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閣的轎攆早已停在褚府門口,煮飲攙扶著孟婠正要進(jìn)去時(shí),府內(nèi)走出來一個(gè)小廝,雙手捧著一個(gè)精致的木箱,走到轎前便呈了上來。
“副閣主,孟婠姑娘,這是池將軍賞賜的?!?p> 煮飲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后遞給孟婠,孟婠接過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整箱的黃金。
“說賞百金就賞百金,看來咱們這位大將軍出手真大方?!敝箫嫷馈?p> 孟婠拿了上層角落里的一塊黃金遞給煮飲,煮飲會(huì)意接過,順手打賞給了送來的小廝。
角落里空出來的那塊地方露出了信封的一角,孟婠將信封抽出來,打開一看,原來是一份拜貼。
煮飲看了眼上頭的內(nèi)容,笑道:“他的確該來拜訪一下,主子,明天見他嗎?”
孟婠隨手將信封塞給煮飲,頭也不回進(jìn)了轎子,“下回再說吧!”她道。
將軍府內(nèi),池墨痕看了會(huì)兒兵書,可是心里老懸著事,所以一直靜不下心來。
這時(shí)府里管家敲了敲門,“將軍,小的有事稟告。”
“進(jìn)來。”
管家推門而進(jìn),池墨痕已在案幾前坐下,只見管家從袖口拿出拜貼,道:“將軍,曼珠閣那邊把帖子打回來了?!?p> 果然,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
池墨痕暗自嘆了口氣,道:“就放這兒吧!”
管家將拜貼放在案幾上,問:“將軍明日有什么安排?”
“去校場(chǎng)?!?p> ——
另一邊,褚府里已經(jīng)人走茶涼,褚拂之喝的酩酊大醉,被幾個(gè)家仆扶著往臥房走去。
褚飛盈剛從廚房出來,一只手拿著一個(gè)雞腿,正啃的帶勁,忽然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褚拂之,于是趕忙走過去。
“我哥這是怎么了?怎么喝的這么醉?”她有些焦急道。
“家主許是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逼腿藗兘忉尩?。
高興?不見得吧?褚飛盈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怎么樣了?”
褚拂之抬頭看了眼褚飛盈,醉眼迷離叫了句:“小要,你怎么還沒走啊?”
“小……我跟那家伙哪里像了?!”褚飛盈簡(jiǎn)直無語,看樣子他醉的還真不輕!
褚拂之嘴里不清不楚的說著:“小要,我喜歡……好喜歡,第一次見面就喜歡……”
褚飛盈忽然有些好奇,她叫停了準(zhǔn)備離開的家仆,走到褚拂之面前,問:“哥,你說你喜歡誰?”
一旁的家仆道:“大小姐,家主醉了,還是扶他下去休息吧!”
“你閉嘴!”褚飛盈懟了句,“醉了的話才是真的呢!”
褚飛盈心里想著:誰叫他平時(shí)里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心里的話從來不說出來,現(xiàn)在好不容易看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一回,機(jī)不可失,可不能輕易放過了!
褚飛盈試探問道:“哥,你剛剛說你喜歡誰?”
“……”褚拂之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說你喜歡——小要?”
褚拂之聞言,皺了皺眉,“小要?不是……不是……是江兄……”
褚飛盈有些迷惑:“???不是吧?哥你喜歡江月白?”
“月白……他……他過分!”褚拂之忽然激動(dòng)起來,一旁的家仆連忙把他拉住。
一大股酒氣撲面而來,褚飛盈捏著鼻子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們帶他回臥房吧!”
家仆們架著褚拂之離開了,看著褚拂之的背影,褚飛盈站在原地沉思許久,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回了自己的臥房。
——
第二日清早,黎城集市上的繁華地段搭起了一個(gè)書攤,不一會(huì)兒的時(shí)間就聚集了不少人。
“《恨春歸》,大家快來看一看,買一買!”
書攤位上,坐著一個(gè)書生打扮的小生,長(zhǎng)相斯文秀氣,手里拿著折扇輕輕搖著,嘴角微微噙著笑。
“《恨春歸》?這書的名字怪怪的,講的什么啊?”人群里有人問道。
小生倏地一下收起折扇,放在桌子上,緩緩道:“講的是咱們黎城名門,褚府的家主大人和‘死神’將軍池墨痕,以及司酒坊少東家江月白三人之間不可告人的情感軼事?!?p> 眾人一片嘩然。
“什么玩意兒這是?”
“是??!感覺亂七八糟的,這三位向來高風(fēng)亮節(jié),哪來什么情感軼事?”
“不過聽聽也無妨,我反正挺好奇的?!?p> “咳咳!”
小生清了清嗓子,擺出說書狀,一板一眼開始說道:“眾所周知,咱們的池大將軍與褚家家主從小就是青梅竹馬,相傳褚府里有個(gè)洗硯池,池邊有棵老梅樹,那里就是二人第一次相見的地方。”
——
?。ㄒ韵聻椤逗薮簹w》劇情,與主線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