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不明白,為什么同一個家族的人會因為一些荒唐的理由對其進行傷害,而且之后還活得那么滋潤,任誰都覺得是種諷刺。
“這世間難道就沒有制裁他們的王法了嗎?”
其實話一說出口玄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要是真有王法,她今天也不可能站在這里。
哪有父母覺得親生孩子不詳就丟掉的?
想到這,神情悶悶,腦袋上突然擱上一只大掌。
男子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人間自有人間的規(guī)矩需要遵守,生前或許還能享福享樂,但死了之后可不一定了。”
說到這里,男子勾唇,眼神卻冷了下來,“這場鬧劇也該結(jié)束了?!?p> 玄衣愕然,她一直覺得自己還是挺聰明的,只是這一次男子有些話她怎么就聽不懂呢,覺得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個意思,但仔細想想又好像不是。
不等她想明白,男子抬手,正要下殺手的趙之嵐就被定住了動作。再一揮,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黑,等他們緩過神時卻發(fā)現(xiàn)這里就剩他們自己,趙之嵐、玄衣和男子都不見了。
晨曦降臨,溫暖的陽光灑在街道上,早起趕路的人發(fā)現(xiàn)街道上多了兩個長得特別好看的人。一大一小,一男一女,路人們都不由多看了幾眼。
男子牽著小姑娘的手,站在一家飯館旁,低頭問身旁的小姑娘,“忙活了一晚上,先吃點東西再回去吧?!?p> 小姑娘眼神迷茫,聽到這樣說只輕輕點點頭,被男子牽著走了進去。
忽然,她回頭看了一下后面,輕輕問道:“之嵐姐姐,你要不要也進來?”
路人驚悚,看了看小姑娘身后,再看看立即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的小姑娘,松了口氣,果然還是不應(yīng)該起那么早的,都出現(xiàn)幻聽了。
原來,這小姑娘便是玄衣,在一陣旋風(fēng)過后她就來到了城里的大街上,還被男子帶到了這家飯館前。
“掌柜的,上菜。”男子敲敲在柜臺站著打瞌睡的掌柜的桌子,驚醒了掌柜的美夢。
掌柜還不敢罵人,誰讓人家是客人呢。
“客官先請坐。”掌柜笑容可掬,假裝不經(jīng)意地拍了同樣打著瞌睡的店小二一腦瓜子,咬牙切齒道,“小二,還不趕緊招待客人?!?p> 小二正做著好夢,一下子被驚醒了,大怒,“哪個敢打擾老子?!”
“你是誰老子?”掌柜又一巴掌呼過去,“小子,趕緊去招待客人,不想要工錢了?”
又回過頭變臉似的對玄衣等人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客官,讓你們見笑了?!?p> “不妨事。”男子擺擺手,牽起玄衣跟著小二來到了位子。
玄衣糾結(jié)地看著男子,好不容易才道:“能不能打個商量,不要動不動就牽我的手?!?p> “哦?不舒服嗎?”
雖然很舒服啦,但牽習(xí)慣了讓她以后怎么辦。
玄衣內(nèi)心是這樣吐槽的,但表面上又是另一套說辭,“男女授受不親?!?p> 男子不置可否,只挑了挑眉,“你果然變得能說會道多了,嗯,是個不錯的進步,值得表揚?!?p> 玄衣泄氣了,剛才她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的耶!
顏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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