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毛???”阮靜余冷笑一聲,“到底是誰有毛?。〖热灰蛦涛丛谝黄?,那為什么還去相親?!?p> 江氳怔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她相親的事?前幾日,她的好朋友兼上司林楷說她年紀不小了,也該找個男朋友了,他有個朋友最近剛回國,挺不錯的不如介紹兩人認識。江氳想了想她上個男朋友還是讀大學的時候,所以就跟著林楷去見了一面。
對方是個彬彬有禮的工科男,叫宋林。兩人挺談的來就,連續(xù)見了幾次。
“喬未是比那個野猴子要好很多,倒也不至于那么急的上趕著吧?!比铎o余瞇著眼,仰著下巴,像個高傲的花孔雀。
江氳有些氣惱,他竟然說宋林是野猴子,宋林是有些黑、瘦骨嶙峋也算不上好看,但總不至于是個野猴子就是了。
“你想找男朋友,為什么不告訴我?!比铎o余微微靠近她,眼睛里有些情緒意味不明。
“等確定關(guān)系了,會告訴你和阿靜?!彼灸艿南蚝笸肆藘刹剑绻@會江氳還察覺不到他的意思,這些年就跟著林楷混了。
不過即是如此她也不認為阮靜余有理由發(fā)脾氣,更沒有理由瘋狗一樣的亂咬人。
“起開,我出去。”
阮靜余危險的看著她,江氳脾氣也上來了,“你讓開!”
阮靜余盯著她鎖骨上那塊印記,眼睛微紅。江氳眼看他又要過來,拿起一個盤子摔了過去,“我不是你身邊那些女孩子,你知道我不受人威脅?!?p> “我知道?!?p> 他踩著碎瓷片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江氳帶入懷里,“我知道你的?!?p> 他的嗓音很沙,帶著點欲念。
江氳清楚的察覺到了他的欲望,登時僵僵的立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半晌,阮靜余終于松開了她,一個人往門外走去,江氳看著他出了廚房,又走到了衛(wèi)生間,想來是要洗漱睡覺了,等到浴室里終于傳來了水聲,她才泄氣一般的松弛下來。
江氳重新將理智收集起來,將廚房清掃干凈,又把水槽里的碗洗完。才回了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想起他手上的傷,又出去把藥箱找出來放到茶幾上。
阮靜余出來的時候,看到那擺好的棉簽、紗布、消毒用品,嘴角勾了勾,走過去敲她的門。
江氳剛躺下,就被他叫了起來,“還有事?”
阮靜余推開她的門依在門框上,將一只手攥成拳頭給她看,“阿氳,又流血了?!?p> 江氳看著新鮮的血肉,扯著他的袖子,走到醫(yī)藥箱那里,給他包扎。
阮靜余一直喊疼,江氳心里氣惱手上還是主意輕重的,耐不住他一直喊,江氳也沒了法子,“在叫就自己來?!?p> 阮靜余閉了嘴,“下周五我們學校有籃球賽,你來嗎?”
“看情況吧,這周挺忙的?!彼龥]有直接拒絕他,廚房的事還心有余悸,若是剛剛?cè)铎o余一沖動,做出兩個人都難以回頭的事,她就真不該如何是好了。
阮靜余眉骨一挑,細細打量她,“阿氳,你是不是怕我?”
江氳蹙眉,怕他?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她養(yǎng)起來的,雖然是個小狼崽子,又經(jīng)常陰晴不定,但江氳自認還是了解他的。
“不早了,回去睡吧。”江氳起身,阮靜余也跟著站了起來,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江氳,你其實早就知道我喜歡你對不對。”
雖是疑問,但他用的確實陳述句。
江氳沒有回頭,“以后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