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一把把她抱上魔駒,讓她仰坐在魔駒之上,狠狠的吻住,似乎是想讓她周身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小東西,不要露出那種清純的眼神,讓人忍不住去破壞!”
“好?。 蹦劾镄钪鴾I水,滿口答應,眼里不再是懵懂無知,而是強烈的恨意,太過猛烈,夏侯淵的心中一緊。附在她耳邊,誘惑的聲音輕輕想起“小東西,你在恨誰?”
“你!”脫口而出的話已經(jīng)收不回,卻惹得夏侯淵哈哈大笑,把她放進自己懷里,攥緊了腰身“為什么恨本王?”
“因為你太囂張霸道!”做出的事從來都沒有理由,在南地做下滅門慘案囂張而去,傷人性命都不需要理由,天道好輪回,誰能饒過誰?
“謝謝你的贊美!本王收下了!”夏侯淵親了一口她的耳根,覺得懷里的小東西越發(fā)有趣,身上的清香更是迷人。
魔駒一揚,絕塵而去,停在了魔宮門口。
回到魔宮,夏侯淵放她回了自己房間,讓她收拾好了,過來找自己。
能遠離夏侯淵自然是好,墨妃求之不得,琉璃使魔早就把魔王讓他買的一包袱首飾放在她的側(cè)房里。
墨妃關(guān)好了門,把首飾包袱打開,床底拿出了藏起來的手鐲混入其中,夏侯淵太過警惕,所以她不會把手鐲漏出來。
那顆偽裝成通訊珠的手串被她挑了出來,戴在手上。
或許一會兒,她可以去魔王那兒轉(zhuǎn)一圈。
墨妃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手里帶著那串珍珠通訊器走出了房門,走到主臥殿,也就是夏侯淵的臥室,她敲了敲門就進去了。
墨妃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巨大的床鋪排在右側(cè)方,左側(cè)的浴池方向傳來流水的聲音,夏侯淵應該在洗澡。
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好機會,墨妃攥進了拳頭,四處打量著主臥殿,巨大的書桌擺在宮殿正北方,看來平時夏侯淵也會在這里辦公務。
她要怎么樣才能監(jiān)聽到魔王的機密呢?如果她能變小就好了,可以偷偷藏在這里。
墨妃邊想邊打量四周。
在墨妃踏進宮殿的那一刻,魔王就警覺到了,這小東西東看西看的,他在泉水池里弄了點動靜,果然被她聽到了,也只是微微一僵,又開始四處查看,就像是他養(yǎng)的那頭魔駒,一點都不怕生。
夏侯淵披著長袍踏出了水池,輕咳了一聲,充滿誘惑的聲音發(fā)出“小東西,在找誰?。俊?p> “不是王上讓我收拾好來么?”墨妃反問道,一屁股坐在了夏侯淵的大床上,靜靜的打量著他。
夏侯淵看她打扮,勾唇一笑,小東西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連發(fā)絲都扎了起來,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袍,臉上沒有絲毫妝容。
或許是想到了她為何這樣打扮的原因,心中忍不住的雀躍,殊不知勾引他心的不是深厚的妝容和露骨的衣服,而是她整個人。
“本王讓你來的?小妃兒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修長的身姿慢慢籠罩嬌小的女人,看到魔王漏出的大片肌膚墨妃目光轉(zhuǎn)向別處,心間暗暗鄙視,暴露狂!
墨妃眼睛一瞥,看見了床上的一塊令牌,故意轉(zhuǎn)移了話題“王上,您把這塊令牌贖回來了?”
夏侯淵微微一笑,捏緊她的下巴,溫柔的說道“嗯!贖回來了,這還是頭一次本王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典當鋪,聽說當令牌的人當了一個銅子。本王的這塊令牌可是玄金做成的,被賣了這么個價,你說氣不氣人?”
聽聞這話,墨妃嗤嗤一笑,甩開夏侯淵的手“可能在當令牌的人心里,它就值這個價呢?!?p> 夏侯淵幽深的眼眸逐漸加深,這塊令牌真正的價值還沒有人貶低過,當初把它給了這個女人,女人不屑一顧的給當了。魔王沒有說話,那薄唇輕輕抿著,幽深的眸子里也有了冷意。
墨妃知道自己不該激怒夏侯淵,可今日發(fā)生的一切全然不在她的掌握之內(nèi)。
面對喜歡的人她不敢露面,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
仙門師兄親眼看到她與魔頭親吻,那種眼神,有震驚,還有嘆息。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全在算在魔頭身上。
夏侯淵的手剛一動,墨妃就像是受了刺激,猛地抬起手腕,腕上的珠子太過脆弱,稀里嘩啦的蹦到了地上。
宮殿里一時間很安靜,只能聽到呼吸的聲音,誰都沒有開口。墨妃的反應也刺痛了夏侯淵的心,他還從未對一個女人有如此耐性。
身前的女人突然有了動作,她跪在地上一顆一顆拾著珠子,鼻間里甚至傳來了抽泣的聲音,夏侯淵聽到聲音沒由來的煩悶。
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了女人跪在地上翹起的臀部,纖細的腰肢,柔順的長發(fā),淡淡的清香,脖間的肌膚如玉,他還記得那種手感,滑膩無比。甚至他還看到了一抹暗紅色的唇印,是今早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夏侯淵眸光一閃,不由自主的攬住了她的腰肢,墨妃眼里還蓄著淚,似乎被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來,只聽見一聲輕“哼”,她的頭撞向了魔王的下巴。
這一下子撞的很重,沒有任何防備,魔王嘴角蔓延出鮮血,應該是又咬到舌頭了。這該是第二次,他又被自己傷到舌頭。魔王的下巴對墨妃來說猶如石頭般堅硬,她也被撞的生疼,雙手捂住自己的頭,淚流成河,根本不去看魔王。
魔王壓制住嗜血的沖動,死死的盯著墨妃,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淚眼婆娑,指控道“誰讓你一聲不響的出現(xiàn)在我后邊…”
她手里還攥著幾顆偽裝好的珍珠,其實只要細看,都會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手串,而是而是通訊珠穿成的手鏈。手中開始慢慢滲出細汗,心臟在劇烈的跳動,她的心里也在緊張。
可慢慢的,她發(fā)覺身后眼光越來越灼熱,魔王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灑落的珍珠那,而是在她身上,她心里一驚,看向夏侯淵流血的嘴唇,眼里滿是疏離,軟軟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是你夏侯淵管不住自己的情愫,偏偏還要自討苦吃,受了傷,喚起了魔性,那可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