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教訓(xùn)渣父
一群人不約而同的朝著上方看了過去,一身淺藍(lán)色校服的少女正坐在墻頭上,不知道對于他們的對話,聽進去了多少。
宴林一看到她,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宴歌就開罵,“還不趕緊下來!哪有閨女騎在老子頭上的?”
“林老大,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我親閨女,長的漂亮吧?”宴林笑瞇瞇的對著林老大開口。
“漂亮是漂亮,只不過,用來賣了實在是可惜了!”林老大搖頭,以他多年在人群里打滾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個小姑娘并沒有看起來的這么簡單。
他可不會給自己惹事。
“還愣著干什么?把人給我?guī)ё?!既然還不起錢!就用命來抵吧!”林老大對著身后的一群人吩咐道。
“林老大,我女兒可以的,我把我女兒抵給你們…”宴林本來以為事情相安無事,結(jié)果林大壓根兒就不吃他這一套。
宴歌走過來,“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二十萬?!绷掷洗蟊攘艘粋€數(shù),上下打量了宴歌幾眼,“你要賣身還錢?”
“這是二十萬?!毖绺璋咽掷锏闹敝苯尤恿诉^去,“你看一下?!?p> 林老大接過來支票看了看,這才滿意了不少,“宴林,你要慶幸,有個好女兒。要不然,今天這一關(guān),可沒這么好過!”
這宴林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惡臭,聲名遠(yuǎn)揚,沒想到倒是有個有錢又懂事的女兒。
“以后他的事,我不會管,這是最后一次?!毖绺杵沉怂谎?。
直到一群人走了,宴林這才跑到宴歌旁邊,一臉的狗腿,“你剛才給了他二十萬,從哪兒弄的錢?是不是你媽把你給嫁人了?還有沒有多余的錢…”
“當(dāng)然有。”宴歌慢條斯理的轉(zhuǎn)身,“前提是,你有沒有命來取?”
“你什么意思…”
“賭博用的哪只手?”宴歌挑眉,那雙眸子一瞬間冷淡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你老子…?。。?!”
宴林還沒叫囂完,手腕就已經(jīng)被宴歌抓住,而后猛然間用力!
只聽到“咔嚓”一聲,宴林殺豬般的慘叫已經(jīng)劃破了云霄!
“哪只手打的我媽?”宴歌繼續(xù)開口,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意。
她和章鳳相處幾天,偶爾能看到她身上的某些痕跡,青紫已經(jīng)在慢慢淡化,但是她卻知道,這是宴林打的。
章鳳顧忌著兩人的夫妻情分,不愿意告訴她,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那個小婊子竟然還敢告狀!”宴林氣的不輕,只是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腹部被人猛然間一踹,已經(jīng)滑出去了幾米遠(yuǎn)!
“宴歌!我是你老子,你還想弒父不成!”宴林被她一腳踢到了墻上,疼的他差一點沒有緩過來。
“弒父到不至于?!毖绺枥湫Γ缶従徸呓?。
少女面色清冷,面容如玉,可眸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冷意,讓宴林從心底里打了個寒顫。
那是殺意!
他清晰的從宴歌眼里看到了赤裸裸的殺意!
“讓你長長教訓(xùn)還是可以的?!毖绺枥湫σ宦?,而后蹲下身來,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臉色冷漠,“既然你管不住自己那雙手,我不介意替你管!”
五分鐘以后,宴林整個人像條死狗一樣靠在墻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不要想著找我媽,不然,以后對你的教訓(xùn)只會是加倍?!毖绺枥渎曢_口。
清冷的少女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而后在原地消失。
宴林臉色煞白,艱難的舉起自己的雙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兒無法控制!
那個小賤人,竟然真的廢了他一雙手!
*
宴歌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章鳳一直在家里等著她,看到她回來有些擔(dān)心,“下次別回來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比較危險?!?p> “我知道了,謝謝媽?!毖绺栊α诵Γ睦锵袷怯幸还膳骰^。
只是宴歌突然間想到今天白天楊帆給她說的話,走到章鳳跟前,“媽,你的藥是不是快吃完了?”
“你怎么知道…”章鳳開口才知道被宴歌套了話。
她一直有嚴(yán)重的腰疼病,平常為了讓宴歌放心,好好上學(xué),一直瞞著宴歌,沒有告訴她。
她的藥都快斷了半個月了,家里現(xiàn)在幾乎沒錢,她壓根兒沒想起來這件事。
“我前幾天聽你們談話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毖绺桦S便找了個理由,“我給咱們縣里的醫(yī)生學(xué)過把脈,你讓我給你看看。”
“你一個小丫頭,怎么會這些東西?”章鳳失笑,仍舊是把手給她。
宴歌給她把了把脈,好看的眉頭緊皺在了一起。章鳳的身體確實不好,不僅是不好,甚至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外表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身體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卻發(fā)生了很大的紊亂。
“怎么樣?”章鳳看她緊皺著眉頭,心里也咯噔一聲。
“沒什么大事。我明天要去一趟市里,給你帶點藥回來?!毖绺枋栈亓耸?。
“藥就不必了吧…”章鳳搖頭失笑,家里原本就沒什么錢,況且宴歌明年就高考了,到時候?qū)W費和生活費肯定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你的身體健康才能繼續(xù)賺錢啊。”宴歌笑了笑,章鳳看她態(tài)度堅決,倒是沒有再說什么。
空間內(nèi)
月月看到她,已經(jīng)撲了過去,“主人,你別擔(dān)心,等空間徹底開放了,我們可以煉藥,你母親的病不是問題。”
“現(xiàn)在信仰值多少?”宴歌挑眉。
“兩千。空間全部開放需要五千的信仰值。不過…”月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有個東西可以讓空間提前開放。”
*
宴歌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直接坐車去了市里。
陸縣是個小鄉(xiāng)村,并不怎么發(fā)達(dá),她從街鎮(zhèn)上坐車到了縣里,后來又坐車去了市里。
到了市里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中午。
市里倒是有幾家大藥房,宴歌走進去看了看,她想要的幾味藥倒是都有,只是藥商生產(chǎn)商不是自己所認(rèn)識的那幾家。
現(xiàn)在的西藥其實差別都不大,主要在于生產(chǎn)廠商。
宴歌又走了一下午,終于在一家小診所那兒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西藥。小診所看起來不大,但是還做中藥的生意,宴歌把藥方遞給他,“這些中藥幫我抓七副?!?p> 診所醫(yī)生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看到她手里的藥方,“小姑娘,你這藥方從哪兒來的?這味藥和這味藥屬性相克,不能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