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曉看著不遠處的錢凝月,發(fā)現(xiàn)她身邊的男生好像也同樣的眼熟。
“那不是張寧嗎?”
沒想到薛景年比周曉曉先開了口。
“張寧!”她想起來了,那個和她同一個社團的。
“他們也出任務(wù)嗎?”周曉曉想起來他們四個人是一個組的。
“也許是吧,張寧居然沒告訴我?!毖澳昴樕⒉缓每础?p> “你要不問問?”周曉曉看著薛景年,歪著頭試探的問道。
薛景年拿出了手機,給張寧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張寧,你在哪呢?”
薛景年的口氣并不客氣。
“我在a商場呢。”出乎薛景年意料的回答,居然這么直爽?
“怎么了嗎?”張寧也感覺氣氛不太對。
“你現(xiàn)在和誰在一塊呢?”
薛景年的語氣有點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錢凝月啊,我們一起出活動啊。我昨天不和你說了嗎?”張寧的口氣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有嗎?”薛景年想不起來有這么回事。
“算了,你有事嗎?沒事我掛了啊?!睆垖幉幌朐谧鍪裁礋o謂的解釋。
“沒什么事,就我晚上和女神吃飯,你知道的,你注意點?!毖澳甑恼Z氣明顯緩和了。
“晚上和她吃飯嗎?”張寧的聲音明顯變小了,“她說晚上和我一起吃啊。怎么回事???”
薛景年現(xiàn)在也有點納悶了,昨天明明和錢凝月約好了呀。
“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聽薛景年的語氣感覺他似乎有些生氣。
“我真問了?”張寧試探著說了這么句話,然后電話里窸窸窣窣的響了一陣。
“她說我們幾個一起吃飯,她說她以為你知道?!睆垖幍穆曇粲种匦略陔娫捓锍霈F(xiàn)了。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毖澳暧X得又好氣又好笑。
“我又怎么知道。傳話真令人難受,你們自己不能說嗎?”張寧的聲調(diào)一下子升了起來,明顯是對薛景年的態(tài)度的不滿。
電話被掛斷了。
看似好像是薛景年掛的,他臉上的表情依舊不好看。
周曉曉看著薛景年和張寧在電話里互相對著站在對面的人生氣,頗覺得有趣。
他們之間并不很遠,錢凝月相必也早已看見對面的薛景年了,所以才會那么回答吧。
周曉曉看著薛景年繃得很難看的臉色,開始擔心自己還能不能挑選禮物了。
“怎么了嗎?”周曉曉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雖然她的確什么都不知道。
“沒事?!毖澳晟钗艘豢跉?,似乎還是有點生氣。
“周曉曉?!彼蝗怀^來看著周曉曉。
“晚上你和我一塊吃飯吧?”
聽到這話的周曉曉有點懵。
“我請客。”薛景年很快又補了一句。
“晚上?你不是......”周曉曉話還沒說完就被薛景年接了去。
“我知道,你可以和我一塊去嗎?”薛景年態(tài)度誠懇的問道。
“我為什么要去?當你們的電燈泡?”周曉曉嘟著嘴搖了搖頭。
“你就陪我去嘛?”薛景年開始撒嬌了,他臉上出現(xiàn)了那討好時候的專屬笑容。
“行吧,但是這禮物?”周曉曉事實上并不是特別介意當電燈泡,因為她十分的有經(jīng)驗。
“你照樣挑?!毖澳暧X得這次不送,留著下次也可以。
很快周曉曉挑好了禮物,薛景年帶著她打車去了吃飯的地方。
女神居然比他先到了,并且已經(jīng)點了菜。
錢凝月對周曉曉的到來仿佛并不吃驚,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這頓飯吃的并不開心,當然周曉曉除外,她完全沒有被飯桌上那種隱秘的氣氛感染。
她一直顧著自己低頭的吃著,直到吃了很久以后,被薛景年從位置拖走。
薛景年經(jīng)過這次事情,居然更加堅定了追求女神的決心。
他覺得自己必須要更努力才行。
周曉曉還是很難理解男生的思路,明顯這女神就是那種花心的人,并且身邊從來不會缺人。
薛景年發(fā)現(xiàn)了這事實后,居然更喜歡了?
周曉曉這種腦回路簡單的生物是不會了解怎么給男生危機感的。
她也不懂什么套路,這也許是她一直單身的原因吧。
周曉曉回到寢室,很快收到了錢凝月的消息。
“游戲開始了,不要隨意退出哦?!?p> 看著這幾個字的周曉曉自然是目瞪口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啥事,什么游戲,什么玩意?
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卷入了一場四角戀,自己已經(jīng)被錢凝月誤認為情敵了。
看樣子是故意誤認的,也許錢凝月想讓這場游戲更有意思些。
畢竟誰會覺得周曉曉那樣的人和女神相比有競爭力呢?
周曉曉今天依舊收到了學長陸銘的問候短信,這幾天學長老是有事無事的找她聊聊天。
陸銘每天都會拿出一部分時間去了解周曉曉,雖然他不知道有什么意義,但是他還是愿意花費這個時間。
他第一次見到周曉曉的時候就挺有好感的,她是他喜歡的類型,所以他也在有意無意的培養(yǎng)感情。
趙安夢看著周曉曉在對著手機笑,便湊過去看她笑什么。
周曉曉倒也大方,便說陸銘今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糗事。
陸銘中午一個人在食堂吃飯,他買好飯放在位置上,然后離開了一會,準備買杯飲料再回來吃。
結(jié)果回來的時候,他看到位置上有好個人坐在那里,居然吃了他的飯。
周曉曉指著這個消息給趙安夢看,她笑的說話句子都不連貫。
趙安夢很勉強的笑了笑,她并不想看到陸銘給她發(fā)的消息。
畢竟陸銘對她的態(tài)度總是那么的疏離。
周曉曉還在笑著,趙安夢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她覺得自己得加緊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薛景年在寢室看著桌子上周曉曉挑的禮物,想起來周曉曉在買禮物時候流露的那種開心,他覺得周曉曉這種生物的開心真是簡單啊。
一想到周曉曉,他也不知覺笑起來。
陸銘拿著手機對周曉曉和另一個備注“老婆”的人都發(fā)了晚安以后,終于準備上床睡覺了。
周曉曉在床上還在想著陸銘的事,還是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周曉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開始要陷入陸銘這個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