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結(jié)束后,皇后有些倦了,這些天她睡眠不是很好,晚上睡不著,白天到了正午就會犯困,看孩子們還沒玩盡興,皇后表示自己先離開了,讓依然她們可以繼續(xù),結(jié)束了之后叫宮人收拾了就好。
送走了皇后,依然她們決定在花園打牌,也就是麻將。
這一行,暮文安在將軍府呆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自家的生意上幫忙了,這次出門,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歷練,管理他經(jīng)過的所有的地方的生意。
所以這些天,暮文安一直沒有機會進(jìn)宮。
這些人里面,巴布爾是不會玩牌的,薇安之前不會,但是在回來的路上,馬車?yán)锏臅r候她們無聊就會打牌,薇安就學(xué)會了。
也就是說,除了帝清越和巴布爾之外,在座的都會玩牌,依然對帝清越完全沒有興趣,要坑的話,坑巴布爾多爽?于是依然趁眾人不注意,偷偷的和曼宛金懷柔薇安串通好了,只要巴布爾一起,坑他就對了,到時候贏回來的錢大家平分。
薇安聽到依然的建議皺了皺眉頭,在依然期待的目光下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薇安皺眉是因為她很糾結(jié),巴布爾算是她的上級,坑首領(lǐng)不好,卻又喜歡坑了巴布爾的那種感覺,莫名的覺得很爽。
于是薇安拋掉了所謂的上下級身份,很是肯定的應(yīng)了依然的提議。
果然,巴布爾對依然所說的游戲很感興趣,并很積極的要和依然他們一起玩,依然笑瞇瞇的答應(yīng)了:“既然首領(lǐng)要玩,那帶上薇安吧,加我,還有一個人你們誰想玩啊?”
帝銀塵主動站了起來,他能猜到,依然可能會對付巴布爾,以巴布爾的能力,一開始不懂,坑他還是簡單的,一旦學(xué)會了,依然就不一定能夠玩的過了,所以帝銀塵打算和他們一起玩,到了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幫襯著依然一把。
巴布爾剛開始只是單單對打牌感興趣,學(xué)會了基本的規(guī)則之后,練了一把手,意猶未盡,依然看巴布爾的狀態(tài)覺得差不多了:“首領(lǐng)學(xué)會了,薇安你呢?你懂了嗎?”
薇安看了依然一眼,點了點頭,依然笑了笑,不愧是姐妹,懂她,薇安是會的,依然這樣問就是為了給巴布爾一種薇安是和他一個陣容的錯覺,這樣她們坑巴布爾就會更加容易:“既然都會了,咱們得有賭注不是?別的不說,我們就來錢吧,首領(lǐng)覺得呢?”
巴布爾手里揉捏著玉打造的麻將牌回道:“長公主定,我都可以!”
于是四人就這么愉快的決定好了。
對巴布爾這樣性格的人,和暮文安不一樣,他是不需要一開始給他甜頭的,因為一旦他贏了幾把之后,他就會覺得這個打牌一點都沒有挑戰(zhàn)性,他也是剛剛學(xué)會,就一直贏,不感興趣了,她們?nèi)タ诱l去?
