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也別說了,時候也不早了,回去吧?!彼就蕉懡袢障聛硪呀?jīng)有所疲倦,已經(jīng)不再想有再多的思慮。
“殿下,您不會對那女子……”
“本王不會喜歡上任何人,本王累了,這些事情,往日再商議也不遲。”張思誠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定瀾就把他的話
張思誠原本還想要說些什么,卻眼見司徒定瀾身子確實有所不適,便住了口,“那太子殿下好好休息,臣先告退了?!?p> 沈君清在外貼著門,卻也聽不清他們究竟再說些什么,門就毫無預(yù)兆的打開了。
沈君清大驚,連忙退到了一旁,張思誠見狀,對于她的厭惡又多了幾分,抬步離開了。
待張思誠離開了之后,里面沙啞的聲音除了出來:“怎么,偷聽本王說話,還不進來?”
沈君清一驚,他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在門外偷聽他們說話的?
她走了進去,正見司徒定瀾正品嘗著早已經(jīng)涼了的茶,沈君清就站在他的面前,心虛的開口:“殿下,藥你也喝了,若是沒什么事,君清就先回去了,明日君清便回別館?!?p> 說罷,沈君清抬步便想要離開,不想司徒定瀾卻上前了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臂。
沈君清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只感覺身子旋轉(zhuǎn)了一圈,繼而被司徒定瀾被圈入了他的手臂中,“知道了本王的秘密,就想離開?”
秘密?什么秘密?是有關(guān)于八皇子的事情?但最后的事,她根本就沒聽見,又怎能說聽見了?
“君清什么都沒聽見?!鄙蚓迕嫔换牛币曋就蕉懙碾p眼。
“聽沒聽見,豈是你說得算?”司徒定瀾用力的捏住了沈君清的下巴,冰冷的眸子微微挑起,或許對于沈君清,他才會露出真實的一面,“這些日子你在找什么,又對本王做了什么,本王都懂,本王說過,要么被利用,要么死。”
沈君清的下巴被司徒定瀾捏得有些生疼,瞇著眼睛,身子本就沒有恢復(fù),此刻又被這么折騰,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司徒定瀾這才發(fā)現(xiàn)沈君清有些不對勁,可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面前的人雙腿一軟,整個人倒落了下來。
司徒定瀾一手撐住沈君清,眉間輕輕皺了起來,從監(jiān)獄出來的那一刻起,沈君清的臉色一直都沒有好轉(zhuǎn),本就白皙的臉,此刻更是白得可怕。
“鄭公公,傳太醫(yī)!”司徒定瀾朝著門外一直守候的鄭公公說道。
司徒定瀾把沈君清打橫抱起,朝著西閣的方向走去。
丁香此刻正在西閣的前院進行打掃,見沈君清在司徒定瀾的懷中昏迷不醒,連忙走過去跪下:“參見太子殿下?!?p> 司徒定瀾沒有給予丁香任何的理會,徑直走了過去,他面色慌張,讓丁香看見了都是一陣疑惑。
今日楚河已經(jīng)被送回了別館打理,西閣本就安靜無聲,此刻更是安靜得有些顯得落寞。
丁香扔下了手中的掃帚,趕忙朝著房間走了進去。
司徒定瀾小心翼翼的把沈君清放在了床上,冰冷的手撫摸上她的額頭,臉色一沉,明明已經(jīng)入冬,可沈君清的身體卻異常滾燙。
她的眉毛細細的,小小的皺成了一個“川”字,呼吸急喘,鼻尖所傳來的呼吸很是溫熱。
鄭公公叫來的太醫(yī)不一會兒就趕到了,司徒定瀾擰眉說道:“她的身子很燙?!?p> 太醫(yī)為沈君清把了把脈,道:“公主初來水土不服,高燒不退也是極為正常,臣開幾個方子,等過了這段時間,公主便可適應(yīng)?!?p> 說罷,司徒定瀾把藥方拿給了丁香,示意她去把藥給熬了。
不出半個時辰,丁香就已經(jīng)把藥熬好了,但是她很糾結(jié)的看向在床邊一直作者的司徒定瀾,不知如何開口。
突然間,司徒定瀾卻說了很多人都意想不到的話來:“藥給我。”
丁香一愣,自然是不敢違抗司徒定瀾,只好把手中的藥交到了司徒定瀾的手中,口中還有著輕微的抱怨:“公主自從來到定遠,身子就開始不好了,公主從小到大,都從為生過如此大病?!?p> 司徒定瀾抿唇不語,他從未有過喂人的經(jīng)驗,這會兒便顯得生疏不少。
他小心翼翼的拾起了一勺湯藥,不緊不慢的送入沈君清的嘴中,可是不想,那湯藥居然順著她的嘴角溢了下來出來,滑落在枕頭上。
他前面還是有很大的耐心的,只不過都沒有成功,眼看著湯藥已經(jīng)去了一半,丁香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干脆上前道:“殿下,還是奴婢來吧?!比舨蝗?,她又要去煎一碗了。
司徒定瀾沉了下氣,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下來,把碗遞給了丁香。
丁香在沈君清的身邊服侍了那么多年了,什么事情沒有做過?不一會兒,那碗湯藥就被沈君清一滴不漏的喝了下去,只不過丁香卻覺得有一道陰森森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很是不舒服。
“出去。”司徒定瀾冷冷的說道,也不知心中究竟哪里來的脾氣。
丁香打了一個寒戰(zhàn),卻還是唯唯諾諾的道:“殿下沒有照顧人的經(jīng)驗,還是讓奴婢……”
“本王叫你出去,難道你沒有聽見嗎?”司徒定瀾皺眉,他司徒定瀾,還沒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丁香只能應(yīng)了一聲后,走了出去,還不忘記撇撇嘴不滿的抱怨,還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此刻,房間里只剩下了沈君清和司徒定瀾二人,自服藥了之后,沈君清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不少,就連呼吸都開始漸漸均勻,原本緊緊皺著的眉毛如今已經(jīng)開始漸漸的松了下來。
司徒定瀾盯著沈君清,平日他對女子并無任何的興致可言,也沒有特別注意沈君清的長相,今日一看,竟看得出神。
那眉眼彎彎的,皮膚白皙光滑,猶如雞蛋般吹彈可破,小嘴有些微小,就想剛生長不久的櫻桃一樣讓人心生想法。
司徒定瀾只是看了一會兒,深怕自己心中有所動搖,干脆坐在桌上,拿了幾本書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