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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寫輪眼

104 偶聚

這真是寫輪眼 山下竹貍 2020 2019-06-15 00:15:22

  加爾達達的機場看著有些陳舊,但隨印度舞者們起舞,空氣中卻多了許多快活的滋味。

  印度大多數(shù)人信奉的是印度教,作為該教三主神之一的濕婆,是毀滅之神,也是舞蹈之神,民眾對濕婆的崇敬,也體現(xiàn)在對舞蹈的熱愛之上。印度節(jié)日眾多,一遇到歡慶場合,各種又唱又跳的功夫就派上用場了。再加上舞蹈是種通用語言,非常利于溝通,所以舞蹈深受印度人民的喜愛。

  雖不清楚這些印度人想要干啥,但蕭洋已確認,他們并沒惡意。

  而且從他們的笑容中,蕭洋能感受到他們積極樂觀的生活態(tài)度。

  不過……

  云蘿你也太享受了吧!

  蕭洋真想拍醒那完全迷失在自己中二pose中的社長大人。

  還有,可可你不要跟著學(xué)?。?p>  蕭洋慌忙將可可那隨歌聲揚起的小手按了下去。

  ……

  終于,歌畢舞盡。

  “加爾達達,歡迎你們!”

  印度男子走上前來,向蕭洋等人說道。

  聽到中文,蕭洋很是意外,也從這大型尬舞現(xiàn)場中緩過了神來。

  這時,男子又微笑地向云蘿說道:“小天使,你的舞蹈相當(dāng)不錯,藉由本身,卻詮釋了萬物,真是世上最可愛的姿態(tài)?!?p>  云蘿聽后,得意極了。

  蕭洋卻很是震驚,隨那男子一夸,蕭洋竟莫名其妙地收獲了一波聲望。

  估計機場里的人們都非常喜歡云蘿她們,連同隨行的蕭洋也獲得了認可。

  之后蕭洋才明白這男子是加爾達達機場的管理者,時常會隨性來段歌舞,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這過程中,莫茜一聲不吭,直到走出了機場……

  “果然如我所預(yù)料,順利通過了?!?p>  “通過?老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那男的應(yīng)該是‘三歌舞團’的人。”

  “三歌舞團?!”

  “也就是印度的異能者組織,類似華夏異能者協(xié)會,和美國自由會?!?p>  擦!阿三哥的異能者團體連名字都那么有個性么?竟叫三歌舞團?

  “沒有公文,我們這些華夏異能者協(xié)會的精英是禁止進入印度境內(nèi)的。如果我單獨下機,極可能會被三歌舞團的人直接盯上,進行排查。如今帶上云蘿她們,他就完全放行了。畢竟沒人會料到華夏異能者協(xié)會的精英會帶著三只小蘿莉來到這兒?!?p>  莫茜如此解釋,蕭洋卻極為懷疑,他認為這很可能是莫茜臨時想到的。畢竟這種算計,并不符合莫茜炎龍結(jié)社畢業(yè)的人設(shè)。

  但蕭洋沒繼續(xù)糾結(jié)這些,來到印度,他還要面對一個巨大的問題,“你會印度語么?”

  “不會,這個給你”莫茜遞給了蕭洋一副耳機。

  “這是?”

  “白氏財團研制的便捷翻譯耳機,它能幫助你聽懂各國語言。”

  “只聽明白并沒用處,我該如何去和當(dāng)?shù)厝私涣???p>  “講中文就行了,印度有部分人能聽懂中文?!?p>  “他們還會中文?!阿三哥都那么多才多藝么?”

  “神樹降臨后,印度曾陷入一片混亂,美國自由會借機插手,想扶持傀儡政府,暗地里霸占這片土地的資源。我們?nèi)A夏異能者協(xié)會則出手援助了三歌舞團。僵持多年,三歌舞團終獲勝利。因為這事的影響,如今印度這邊人都能聽明白些簡單的中文和英文了。”

  “還有這事?”

  “三歌舞團對華夏人挺友好的?!?p>  莫茜這么說,蕭洋都不好意去偷掉阿三哥的樹玉果了。

  走出機場,蕭洋領(lǐng)略到了加爾達達的風(fēng)土人情。

  街上有許多奇人異事,搭乘著十人的超載摩托,頭上貨物疊成摩天大樓的搬運工,把煎餅拋到外太空再接住的小販。

  所有人的畫風(fēng)都很雜技,小蘿莉們也看得非常開心。

  由于小蘿莉們可愛到犯規(guī),一路走過,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那模樣就跟小明星似的。

  但這并不便于他們繼續(xù)行動,于是他們進入當(dāng)?shù)氐囊患曳b店……

  莫茜套上傳統(tǒng)長裙,頭上披了紗麗,并用面紗遮住了面容。

  但她魅力未減一分,反倒更嫵媚了。

  蕭洋只換了身符合當(dāng)?shù)仫L(fēng)格的衣服,并學(xué)著包了下頭巾。

  為了掩飾身份,小蘿莉們就要徹底換裝了,她們要扮成藍孩子的模樣。

  可可看著鏡中那包著頭巾的自己,抱著腦袋,很是迷糊。

  云蘿卻對著鏡子擺起了pose,她覺得自己嘴邊,還缺兩撇胡子。

  習(xí)薇卻在一邊猛踹墻角,發(fā)著脾氣。

  她不喜歡這種色調(diào)的服飾,也不喜歡頭上那馬蜂窩一樣的頭巾,一點都不淑女!

  換了個風(fēng)格,出了服裝店,他們也融入加爾達達的畫風(fēng)里……

  ……

  又一航班抵達了加爾達達機場,一位灰發(fā)男子下了飛機。

  他劉海很長,快遮住眼睛,臉色慘白,像生了場大病。最為詭異的是他的嘴唇,明明沒涂唇彩,卻色澤黑灰。

  之前為云蘿她們獻舞的那名男子,很快注意到了這位可疑人物。

  他快步走了上前去,正要出示證件對那人盤查一番。

  可在這時,一陣微風(fēng)吹過,拂起了那可疑男子額前的幾縷發(fā)絲。

  三歌舞團設(shè)在機場處的檢查人員當(dāng)即怔住了,灰發(fā)男子就這樣從容地從他身邊走過。

  等灰發(fā)男子的身影消失了在了機場,檢查人員才恢復(fù)過來。

  他左右看了一眼,神情很是迷糊,“我……這是怎么了?”

  ……

  灰發(fā)男子就這樣走進了加爾達達的街巷,用一口熟練的印度語,向攤販買了份飛餅。

  灰發(fā)男子張開嘴,向外層淺黃的飛餅咬去。

  如果有人看到他那虎牙,定會感到震驚。

  因為它銳利得不像人類所能擁有的。

  喀嚓,外層酥皮被壓碎。

  灰發(fā)男子嘗到了肉的嫩香,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灰黑的唇角。

  若是細看,便會察覺他舌頭非常細長。

  吃完飛餅,灰發(fā)男子滿足地深吸了口氣,望著人來人往的加爾達達街道,有些陶醉。

  “加爾達達,我阿克謝回來了……”

  他舉起雙手,做了個奇怪的禮贊。

  而他左臂之上露出了一個熟悉的漆黑紋身——死亡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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