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的啞口無言的水木,深吸一口起,嘭的一聲關上了后備箱的門。惹的旁邊的傅西歌大驚小怪道:
“小點聲,嚇到我家崽兒了,你賠?。俊?p> 似是意識到什么的傅西歌,懊惱的神色看向尤曲桑:
“哎呀,桑桑你看我說的什么話,他一單身狗怎么賠呀?”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彎腰撫了撫她圓滾滾的小腹,給里面的人打起了商量:
“崽兒啊,單身狗傷不起,這次咱就不計較了好不好?”
說話間,傅西歌攙扶著尤曲桑從水木身邊經過時,也不知無意還是故意為之,水木一個踉蹌身體朝前探了出去,步子大開穩(wěn)住身體的水木,一個眼神不可置信的看向罪魁禍首,只見那人已經坐上了車后排,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般,紳士的詢問道:
“請問,可以走了嗎?”
坐在一側的尤曲桑望了過來,只見車外的人出氣多進氣少,額間暴露的青筋說明此時的人正處于盛怒的狀態(tài),咬牙切齒吐出來的話即客氣又疏離。
“不好意思傅大公子,我接到的任務是來接大小姐?!?p> 言外之意是你那兒涼快那待著兒去!
可偏偏對方是傅西歌:
“嘖嘖嘖嘖·····
寶貝兒,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雖說咱倆以前是情敵關系,可如今不也是一家人了嗎?你這樣·····”
“誰和你是情敵關系?”
話還沒說完的傅玖歌,便被一聲咆哮打斷了嘴。
“是是是,不是情敵,是你偷偷暗戀我家桑桑行了吧?”
一副我明白、我理解、我都懂的傅西歌,徹底讓水木的臉變成了鍋底灰。
大步走上前的水木,使出十成的力氣,只聽見嘭的一聲,幸虧傅西歌反應的快,若是慢個半拍恐怕手指頭都要被夾斷了。
“你丫的能不能閉嘴?”
面目相對的傅西歌,眉眼間皆是得意的歡笑,朝水木緊抿著唇,似乎在說:
你瞧我多聽話,你說讓我閉嘴我就閉嘴。
頭頂上的火氣都要把鴨舌帽掀翻的水木,一把扯了下來。大步流星的繞過車身一周,粗魯的將帽子仍在了副駕駛上,眼底的火氣燃燒著后視鏡里的那張欠揍的臉,腳的油門一踩到底,沒有任何的征兆,車子嗖的一聲:
“你個GUI兒子,嚇壞我的崽兒我傅西歌給你拼命?!?p> 跟隨在傅西歌身后的一行人,盯著連車屁股都消失不見的越野車,皆是搖搖頭:
咱家少爺的嘴一如既往的欠!
早已見怪不怪的尤曲桑,淡定如初的坐在后車座,忽視著緊緊掛在自己右臂上的人,表情縱容又無奈的朝前方說道:
“水木,開慢著點,不著急?!?p> 聽著身后傳來柔軟的聲音,雖然臉色依然臭臭的,但明顯能感覺到減緩的車速。
一路相安無事·····
四十分鐘后,車子穩(wěn)穩(wěn)的駛進了帝京101醫(yī)院。
在水木強悍的車技下,整個路程都沒有再作妖的傅西歌,下車后經過站在車門前的水木時,早已沒了之前的狼狽,壓低的嗓音中帶有幾分得意。
“怕了、怕了,單身狗的男人傷不起!”
怔在原地的水木,用力的按下手機上的通話鍵,怒火中燒的朝對面的人吼道:
“立刻、馬上告訴我老大的位置。”
盯著已經黑屏的手機,禾清不厚道的低喃道:
“那次不是被二爺收拾的服服帖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長記性!”
守在門外的禾清,抬起手腕瞧了一眼,隨后看向走過拐角而來的護工,示意對方停下來的禾清,做著噤聲的動作。手還沒有放下,身后的房門便被由內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