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的國慶小長假第三天。
本來說好是前一天晚上,可想到頭尾兩天人潮高峰期,就折中了。
打中秋過后一直到臨出去玩之前,簡翊悠都沒有去纏過唐澤然。
畢竟距離產(chǎn)生美嘛,適當(dāng)?shù)睦p著就夠了,沒必要每天都如此,就暫時的放過唐澤然了。
心情好,就窩在宿舍畫稿,準(zhǔn)備小長假期間來個七天爆更。
這期間她也準(zhǔn)備改風(fēng)格,不再是之前的一味甜了,而是開虐了。
聽著taj的前兩天出的新歌,淡淡地畫著稿。
這個taj她也是前幾天找歌聽時才知道,聲音挺像唐澤然。所以聽著心里會很靜、很安心,就喜歡上他的聲音了。
聽多了她也懷疑過是否就是他,可實在對不上,唐澤然這么忙,光是實驗與兼職都占完他時間了,怎么可能分身,再兼一職?
二號晚上,簡翊悠早早收拾好東西放到車后備箱就跑去洗澡早早的躺下準(zhǔn)備睡覺。
然而,瞌睡蟲不見了,睡不著!
不應(yīng)該啊,自己沒有興奮沒有緊張等情緒作祟,怎么就無緣無故的失眠了?
天?。〔灰?!不能睡不著??!
明天要早起,要開車,要見人,要去玩呢,這時候送個黑眼圈頂著去真的好嗎?
翻來覆去,還是找不到感覺。無奈之下唯有數(shù)綿羊。
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
就這樣,數(shù)了一個小時,還是毫無睡意。
沒辦法,反正都睡不著,反正都要頂個黑眼圈,還是找事去做吧。
下了床,走到電腦桌前,繼續(xù)畫稿。
可是,沒有靈感。
天要滅我也!
簡翊悠感嘆。
睡不著,還木有感覺,那自己能做啥?還能做啥?
她生無可戀的一下一下的磕著桌子。
好一會,磕著疼了,還越來越精神了,簡翊悠看著窗外,望天長嚎:“老天,你要么把瞌睡蟲還給我,要么把靈感蟲還給我,你這不然我睡也不然我畫到,是什么意思?。 ?p> 她就這么趴在桌子上,怔怔得坐著,風(fēng)吹冷了就披個毯子。實在無聊,就拿起手機放歌,數(shù)著星星。
很久瞌睡蟲才迷路歸來,簡翊悠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的也沉,手機鬧鐘也忘了調(diào),成功的睡過了時間。
直到手機鈴聲一響,她才醒了。
她迷糊的接過,“喂,哪位?”
聽著聲音唐澤然就知道是自己吵醒了她。
只是不是說好早上九點在學(xué)校門口的公交站等嗎?怎么還睡著?難道……
莫名的有點擔(dān)心,“是不舒服嗎?還睡著?!?p> 聽著聲音,簡翊悠一下子就清醒過來,身子一下子坐直了,揉著眼睛,看來一下時間。天哪!九點半了。
她很不好意思,本能的撒起嬌,“對不起,我睡過頭了。你等我半個小時,我一定到?!?p> 沒等唐澤然繼續(xù)說,就掛了手機,跑去刷牙洗臉,換衣服。連早飯也每次就拿上車鑰匙跑去了車庫,開車就往學(xué)校門口的公交站趕。
唐澤然坐在那,背著一背包,背包很鼓囊,手里還提著個紙袋子。他東張西望著,大概是看自己什么時候來。
見沒有公交車過,她把車到唐澤然面前,霸氣的按了按喇叭,搖下車窗,頭一甩,沖著唐澤然說:“走吧,唐先生,我來接你了。”
坐了快一個小時的唐澤然終于見到了曙光,快步走了過去。拉后排的車門,把包往背后一扔,就帶上門。
見沒有車,他走到駕駛座那邊,把手里的東西遞給簡翊悠。
簡翊悠接過,沒有揭開,就是好奇的問:“這是?”
“早餐,掛電話后才買的,還熱著,你坐過去,我來開?!?p> “哦?!焙嗰从乒郧傻淖诉^去,唐澤然上了車,系上安全帶,就出發(fā)了。
紅燈期間,他瞥了一眼簡翊悠,“怎么,一晚沒睡嗎?黑眼圈這么嚴(yán)重,還不知道醒?!?p> 簡翊悠才吃完最后一口,嘴里有點含糊:“失眠了,應(yīng)該是天快亮才睡著的,所以……抱歉啊?!?p> “沒事?!?p> 她抽了張紙巾擦嘴。
“要困就睡吧,路途遙遠(yuǎn),夠補覺的。別到時候去到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就不好看了?!?p> “那辛苦你了?!鄙舷卵燮ふ蛑苣?,睡著是遲早的事,她沒打算撐著。就唐澤然不說,她也正有此意。
“如果你累了就叫醒我吧?!彼淮?p> “好?!?p> 話說完,她就翻出眼罩,在后座拿了個抱枕就側(cè)頭抱著睡了。
累了唐澤然也沒叫她就靠邊休息。
唐澤然有個毛病,不開車窗坐車會暈車的,所以一路上都開著窗。
也不知道簡翊悠冷不冷,握過她手,感覺她手的冰冷就在后座拿過毯子小心翼翼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