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夜晚根本看不見月亮,明然有些害怕,因此睡得有些晚。
突然她聽到一些響動,她歪著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人影推開門走了進來。
明然瞬間頭發(fā)根都立起來了,她身體忍不住向床里靠去。
她又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這人顯然熟悉屋里擺設(shè),輕車熟路的,沒有一起響動就走到了明然的床前。
只聽他說:
“明然?明然?”
明然一聽這個聲音,就有些生氣。
“睡這么死!”這人就是李澈,他白日里聽說,明然自己一個屋子,又好幾天沒見著明然,心里就有些癢癢的。
這不天一黑,看大家都滅了燈,就趁著夜黑,過來找明然。
可他怎么喊,明然都不醒,還睡的沉,打著呼嚕。
李澈心道:這丫頭,睡相也太差了!
李澈就要伸手去推,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臂,只聽那人壓低的聲音吼他:
“你瘋啦!”
李澈聽著,心道:對了!就是這個聲音!
他嘻嘻笑著,雖然看不清明然,但他腦海里自動補出了明然的樣子。
“你也不來看我?!崩畛赫f的委屈,明然抓著他的手臂,他也不躲,任由明然抓著,心里反而美滋滋的。
“你……”明然氣的說不出話來,坐著的身子,有些微微發(fā)抖。
“你不來看我,我就來看你唄!”李澈耍起無賴,人就要往床上來。
明然心里一慌,就甩開李澈往后躲。
李澈手剛摸到床上,就感覺不對,只聽:
“誰呀?!讓不讓人睡覺了!”
李澈都蒙了!
這不是桃喜的聲音嘛!
嚇得李澈都不敢動了,整個人定在那,無聲無息的。
雖然他有膽量抹黑來找明然,可不代表,他愿意別人知道他抹黑來找明然這件事。
雖說明然是他未過門的側(cè)妃,未過門,那就得講究禮數(shù),可他這個行為,哪有禮教可言,整個一耍流氓!
不僅明然清譽被毀,他名聲可也不好聽。
還好,桃喜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李澈稍微松了口氣,小聲說道:
“這丫頭怎么也在這?!”
“你趕緊走!”明然特別生氣,在她眼里心里,李澈這些行為太不尊重她了!
“我不走!”李澈直接說道,說完又看了看眼下的熟睡的桃喜,“我走的話,你出來。”
想了想,又怕明然不為所動又補充道:
“你不出來,我就在這等著。”
“那你就等著吧。”明然說完,躺回床上,蓋上被,也不理李澈。
李澈頓覺無趣,雖然覺得自己莽撞了,但被明然這樣晾著,確實心里也不太舒服。
突然他聽到樓下傳來喧鬧的聲音,很快,聲音逼近門口。
李澈沒辦法,一個側(cè)身,躲進床底下。
李澈躲進去時,心里就一頓叫苦,這個床底他已經(jīng)躲了兩次了!
李澈剛剛躲好,明然房間門就被踹開了。
“把燈給我掌上!”這是蔡惜文的聲音。
明然聽見,心里冷笑,她很清楚,肯定是有人通風(fēng)報信,引得蔡惜文來捉奸了!
“呦!然兒沒睡呢?”蔡惜文走到屋中央,環(huán)視四周,陰陽怪氣地說道。
明然坐起身,冷冷的看著蔡惜文沒說話。
“你別怪母親,是有人看到有個賊人進了你的房間,因此母親擔(dān)心你的安危,這才過來看看?!辈滔难劢敲忌彝钢矚?,幸災(zāi)樂禍得樣子,明然看著,卻沒有一絲情緒。
蔡惜文有些挫敗,明然這種反應(yīng)不該是這樣的。
“母親說的賊人在哪?”明然依然坐在床上,冷冷的看著蔡惜文。
屋里站滿了婆子丫鬟,蔡惜文還算顧全顏面,沒弄小廝來。
“然兒這又是何必,”蔡惜文一臉為難的樣子,眼睛卻飄向明然得床,那意思很明顯。
下人們自然也看到明然床上有人,心里都對這個太后身邊的紅人,即將做太子側(cè)妃得縣主,投去道道嘲諷的眼神。
明然挑眉,示意蔡惜文說下去。
蔡惜文一看明然這么硬氣,雖然氣憤,但她又很興奮!
覺得既然明然給她臺階她不下,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然兒,能做太子側(cè)妃,是你修了多少年的功德,你怎么這么不知道愛惜呢?!”蔡惜文說的痛心疾首,一副慈母的樣子。
“我怎么了?”明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你既然如此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母親不近人情了!”蔡惜文見明然冷冷得坐在床上盯著她,仿佛那個夜里……
蔡惜文不禁打了個冷顫,她猛的回頭,發(fā)現(xiàn)身邊只有自己的婆子下人。
雪花九
困得腦子都不轉(zhuǎn)了,打的都是驢唇不對馬嘴的玩意。 白天忙,沒有時間更,只得晚上更,有時又困得要命。 我明天會補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