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火麒麟帶入地宮之中和玲瓏公主合葬在一起。
舒瑤對著高臺之上的兩人叩了三個頭,在抬頭之時本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眼睛再次蒙上了霧氣。
“兩位姑姑,侄女不孝!讓你們有了這么多苦難,侄女在這里對著上天起誓,定接兩位姑姑回家?!?p> 她父母的事情火麒麟并沒有隱瞞她,和以后的措手不及相比她更愿意讓她做好迎接一切的準備。
而舒瑤從來沒有如同這一刻般痛恨那個將她一家逼迫至此的親叔叔。
“走吧!我們該出去了!”墨璇上前將舒瑤扶了起來。
至于雙生花里面他們是去不成了!之前舒瑤封印成功、靈脈覺醒時就已經(jīng)到了中午,處理好火麒麟的后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夕陽時分,這一次他們注定是要錯過了!
舒瑤三步一回頭,在踏出宮殿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堅定了下來。這一去必定會兇險難料,但這又如何?是自己的便跑不了!
再回到岸上時,夕陽已經(jīng)西下,巨大的漩渦在漸漸變小,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出來。
舒瑤死死地盯著漩渦,墨璇和玄冥也不說話就這樣安靜地陪著,直到漩渦消失不見。
那些沒有出來的人,便再也出不來了!
在此期間狂獅傭兵團的人也出來了,但是和進去的人數(shù)相比少了起碼七成。
應該是收獲頗豐的緣故,出來之后鄒威警惕地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便帶著人走了!
“兩位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天啟學院?還有一個月就開始招生了!”季和風對著墨璇和玄冥說到。
在他的臉上笑意相對之前更加明顯了,看來在地宮之中他的收獲也不錯。
玄冥打了一個冷顫,抬眼看到莫佳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去,雖然知道她沒有惡意,但是不代表自己喜歡被人那樣對待。
墨璇向狂獅傭兵團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天啟學院我們會去,但是現(xiàn)在我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和各位一起了!”
玄冥眼中的慶幸一閃而過,幸好墨璇沒答應。
季和風看了一眼舒瑤,眼中有些復雜,直覺告訴他,這次收獲最好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莫佳,而是墨璇。但是自己也不好過問,只好告別之后,帶著天啟學院的眾人離去。
待他們走遠之后舒瑤才開口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墨璇總有一種感覺,火麒麟前輩應該不止是封印了舒瑤的龍族血脈,她還做了一些事情。
可能連舒瑤以前的記憶在出地宮之后也將被封存起來,因為在出地宮之后墨璇明顯的感覺到舒瑤眼中的悲傷與仇恨淺了不少。
墨璇看向狂獅傭兵團離開的方向,語氣淡漠:“去替天行道?!?p> 玄冥也勾起了嘴角,好戲要上演了!
三人便朝著狂獅傭兵團追了上去。
路途之中,玄冥跟舒瑤解釋了一下原因,對于這種人舒瑤也是十分不恥,贊同墨璇的做法。
但是也有一些擔心畢竟自己三人實力都還不到筑丹境,而對方卻有化靈境的強者,硬碰硬就是以卵擊石。
可當聽到玄冥說,墨璇有辦法時,她對這個不怎么愛說話的漂亮女子更感興趣了!
是夜,月黑風高,狂獅傭兵團的駐扎地卻是燈火通明。慶祝這一次的豐厚收獲,對于那些死去的同伴毫不在意。
三人靠著玄冥的生靈之火在不遠處的樹上隱蔽著。
“什么時候動手呀?”他們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差不多五六個小時了!
看著別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自己在地宮里都沒有聞到過這么好吃的味道,所以舒瑤才有此一問。
“再等等!”墨璇開口道。
大約又過了兩三個小時,月亮已經(jīng)到了頭頂上,狂獅傭兵團的人早已經(jīng)喝得七倒八歪。
“把這個吃了,我們走!”
舒瑤和玄冥接過墨璇給他們的一顆丹藥,毫不猶豫地便吃了下去。
其實說是丹藥也不是,這不過是墨璇用純粹的藥材融合而成的解藥。
見墨璇就這么正大光明地向狂獅傭兵團走去,舒瑤和玄冥不由一急。
雖說大多數(shù)人是喝醉了,可是那些留下來守夜的人卻沒有喝多少,就這么一些人都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呀!
但也容不得多想,兩人便急急地跟了上去。
“是誰?”守夜的人看到墨璇他們之后下意識地問到。
卻不待他們再次開口,就直接倒了下去。
留下舒瑤和玄冥在后面目瞪口呆。
墨璇直接向著主帳過去,沿路中也有沒喝得太醉的人醒過來,可還沒有說話便又倒了下去。
墨璇掀開主帳,看到里面的景象便勾起了嘴角。
正好,三人都在不用自己一個個地去找。
鄒威三人本來和身邊的美人們喝得正開心,雖說這次人的確損失不少,但是他們的收獲卻是極好。
三部玄階高級功法,一部地階低級心法,至于兵器和丹藥量還比較大但卻比較普通了,這些都是在走道的房間中得到的,去了兵器庫和丹藥房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
可是即使是這樣的收獲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原本自己的傭兵團最好的功法也不過是自己練的玄階低級功法狂獅吼而已。
要知道功法才是最吸引人的,有了這些不知道可以招募到多少能人異士,死去的那些人也就沒什么可惜的了!
此時看到墨璇進來三人同時不由一愣。
她能走到這里,自己卻沒有提前知道一絲消息,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還是鄒威最先反應過來。
“怎么,這是改變主意,來投奔我了?”
靈力外放,化靈境的實力還是恐怖的,可這不代表墨璇會怕,想想火麒麟的靈力威壓她都受下來了,這又算得了什么?
“鄒團長說笑了,就憑你這個不入流的傭兵團哪里談得上投奔二字,我來不過是為了取你性命罷了!”越是平淡的語氣有時往往越令人生寒。
“無知小兒到我這里來放肆,就是你師傅來了,這次也救不了你”鄒威何時被人這樣挑釁過。
話音剛落,玄冥至門口進入,略帶調(diào)笑地道:“師傅?哪有什么師傅,丹藥就是我煉制的,所謂的師傅不是你們的一廂情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