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治病是需要花錢的,這些看她靠著父母留下來的錢,加上平時自己去做些兼職,才勉強夠姐弟兩人的學費。
弟弟的病對她來說仿佛是晴天霹靂,四處求助,可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又怎么認識能讓她弟弟進入花都醫(yī)院治療的人。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花旭出現(xiàn)了,并且向她伸出了橄欖枝,作為花家二少,想要安排一個人進入花都醫(yī)院,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花旭可不是那種樂于助人的人,他的條件是讓何小雨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
為了自己的弟弟,何小雨只能含淚答應(yīng)了。
“畜生啊,不對,我現(xiàn)在占據(jù)了他的身體,那不是自己罵自己畜生嗎?”黃揚有些尷尬。
“唉,這家伙留下來的爛攤子看來只能由我接手了,話說我是完成花旭未完成的畜生之事呢,還是選擇畜生不如呢?”黃揚也就是現(xiàn)在的花旭,看著身邊任君采擷的美少女,不由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中。
最終黃揚沒有刷新自己的底線,雖然何小雨發(fā)育的非常好,但怎么說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未成年人,黃揚這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五好青年,選擇禽獸不如。
拉過被單蓋住無限美好的春光,雙手撐起有些乏力的身體,靠在床上思考著即將開始的富二代生活。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超級富二代,服用了不少基因藥劑,可是常年泡在女人堆里,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會被掏空,這不由于虧損太多,直接猝死了。
“唉,女人是個好東西,但要學會節(jié)制?!秉S揚暗自感嘆道。
黃揚雖然占據(jù)了這具身體,但有兩個問題擺在他面前,第一個問題,他畢竟不是花旭,一言一行在熟悉的人面前很容易露出馬腳,第二怎么才能把這具身體的虧損補回來。
以花家雄厚的財力,什么補品買不到,身體虧損這個問題應(yīng)該不難解決,第一個問題才是最難解決的,想要模仿一個人的言行習慣,可不是短時間就能做到的。
“看來只能裝一段時間病了,學院不去也沒關(guān)系,就算考試交白卷,老師也會給滿分,誰讓花都所有的學院都是花家開的呢?!蓖ㄟ^記憶,黃揚做出了自認為最好的決定。
旭日東升,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花都再次喧鬧起來。
花二少生病的事情在花都不脛而走,牛鬼蛇神都行動起來,最先來看望他的自然是幾個最忠實的狗腿子還有平時玩得比較好的幾個酒肉朋友,黃揚怕露出馬腳,直接閉門不見。
花都最好的醫(yī)院,花二少正在接受細致的檢查。
“旭兒,身體一直都很健康,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富仁,你作為旭兒的貼身管家,有不可推脫的責任?!睓z查室外,一個中年美婦臉上滿是擔憂,此時正在指責一個身穿管家制服的中年男子。
“是屬下失職,請三夫人責罰?!敝心昴凶诱\懇的說道。
“責罰暫時先記著,等旭兒檢查報告出來再說,你先說說旭兒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接觸過什么人?”中年美婦詢問道。
“旭少爺和平時一樣,除了去學校上學外,就是跟他的朋友到處玩,對了,昨天晚上他帶了一個女孩回家過夜。”管家富仁如實匯報道。
“你確定沒有其他特殊的事情了嗎,那個女孩的身份背景都查清楚了嗎?”很顯然對自己兒子,貴婦人還是非常了解的,帶女孩回家過夜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確定沒有了,女孩的背景已經(jīng)查清楚了,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父母在探索未知區(qū)域中雙雙陣亡,家里還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弟弟,今天早上旭少爺還讓我把女孩送去學校,并且把她的弟弟安排到這所醫(yī)院治病?!惫芗一卮鸬?。
“家中有病人,旭兒不會是被傳染了吧?”中年貴婦人不由擔憂的說道。
“這點夫人請放心,那個小男孩的病屬于先天性,并不存在傳染的可能,或許最近旭少爺修煉太刻苦了,身體有些承受不住。”管家完全是睜眼說瞎話,連他自己都感覺臉上有些火辣辣的,他在花旭身邊也有五六年了,可是從來沒見花旭修煉過。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檢查室的門打開了,一個頭發(fā)有些花白的老者拿著一份報道單走了出來。
“賴醫(yī)生,旭兒得了什么病,嚴不嚴重?”中年美婦立馬走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問道。
“旭少的病情并不嚴重,主要是腎虧損的有些嚴重,導(dǎo)致身體機能出了些小問題,只需要精心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康復(fù),不過在調(diào)養(yǎng)期間盡量不要近女色?!崩厢t(yī)生推了推老花眼鏡,說道。
“謝謝賴醫(yī)生,請用最好的藥物給我兒治療,多少錢都無所謂,我現(xiàn)在能去見見旭兒嗎?”中年美婦人說道。
“這點請放心,我一定會采取最好的治療方案,保證還您一個健健康康的旭少,夫人隨時都可以去探視,不過旭少現(xiàn)在很虛弱,需要休息?!崩厢t(yī)生叮囑完后,直接離開了。
裝修豪華的病房內(nèi),黃揚躺在舒適的病床上輸著營養(yǎng)液,身邊幾個漂亮的護士小姐姐伺候著。
“這就是有錢人的待遇,這病房都能比上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了?!秉S揚不由心生感慨。
“咔!”就在黃揚比較哪個護士小姐姐身材最好的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美婦人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送自己來醫(yī)院的管家。
“你們都出去吧?!敝心昝缷D人進來就把漂亮的護士小姐姐都請了出去,從桌上拿起一個產(chǎn)自未知區(qū)域和蘋果有點相似的水果,然后走到床邊坐下,安靜的削皮。
這就是這具身體主人的母親林美玲,身份也不簡單,來自十大家族林家,黃揚心中莫名緊張起來,同時也有些期待,他的母親在他出生沒多久就逝世了,父親也沒有續(xù)弦,黃揚并沒有感受過母愛。
“旭兒,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林美玲看到黃揚臉色有些古怪,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