所以之后的幾把,巴布爾一直都沒有贏過,贏的不是依然就是帝銀塵,薇安還勉強的贏了一次。
這讓巴布爾覺得,自己還不如自己的手下,斗勁瞬間就上來了。
坑人這種事情,依然是最擅長的了,以巴布爾的頭腦,一直輸?shù)脑捄苡锌赡茏屗l(fā)現(xiàn)貓膩,所以后面幾把三人配合的讓巴布爾贏了幾次。
之后三人開始全心全意的對付巴布爾一個人,連一旁不知道依然目的的帝清越都覺得巴布爾有些慘,可能手氣不好?贏了幾把就再也沒怎么贏過了。
巴布爾處在和麻將較勁的狀態(tài),他滿腦子都是怎么可能會有自己不擅長的東西,眼見自己的錢越來越少,巴布爾不服氣的又掏出來一把銀票,和麻將這個東西叫上了勁。
等到巴布爾從其中回過神的時候,錢已經(jīng)輸?shù)牟畈欢嗔?,而一輪也要結(jié)束了,巴布爾看了一眼還裝作自己是剛學(xué)會的薇安,瞬間心知肚明,卻也沒有生氣笑著和依然說道:“長公主牌法了得,我甘拜下風(fēng)?!?p> 巴布爾說的都讓依然不好意思了,謙虛的回道:“首領(lǐng)說這話就客氣了,你這是第一次,剛開始,手氣不好正常,以后多玩玩就好了,不用羨慕我哈!”說完,依然數(shù)了數(shù)自己贏回來得錢,整理好放到了自己得荷包里。
一輪牌過去,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次燒烤也可以散場了,知道薇安和依然她們要一起,巴布爾自己先回去休息得地方了。
在巴布爾離開后,帝銀塵將自己贏回來得銀票全部都給了依然,依然開心的接過銀票到:“塵哥哥最好了,嘿嘿,我就不客氣啦!”
帝銀塵笑著說道:“分完錢早點回去休息,知道嗎?”
依然數(shù)著手里的錢,點了點頭:“塵哥哥,你和風(fēng)哥哥先回去吧,我們再在這待一會?!?p> 知道依然她們需要私密的時間,帝銀風(fēng)和帝銀塵兄弟二人也先行離去了,在場只剩了依然四人以及等著金懷柔的金奕。
誰都沒注意到帝清越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朝著巴布爾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開心的收起來所有的錢認(rèn)真的分成四份的依然,完全沒有注意到帝清越的離開。
巴布爾在回去的路上,想想剛剛打牌的情形,有些好笑,他這是第二次著了那位長公主的道了吧?
看著前面帶路的宮人,巴布爾開口問道:“這個打牌是你們炫金國的玩法嗎?”
宮人放慢了腳步,恭敬的回道:“之前宮里是沒有這種玩法的,是后來長公主發(fā)明的,為了給皇后娘娘解悶的。”
怪不得,巴布爾不由覺得好笑,被坑了,他并沒有覺得不高興,甚至覺得這種感覺挺神奇的,也沒想到自己認(rèn)為是他這一邊的薇安,會倒戈長公主一起來坑他。
他這些年路上不是下屬就是敵人,要么就是合作伙伴,他和依然算不上朋友,卻有朋友之間相處的模式,像是對手,可他敗在依然手下也都是一些小事情,錢財對他來說不怎么重要,被坑就被坑了,他是沒想到依然的魅力那么大,能夠說服薇安一起坑他。
這種感覺對巴布爾來說很新奇。
就在巴布爾想這些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巴布爾一轉(zhuǎn)身,看到了一個身影,如果他沒記錯,這個人影就是不受眾人待見的郡王的女兒,一個郡主?
巴布爾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小跑而來的帝清越:“郡主找本首領(lǐng)有事?”
帝清越之前一直沒有怎么注意巴布爾的樣子,這樣子突然近劇離的看著巴布爾,被巴布爾的長相迷了一瞬,巴布爾出生在蠻夷,長相有些狂野,但是一點都沒有耽誤他吸引姑娘的顏值。
帝清越回過神和巴布爾說道:“首領(lǐng)今天的事,您不要放在心上,長公主她就是性格歡脫了些,她也不是真心要坑您的錢的!”
巴布爾沒想到這位郡主追他這么遠(yuǎn)就是為了和他說這么一句話,他雖然是個男人,卻聽懂了帝清越說的話的意思,誰都沒說依然是坑他,在別人眼里,就是一群人坐在一起打個牌而已,輸了那么多錢那也是他手藝不精。
帝清越的這些話無非就是想變相的告訴巴布爾,剛剛的一些都是依然故意坑他的,要是一些心眼小的人,此時肯定都記恨上依然了,而帝清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而巴布爾完全沒有被帝清越所說的話影響到:“你是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