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之后,顧玄衣讓蕭澤以身體不適為由把工部的職務(wù)給辭了。
蕭奕正應(yīng)允。
所以,現(xiàn)在的蕭澤連大門都不能出,這正合他的意。
夜里,蕭澤失眠了。披了件衣服就去桃林散步,就快走到小屋時,聽到從那邊傳來的動靜。
此時,顧玄衣盤坐在地上,周圍擺上了香燭,不知道在做什么。
“這么晚了還不睡?”
“這都被你給發(fā)現(xiàn)了?!笔挐纱蛉さ溃皼]有你相伴,哪里睡得著?!?p> 蕭澤的一頭長發(fā)松散的搭在肩上,黑耀般的眼睛在月光下越發(fā)有魅力。
顧玄衣見他這副裝扮不自覺多看了幾眼,平日里總是衣冠整齊的蕭澤,這樣慵懶的姿態(tài)倒更加勾人了,默默低語一聲,妖孽。
顧玄衣投去白眼,耍嘴皮子也是他的一大特色了,“睡不著嗎?”
“嗯,你在這里做什么?”
“超度一下亡靈?!?p> “哦?!笔挐煽此撇魂P(guān)心,內(nèi)心卻在乎得不行,“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p> “嗯。”顧玄衣不想拒絕他,如果超度亡靈能讓他得到一絲安慰也是可以的。
蕭澤點頭,便加入超度亡靈的隊伍中。
桃林不會有人來,所以做什么事都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眼下是敏感時期,一舉一動都得注意著點。
等超度完,顧玄衣這才嘆息著,“陽壽未盡,橫死之人?!?p> “顧玄衣,你會揪出幕后之人對不對?”蕭澤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
“嗯!”
二人在桃林促膝長談一番,不知不覺便睡過去了。
翌日,陽光透過樹縫,直直地照射在蕭澤的眼部上,下意識用手去擋光,待眼睛適應(yīng)了光亮時,才慢慢地睜開眼睛。
側(cè)頭看著靠在他肩上的女子,一縷金黃的陽光溫柔的灑在顧玄衣那精致臉龐上,聽著均勻的呼吸聲。
一片桃花瓣隨風飄落在顧玄衣的臉上,癢癢的,忍不住撓了幾下便緩緩睜開眼睛,蕭澤立馬收回貪戀的視線。
“天亮啦。”顧玄衣起身,伸著懶腰,吸著新鮮的空氣,難受道:“腰酸背痛啊。”
“我何止腰酸背痛,肩膀也酸也痛?!笔挐上訔壍膭恿藙蛹绨?。
“誰讓你昨晚過來的,不然我是可以回去睡覺的?!鳖櫺抡f完,沖他做了個鬼臉,轉(zhuǎn)身走人。
一出桃林,就被氣喘吁吁地冬珍截住,“娘娘,不好了。”
“怎么啦?”顧玄衣看冬珍這般狼狽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在到處找他們。
“門口。”冬珍神色慌亂,“門口死人了?!?p> “死人了?”蕭澤從顧玄衣的身后走出來。
放在平時,冬珍看到這一幕,會高興壞的??山裉旄吲d不起來,總算是找到兩位主子了。
聞言,蕭澤和顧玄衣大步流星地往大門口走去,門口被人群和侍衛(wèi)圍得水泄不通的。
冬珍替他們撥開人群,這才看到門口躺著一個人,顧玄衣膽子大,上前掀開蓋住死者全身的白布。
只見死者的額頭上血肉模糊,檢查了下,就這一個傷口。
又看了眼石獅子,那上面也是血跡斑斑,一只眼被死者的血染紅,叫人看了,瘆得慌。
顏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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