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魄和愛魄異口同聲道。
于是,顧玄衣把他們收進了另一個瓶子。
得虧她以防萬一準(zhǔn)備了兩個裝魂魄的瓶子,不然這回就傻眼了。
“你怎么知道這樣做就能喚醒喜魄和愛魄?”顧玄衣還是忍不住回頭詢問,卻被蕭澤以現(xiàn)在還是先做要緊事搪塞過去了。
顧玄衣對此感到無語,不說就不說嘛,裝啥呢,她又不是喜愛刨根問底的人。
不過他說的也對,還是先把其余五魄都喚醒再說。
顧玄衣認(rèn)真打量著剩余的五魄,一道凌厲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循著視線望去,卻見一個臉龐漲得通紅的男子怒視著她。
這是……怒魄?!
顧玄衣興致頓生,決定下一個就是怒魄了,頭也不回地問道:“怒魄呢?”
“更簡單。”身后的蕭澤揚起嘴角,話畢,一把轉(zhuǎn)過顧玄衣的身子。
怒魄看到這一幕,直接自己走出泯滅池,指著面前這對狗男女,怒罵道:“好你個顧玄衣,竟然背著本王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來?!?p> 顧玄衣被罵醒,用力推開蕭澤,回頭說道:“你聽我解釋?!?p> “本王不聽,本王回去就要把你給休了?!迸菙蒯斀罔F道。
“……”顧玄衣還能說什么?不過這個機會可不能白白錯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伸手拽住怒魄的衣袖,“王爺,你好狠的心啊。”
身后的蕭澤一臉黑線地看著她演戲。
“哼,這都是你自找的?!迸呛菪乃﹂_袖子。
顧玄衣?lián)涞乖诘?,開始抹眼淚,哭訴他的無情、他的狠心,字字戳心窩,叫哀魄動容了。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救你,受了多少的罪?受了多少的苦,你倒好翻臉不認(rèn)人,卸磨殺驢……”顧玄衣整個人一時間變得十分悲傷,淡然的蕭澤也不由側(cè)目。
蕭澤本身就是一個戲精,盡管魂魄分離,但都屬于他本身,自然也就繼承了蕭澤銳利的眼光和渾身是戲的本領(lǐng),她不得不把所有的本能都調(diào)動起來,這樣才能瞞過哀魄。
哀魄慢慢地朝池子邊靠近,赤腳上岸,走到她面前來,蹲下身撫摸著她的腦袋,“衣衣,不哭了?!?p> 就像變臉一樣,剛才還哀泣不已的顧玄衣馬上變了張臉,仿佛剛才難過得不得了的人不是她一樣。
身后的蕭澤一怔,看著面前這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無言以對。
“衣衣,你騙我的嗎?”哀魄傷感道。
“對不住了,都是你們逼我的。”
顧玄衣直接把哀魄和怒魄給收進瓶子里了,這才把眼淚擦干,回頭直盯著蕭澤看,所以下一個目標(biāo)的就是懼魄。
“你……”蕭澤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快從實招來,你害怕什么?”
她把一直以來的記憶都挖了出來,紛紛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蕭澤好像并沒有特別害怕的地方啊。
“沒有?!笔挐蓜e過臉去。
“怎么可能?但凡是個人,都會有害怕的東西?!鳖櫺乱荒槻恍?。
蕭澤不愿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