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景鳳瞪著眼示意吳任放開自己。
然而吳任似乎沒明白景鳳的意思,反而捂得更緊了。
所以,由于吳任的不配合,將景鳳氣的只好眼不見心不煩---好吧,她不看總可以吧!
然而吳任見景鳳氣急敗壞的模樣,反而嘴角笑意更甚,而且開始故意逗弄景鳳。
景鳳只見吳任不停地擠眉弄眼,似是嘲笑自己的無能。
對此,景鳳直接火冒三丈高,氣狠狠地張嘴就是一口。
聽著耳邊的吸氣聲,景鳳越燒越旺的火氣這才稍稍降了些,人也開始洋洋得意了。
床下的二人似乎在此刻已經(jīng)忘了房里還有另一人---說書先生了。
直到頭頂?shù)拇猜赝掳枷莸臅r候,二人這才集中精力最佳等待時機的到來---說書先生睡著了。
好在說書先生大概在白日里累著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已經(jīng)開始打鼾了。
眼見說書先生進入了夢鄉(xiāng),景鳳他們方才從床下鉆出來。
腰酸背痛的景鳳剛伸了伸懶腰,就見吳任對那熟睡的說書先生使了個睡眠術。
景鳳對此不禁挑了挑眉,舌尖抵著牙幫子問道:“你這是為何?”
“明人不說暗話,自然與你的目的一樣了?!眳侨螌傍P的問話,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景鳳噗嗤一聲,笑道:“好吧!是我小人之心了。
還請吳兄海涵!”
要不是景鳳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吳任都以為這人變得彬彬有禮了呢!
“得了吧!咱們還是干正事?!眳侨芜琢寺?,然后咧咧牙表示嫌棄。
也不管景鳳對他的行為如何做想,三步并兩步就到了說書先生的跟前,回頭對石化了的景鳳道:“別發(fā)愣了,時間不等人的?!?p> 景鳳便是心里對這人有看法,這會兒也只能裝作沒有。
不計較的景鳳與吳任二人用搜魂術窺探著說書先生的過往。
原來,花鏡月現(xiàn)下如何,這說書先生竟是不知道的!
對此,景鳳感到非常失望,但好在她現(xiàn)下知曉了另一個與之相關的人。
從說書先生那里,景鳳了解到。
這些時日,一直都是領頭的衙役與說書先生接觸。
而這又讓景鳳想到那日在新靖江,也是這領頭的衙役來指揮其他人的。
這也就說明此人在這其中充當了一個必不可少的角色。
知道該如何走這下一步的路,景鳳也不打算再在這里逗留了。
于是對眉頭緊鎖的吳任道:“我要回去睡覺了,吳兄可要一起?”
然而,景鳳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吳任竟然當真了。
只聽吳任回道:“自然,咱們這就一起走吧!”
景鳳從前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如此好的人緣。
馮飛飛到罷了,畢竟那丫頭是人是鬼,也未可知。
只是這人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也被自己的魅力傾倒了?
景鳳越想心里越發(fā)美滋滋的,她都不知道她竟然有這么多的優(yōu)點。
吳任瞧著景鳳一臉的自戀樣,腮幫子都不自覺的抽了幾抽。
“走了”吳任沒好氣地催促,哪知景鳳仿佛沒聽到他的話,還在那兒自戀著。
其實,倒不是景鳳沒聽見,實在是她不想與這人一起行動。
畢竟她也不了解他呀!幾次同行還是情有可原的,可今晚的意外卻是不可輕輕地放過的。
如是再在一起糾纏著,萬一哪天被賣了,她還得給人家數(shù)錢呢!
景鳳想想那場景就覺得自己太可憐了。
然而,并沒有因為景鳳不答應,她就能如愿的直接就與吳任分道揚鑣。
“你做什么呀?”景鳳試著掙脫吳任緊握胳膊的手,奈何甩了幾甩,沒有任何作用。
看來裝弱是不行了,瞬間明白的景鳳邪邪一笑,幽幽地命令道:“放開我。立刻、馬上?!?p> 吳任似乎被嚇到了,呆愣了一瞬。
景鳳乘機使了幾成法力將二人的距離拉開。
然后一臉不耐煩道:“我素來不吃強買強賣這一套,吳兄怕是要失望了。”
說完話后,嗤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留下吳任一人無奈地看著景鳳遠去,好笑地摸摸臉。
回到悅來客棧的景鳳,心里蹭蹭蹭上漲的火氣怎么壓都壓不下去。
隨手端起桌上的茶壺猛灌。
果然,心涼了,自然也就靜了。
灌了一壺涼茶的景鳳總結出這么一句歪理。
內(nèi)心卻覺得她是那么的厲害。
心想要是七師兄在這里,定要嫉妒、羨慕了。
唉!想起七師兄,景鳳覺得她想大家了,想在棲止峰的日子了。
然而也只能想想,畢竟眼下的事最為重要。
“叩叩叩……”
誰???怎么最近一直都有人敲我的門呢?
疑惑的景鳳只好起身去開門。
“嗯~”景鳳不高興地瞪了房外的人一眼,然后把打開的門,啪一聲又關上了。
徒留門外的某人一臉懵逼。
他似乎沒招惹這位呀!
摸不著頭腦的某人也知道這人今晚是不會開門了,只好三步兩回頭地離開了。
莫諗
騷瑞,又要和大家說抱歉了,實在是教育機構的某人周末每天只能睡五個小時不到,如今累成條狗,晚上結束了都很晚了,也沒靈感了。要命的是存的那小丟丟也發(fā)完了。 所以厚著臉皮的某人再說一次,明日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