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眾人都在場,蕭莎老早就想給王淑雅一巴掌,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太子府的威嚴(yán)全都丟盡了。
蕭莎陰冷著一張臉,眼神猶如刀刃,像是隨時都能把人宰殺。
蕭莎很不客氣的拽著王淑雅往樓梯上走,腳步特別快,王淑雅本是一個養(yǎng)在深閨中的弱女子,被蕭莎這么一拖,更像是累贅,更加丟臉。
跟在后面走進(jìn)來的蕭菁和水玲瓏互相對視一眼,兩人也沒有多說什么,默默往樓上走。
后面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往里面走,沒再敢多說廢話。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飯桌上,太上皇見蕭冥耷拉著腦袋,著實不爽,已經(jīng)很多年沒和蕭冥坐一起吃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蕭冥這個人還是一樣愛惹人注意。
蕭冥拿著勺子喝了一口湯,苦著一張臉看著太上皇說:“父皇,兒子沒撒謊,兒子確實暈車,難過著了。”
“把孫太醫(yī)叫過來給漣王瞧瞧?!碧舐犎绱苏f,趕忙讓人去叫太醫(yī),忙又對蕭冥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身子不舒服,早該宣太醫(yī)瞧瞧。”
沒多時,孫太醫(yī)從外面走進(jìn)來,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然后才給蕭冥把脈。
“喂,孫太醫(yī),有沒有暈車藥之類的東西,我還能活著到京城嗎?”
嘭……
蕭冥立刻縮了縮脖子,偷偷默默的瞄了一眼太上皇鐵青的臉色,忙說道:“父皇,你不用生氣,兒子說的都是實話?!?p> “你這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整天就知道偷雞摸狗,讓你干點事情就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既然坐車這么不舒服,那你干脆自己下車用腳走?!?p> “父皇息怒?!被实蹧_蕭冥使了個眼色,忙對太上皇說:“十七弟很長時間都沒離開漣國,一時間水土不服也是有的,您就別太生氣了?!?p> 孫太醫(yī)適時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恭恭敬敬的說:“漣王殿下確實有些水土不服,在加上這一路顛簸,身體里的毒還沒解,身子著實受不住?!?p> 太上皇氣呼呼的看著蕭冥,見有人這么說,也就順著臺階下,“張銘,你快馬去漣國把漣王妃帶來?!?p> 張銘趕忙應(yīng)了一聲,“是,太上皇?!?p> “既然你身子不舒服,回去好好養(yǎng)著,下去吧!”
蕭冥如蒙大赦,忙站起來行了禮,“是,父皇?!?p> 回到房間里,總算解脫了,面對烏壓壓的人,壓力真是大,真是有點想不通,那些住在皇宮里的人怎么受的???
“公羊羊,明天讓人把車?yán)锛訋讞l被子,墊的軟軟的,這樣會舒服一點。”蕭冥站在窗戶口看著外面的街景,忍不住嘆息,“這個時候我倒是希望能有人給我下蒙汗藥,說不定睡著了能好一點?!?p> “王、王爺,你在胡說什么,那玩意兒也是能胡吃的?”公羊羊搖了搖頭,端著一盆水放在架子上,“王爺,你還是先洗把臉,若是餓了,我去給你拿吃的?!?p> “公羊羊,你說這一路上會不會有人來行刺皇帝?。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