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景鳳非常不理解陸敏最后的做法,難道在這個地方葬身,遠(yuǎn)比回歸故里好嗎?
但,這是陸敏要求的,景鳳也只好遵從她的遺愿。
不過,景鳳還是拿過方才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輕柔而又緩緩地給陸敏穿上,隨后默念超生咒,直到眼前的人消散了,景鳳這才長嘆一聲。
忙完這些的景鳳,這才有時間去查看那三個丫鬟。
探完鼻息---只是昏死過去了,放下心的景鳳直接將三人裝進(jìn)乾坤袋。
她得去周圍查看了。
也不知這靖江水神逃跑了后會去哪里?
而失蹤的馮飛飛又在哪里呢?
景鳳直接出了大殿,開始地毯式搜索。
一路上,果真遇到不少陣法,還好半吊子的景鳳有驚無險地躲過去了。
每每躲過去后,景鳳不由得回頭,內(nèi)心疑惑:這陣法都這么簡單嗎?
那方才靖江水神有恃無恐的模樣,是在搞笑嗎?
雖是疑惑,景鳳也沒有停下腳步。
直到她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水晶宮,景鳳不知不覺中駐足了。
水晶宮的模樣就不說了,畢竟從它的名字就可以看出它的精美。
但是,眼前除了這水晶宮,還有著遍地的白骨。
有的只剩下一根根白骨,有的身上還殘留著腐肉。
也對,娶親不過是名義,他除了享用這一個個的貌美如花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吸取她們的精氣吧!
畢竟這些女子至陰致寒,對那些修煉邪功的人又好處多多。
景鳳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平復(fù)內(nèi)心的怒氣。
轉(zhuǎn)而念著超生咒,瞧著一根根白骨慢慢地消散,心底對靖江水神的不恥行為更加憤恨。
今日,她必定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直到最后一根白骨消散,景鳳這才轉(zhuǎn)身離了這富麗堂皇的水晶宮。
不知過了多久,景鳳終于在一座不起眼的殿內(nèi)察覺到生命的氣息。
景鳳提防著一步步踏進(jìn)殿內(nèi),入眼的便是積滿灰塵的主廳,環(huán)顧四周,景鳳皺了皺眉頭,心下疑惑:不在這里?
又細(xì)細(xì)查探了一番,還是沒有。
難道是她思慮過多了?
景鳳搖搖頭,打算出去。
就在這時,景鳳聽到主位的座椅背后傳來---“嗚嗚嗚嗚~”
這是嘴被捂住的聲音,景鳳直接向主位走去。
誰知迎面飛出一物,景鳳下意識地一掌將其拍在一旁,隨后“噗通”一聲,重物落地。
景鳳還未來得及查看究竟是何物,一團(tuán)黑氣再次襲來。
景鳳眉眼一挑,看來這是找到了。
掌下運起十成的法力,直接向黑氣的方向而去。
只聽“啊”一聲,偷襲的人已然暴露了。
景鳳見此,毫不遲疑地再次出手,簡直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本來這靖江水神就是仗著法器,能力卻一般般,況且這會兒毒已進(jìn)肺腑,不一會兒就被景鳳最后一掌拍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竟然能找到這里?”靖江水神很是詫異,隨后卻哈哈大笑。
“你聽著,本座今日不是敗給了你,只是……被人拋棄了而已!”靖江水神先是氣憤地說著,慢慢地聲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
心里低落道:是啊,他是被那人拋棄了。
如若不然,憑著這里的陣法,這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又哪里能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
但,到底是敗了。
隨后,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對著景鳳詭異一笑,道:“你今日殺了我又如何,這靖州城終究要完了!”
“你什么意思?”景鳳皺眉問道。
“你……自己……猜吧!”
一字一頓地說完,靖江水神很快化作了一灘黑色的血水。
景鳳氣憤地想打人,但唯一能讓自己出氣的人此刻消失了,只能帶著這個疑惑去查看方才的那個重物。
原來是人,景鳳詫異地向那人走去。
將那人翻過身來---馮飛飛?
景鳳不由得再次望向那灘血水。
隨后回過神來,景鳳檢查了一下馮飛飛,還有氣。
心下松了一口氣,至少是活的,想來張姝能少些悔恨了。
但是,越檢查,景鳳越心驚。
馮飛飛竟然丟了一魂。
景鳳這才想起那時,第一次來新靖江,馮飛飛差點從岸邊走進(jìn)江里。
而當(dāng)時的自己只把注意力放在周圍環(huán)境上,倒是沒太注意馮飛飛的動靜,只是余光瞥到她的不對勁,這才拉住她。
想來,當(dāng)時馮飛飛便丟了一魂。
而這一切在后來之所以沒讓自己發(fā)現(xiàn),想必是被這靖江水神鉆了空子---將他的一魂替換了吧!
這也能說得通,為什么后來會有馮飛飛時不時的別有深意的眼神了。
想通的景鳳,扶起馮飛飛,將她也放入乾坤袋里,準(zhǔn)備離開了。
而,景鳳不知道的是,此時的
靖州城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