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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說書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事相求

大唐說書人 酒與說書人 2018 2019-07-05 18:00:00

  蕭律走進(jìn)來后,家里的侍女已經(jīng)將茶水送了上來。

  本來蕭律不想請侍女,但是拗不過蕭暖,還是被資本主義給腐化了,蕭律感覺很慚愧。

  “靜兒,去準(zhǔn)備一下午飯,中午吳王殿下和晉王殿下要留在這里吃飯?!笔捖煞愿赖?。

  “不了不了,本來就已經(jīng)叨擾了,怎么還能再麻煩蕭縣子?!?p>  李恪倒是客氣,連忙說不,但是這不是蕭律的待客之道,所以揮了揮手,示意靜兒去準(zhǔn)備飯食。

  “吳王殿下不必客氣,吳王殿下送了這么多禮物來,留你吃頓飯也是應(yīng)該的。”

  “否則世人不得說我厚此薄彼,不是待客之道了?”蕭律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何,李恪的臉色有些古怪,好幾次想要說點(diǎn)什么,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兩個人就坐在那里,笑瞇瞇的喝著茶,聊著家常。

  李恪不著急,蕭律自然也就不著急,反正李恪這次來是求蕭律辦事的,蕭律也不至于上趕著求人家,那多沒面子。

  終于,兩個人喝了兩三杯茶之后,李恪終于算是忍不住了。

  “蕭縣子,今日在下前來,其實(shí)是有一事相求的,望蕭縣子能答應(yīng)啊?!崩钽」傲斯笆郑Z氣里竟然帶了一絲絲的祈求。

  當(dāng)然,這也很有可能是蕭律聽錯了,反正態(tài)度是非常好的,是個求人的態(tài)度。

  但是...蕭律卻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他們老李家的人,求人辦事的時候會分成好幾個狀態(tài),若是一般的小事,那就坐著商量,商量不好就耍賴,這里面李治就是明顯的例子。

  而比較重要的事情,他們的態(tài)度也會無比的認(rèn)真,就像是最開始遇到的李世民一樣。

  當(dāng)然,熟悉了之后,李世民的態(tài)度就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單純善良”的李世民了。

  現(xiàn)在的李世民,只會拿刀放在蕭律的脖子上,讓蕭律“幫忙”想辦法。

  這么一看,李恪如此鄭重,肯定是個麻煩事兒。

  對于麻煩事兒,蕭律一直都是不愿意摻和的,所以他想著怎么把這件事給擺脫了。

  “吳王殿下說笑了,在下不過是個山野村夫,僥幸得到陛下的賞識,所以才有了這么一官半職,若是論起解決問題的能力,朝中很多臣工都比我強(qiáng)得多?!?p>  “所以吳王殿下,你可以找錯人了?!笔捖晒笮Φ?。

  蕭律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的這件事絕對很麻煩,所以就不要麻煩我了。

  要不然去麻煩一下那些大臣們,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可能李恪也早已想到了這一點(diǎn),雙方之前根本不認(rèn)識,他李恪又不是李泰和李承乾,憑什么蕭律會幫他?

  所以,他早有準(zhǔn)備。

  “蕭縣子這就謙虛了,父皇都曾經(jīng)當(dāng)著我的面,夸過你才華橫溢,勤勉上進(jìn),以后定是我大唐的棟梁之才??!”

  說實(shí)話,李恪這吹牛也不上稅,而且撒謊也不臉紅。

  李世民對蕭律的評價(jià),才華橫溢換成有小聰明,勤勉上進(jìn)換成懶惰、沒有上進(jìn)心,這才是李世民的原話。

  如果讓蕭律知道了,恐怕他才會真的知道為什么李世民會說“此子類我”這句話。

  不是因?yàn)殚L得帥,而是兩個人的臉皮一樣的厚!

  “哈哈哈哈哈,陛下真是謬贊了,在下哪是什么棟梁之才,普通人而已。”蕭律擺了擺手,滿臉的不好意思。

  就算是這樣,蕭律也愣是油鹽不進(jìn),絲毫不打算松口,這讓立刻有些著急。

  其實(shí)李恪并不是非蕭律不可,但是當(dāng)時李世民把這件事交給李恪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句,讓李恪可以去找蕭律問一下。

  李恪也不知道李世民是有心還是無意的這么提了一句,這讓李恪有些難辦。

  “蕭縣子,在下真的有事相求,不知可否給在下指一條明路?”李恪咬了咬牙,再一次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蕭律也十分的好奇,這李恪到底是做什么,為什么要這么放低姿態(tài)來求他。

  如果兩個人認(rèn)識還好,說不定李恪知道蕭律有什么辦法,但是兩個人之前連面都沒見過,更不用說互相了解了。

  這里面肯定是有人給他指點(diǎn),或者是直接告訴李恪,就來找蕭律,他能解決這件事!

  所以,這就讓蕭律有點(diǎn)好奇,這到底是個什么事了。

  “好吧吳王殿下,你且說一下究竟是什么事情,若是我能幫上忙,那我...”

  “哇!?。 ?p>  只是蕭律還沒說完,突然從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嚳蘼暋?p>  這個聲音十分耳熟,仔細(xì)一聽,原來是李治的聲音!

  這李治怎么就哭了?

  只見李治飛一般的沖了進(jìn)來,一下子撲進(jìn)了李恪的懷里,哭聲卻依舊響個不停。

  “稚奴...稚奴?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李恪十分著急的問道。

  李治也不說話,就躲在李恪的懷中哇哇大哭,誰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蕭律看著門外的黎晴,黎晴也一臉的莫名其妙,看來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晉王殿下,不知是否是家中下人沖撞了你,若真是如此,請晉王殿下說出來,我也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笔捖傻吐晢柕?。

  只不過李治也不說話,抬起頭來看了蕭律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李恪。

  “三...三哥,我們...我們回宮吧!”

  說完,李治便用力拉著李恪的袖子,把李恪往外拉。

  “別別別,稚奴,我跟蕭縣子話還沒說完呢,你等等?!?p>  雖然李恪這么說,但是他卻不敢用力把李治往回拽,生怕把袖子扯破,那到時候李治非得摔一個屁股墩不可。

  所以李恪只能順著李治的力量,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前走。

  “蕭縣子,今日我們先談到這里,過幾日,過幾日我再來拜訪!”

  李恪傾斜著身子,朝著蕭律行了個禮,然后便被李治給拖走了。

  蕭律一臉無奈的看著走遠(yuǎn)的李治和李恪,到現(xiàn)在他還是一頭霧水。

  “晴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蕭律問道。

  “少爺,我也不知道,剛剛路上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一靠近這個院子,就成了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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