阿寶能這般了。
轉(zhuǎn)而又道:“去你們房里吧!
不過,六師兄,這會兒飯菜已經(jīng)冷的不行了。要不,你和阿寶先去廚房再做些菜給我們送來?”
適癡雖然反應(yīng)遲些,但他也知道景鳳這是要支開他了。
即使心里不愿意,適癡也只好應(yīng)了。
而阿寶見景鳳安排他去做飯,撇撇嘴下了地,主動牽起適癡的手離開了。
景鳳見倆人離開了,這才對凌玄和白芍道:“我們走吧!”
一進(jìn)了房門,景鳳直接說出自己的意圖。
“剛剛我一時沖動就說阿寶是四師兄的孩子,好在阿寶對爹爹的概念不清,這才暫時糊弄過去。
所以我們現(xiàn)下要抓緊,早點(diǎn)將辦法想出來?!?p> “什么辦法?”白芍不解道。
“就是一個比滴血認(rèn)親更萬無一失的辦法?!?p> 景鳳這么一解釋,白芍倒是懂了。
只是萬無一失的辦法,這世間當(dāng)真存在嗎?
景鳳等著二人給她出主意呢!白芍倒是對她搖了搖頭,而凌玄卻一言不發(fā)。
景鳳急得道:“七師兄,你倒是說句話呀!”
凌玄不解道:“你不是說師傅只需三日就可痊愈,如今已經(jīng)一日過去了,那就只有兩日了。
那便等師傅痊愈即可。”
景鳳翻了翻白眼,這她又何嘗不知,但是早一日知道結(jié)果,對四師兄和阿寶都好呀!
景鳳的鄙夷,凌玄自然注意到了,他神秘一笑,道:“倒是還有一個法子。”
“什么?”景鳳驚訝道。
“不是還有那位戈醫(yī)仙嗎?”
“那老頭?”
對呀!那老頭都被便宜師傅如此信任了,想來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景鳳激動地起身,她要給殤傾說去。
所以,景鳳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向門口走去,而凌玄和白芍就這么傻傻地看著景鳳出了門。
……
景鳳幾人在客棧布下幻境,不一會兒就來了戈月天的住處。
房里的戈月天剛剛喝完最后一滴金品,正一臉痛惜地想著再找一個冤大頭呢!
突然感應(yīng)到結(jié)界有所波動,他急急忙忙地出來一看究竟。
莫諗
謝謝@趙無亮@打敗你的無邪@但愿情誼能長久@晨涵雋旻 因為家里來了小孩子,特鬧騰,幾個小時才寫了一章,現(xiàn)在心也不能靜下來繼續(xù)碼,為了保證質(zhì)量,我明天更?。? 抱歉,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