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律的強勢,讓這些人頓時無言以對,而蕭律說的沒錯,既然他們是來挑戰(zhàn)蕭律的,那規(guī)矩就要按照蕭律來定。
若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那蕭律豈不是要累死了?
但是蕭律這種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讓他們這些“天之驕子”們十分的不爽。
“呵呵...蕭縣子還真是官威赫赫啊,我等升斗小民,還有什么能說的呢?”
這個時候,人群中一個聲音悠悠傳來,從語氣和用詞就可以聽出,這是在挑事。
不過這個人挑事的手段比之前的稍微高明一點,算是站在了道德的肩膀上,來指責蕭律。
“哦?不知道是哪位仁兄有此見解,不妨站出來一敘?”蕭律笑瞇瞇的說道。
只不過蕭律說完了這句話,卻沒有人站出來,大家都在左顧右盼,想要找到這個人。
蕭律看著發(fā)出聲音的方向,對于這種人,蕭律可不會饒過他們。
“原來又是一個只會用嘴的人,看來你們這群人也沒什么能耐,紙上談兵人人都會,原來我真是高看你們了?!?p> 說罷,蕭律搖了搖頭,但同時臉上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這一下差點炸了鍋,誰甘愿當這個只會用嘴的懦夫?更何況面對的是蕭律,如果這個帽子一旦被扣上,恐怕就再也摘不下來了。
“蕭縣子真是伶牙俐齒,那句話是在下說的,不知道蕭縣子有何指教?”
這個時候,一個身著錦衣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人群之中,看向了中間的蕭律,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挑釁。
對于這種年輕人,蕭律是最有對付的手段了...
“好啊,來兩個人,把他給我拖出去,如果他敢再出現(xiàn)在我家周圍,就報官,說他對我家有奇怪的想法,讓官服的人把他抓走?!?p> 蕭律揮了揮手,他身邊的兩個護衛(wèi)就如同餓狼一般撲了上去,直接捉住了這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一下子慌了神,用力想要掙脫這兩個護衛(wèi)的鉗制。
但是...卻毫無辦法。
“我乃隴西李氏之后,你竟然如此對我,難道不怕我隴西李氏...唔唔唔”
只是這個年輕人還沒說完,便被護衛(wèi)直接捂住了嘴巴,直接給拖了下去。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個護衛(wèi)遠去的身影,那個年輕人瘋狂掙扎,但是卻毫無作用。
誰都沒想到,蕭律竟然敢這么說。
至于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不是隴西李氏的人,蕭律并不關(guān)心,反正現(xiàn)在五姓七望跟李世民已經(jīng)是不共戴天了。
而作為李世民的“朝廷鷹犬”,蕭律也變成了關(guān)隴集團的一員,要不然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學(xué)子堵在蕭律的家門口,來找蕭律單挑呢?
他們針對的是蕭律嗎?其實蕭律并不這么覺得。
無非就是因為蕭律是李世民提拔起來的年輕才俊,一上來就坐到如此高位,若是把蕭律給比下去,那豈不是說明李世民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樣嗎?
所以說,這些人的根本目標不是蕭律,而是李世民。
本來蕭律根本不想去摻和這趟渾水,但是李世民都下旨發(fā)話了,讓蕭律搞定這件事。
至于圣旨上說的那些什么“忠貞學(xué)子”,“朕不忍心讓他們天寒受凍”,完全都是屁話。
李世民恨不得這些投靠五姓七望的人都死絕了才好,那李世民真的每天都要少掉不少的頭發(fā)。
如果再這么下去,李世民或許會成為第一個禿頂?shù)幕实垡舱f不定。
“行了,聒噪的人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若是有人還想步他們的后塵,那請自便?!?p> “接下來我會以梅蘭竹菊四君子為題各寫一首詩,各位也以此為題,寫一首詩?!?p> “若是覺得自己寫的可以,便可進旁邊觀看我寫的詩,若是覺得比我寫的好,或者與我寫的相差無幾,便可留下自己的詩詞,來門內(nèi)見我。”
“所有的詩詞我會看過之后再做決定,若是有人想蒙混過關(guān),那便休怪我不留情面了?!?p> “限時一炷香的時間,若是到時沒有走進過棚子里的人,便算作失敗?!?p> 說完,蕭律揮了揮手,林老六十分狗腿的拿出一個香爐,直接點燃了一枝香,插在了里面。
一炷香的時間大概約三十分鐘,三十分鐘作四首詩,平均八分鐘不到,這的確有點難度。
“一炷香的時間怎能夠!時間也太短了!”
“我看蕭律就是怕了!他絕對沒有什么真才實學(xué),就是讓我們?yōu)殡y的!”
一時間,嘈雜的議論聲再次響起,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人敢再嘲諷蕭律了。
如果再嘲諷蕭律,恐怕他們與剛剛那個年輕人的下場差不多,那就徹底失去資格了。
“請問蕭縣子,何為梅蘭竹菊四君子,我們只知道這四種花?!?p>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布衣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這個年輕人雖然穿的一般,但是長相還不錯,只不過衣服上的補丁說明了他的家庭。
雖然知道他們是在拖時間,但是蕭律絲毫不慌,因為香早已經(jīng)點上了。
“梅花,探波傲雪,剪雪裁冰,一身傲骨,是為高潔志士。”
“蘭花,空谷幽放,孤芳自賞,香雅怡情,是為世上賢達。”
“竹子,篩風弄月,瀟灑一生,清雅澹泊,是為謙謙君子?!?p> “菊花,凌霜飄逸,特立獨行,不趨炎勢,是為世外隱士?!?p> 蕭律淡淡的給這些人解釋了一下何為花中四君子,其實蕭律也不知道這個稱呼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叫的,但是既然他們不知道,那蕭律可以給他們科普一下。
眾人聽完蕭律的解釋,頓時有些無言以對。
將四種花對應(yīng)四種君子,這種事情他們想都沒想過,更別說是真正寫出來。
別說其他的,就僅僅是在于這四種花的立意上,蕭律就比他們高了不止一籌,這還怎么比?
蕭律淡淡的看著一眼有些沉默的人群,臉上綻放出了一個笑容。
“我倒是希望你們之中,有那么幾個像樣的人,否則被我如此技壓群雄,那豈不是有些太尷尬了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