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玫瑰花整齊地排列在地上,排列成兩個心形的模樣,心形的中央排列在兩個字,只是還有小部分沒有做好。但依稀能夠辨別的出這兩字,一個是“玲”,一個是“晨”。在兩心相交之處,有著好幾個潔白的信封躺倒在那。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云霄,花店少女吃驚地捂住嘴,一臉的震驚。
張晨站在那里捂著臉,這一瞬間,他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大腦嗡嗡作響。袁玲已經(jīng)一把推開他,帶著悲傷與惆悵,哭著跑走了。
慌不擇路的袁玲剛好從那花店少女身邊經(jīng)過,花店少女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一把拉住她:“玲兒小姐,你別誤會啊,不是你想的那樣?!?p> 花店少女并不知道袁玲的名字,只是從張晨口中聽到玲兒兩字,所以就用玲兒小姐來稱呼袁玲。
淚水不斷涌出,袁玲用力地掙扎,卻不吭聲。
別看她與張晨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她對他的感情并不比那些有著好幾年的情侶少,要不是他與腦海中的身影重合,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她也不會這么在意他,跟不會讓他成為自己男朋友。
雖說她口中對張晨說他只是自己的實(shí)習(xí)男友,可是在心底,她是在乎他的??僧吘箷r間太少,一切都還不能太早的下決定。
“玲兒小姐,你看那邊?!被ǖ晟倥鼻械卣f道,她抱住玲兒,引導(dǎo)著她朝山坡走去。
袁玲開始時還因?yàn)榍榫w激動繼續(xù)掙扎,但她很快繞過面前的大樹,看到了一抹藍(lán)色,天空般的藍(lán)色越來越大,她的掙扎也越發(fā)的柔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她擦了下眼中的淚水,有些疑惑地朝那抹藍(lán)色的方向仔細(xì)看去。那是什么?
“玲兒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個賣花的,剛剛我在幫張晨先生布置,這里有塊石頭,我不小心絆倒了,張晨先生扶我沒扶住,所以才會一起倒在草坪上,你可真是誤會他了,今天下午,他來到店里,要買九十九朵藍(lán)色玫瑰,可我們店就就只有一半,至于其它的花店,最近的就有一千多米,那里也不好打車,他就一人慢慢的扛了回來,花有一點(diǎn)多,他就叫我一起把花運(yùn)過來布置。這么有心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呢,你可千萬別誤會??!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能打他呢?”花店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走到那棵大樹后面。
那里是一片冰藍(lán),一朵朵玫瑰花整齊地排列在地上,排列成排列成兩個心形的模樣。心形的中央排列在兩個字,只是還有小部分沒有做好,但依稀能夠辨別的出這兩字,一個是“玲”,一個是“晨”,在兩心相交之處,有著好幾個潔白的信封躺倒在那。
袁玲呆住了,看著那一地的玫瑰,看著那幾封潔白的書信,眼中的淚水再次涌出,只是這一次不再是憤怒與悲傷的淚水,而是帶著無地自容的羞愧與一絲委屈。
花店少女悄悄地松開她,轉(zhuǎn)向已經(jīng)走過來的張晨,吐了吐舌頭,指指袁玲,再指指自己,然后用手做出一個自己先走的動作。
張晨有些尷尬地向她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的歉然,花店少女搖搖頭,向他揮揮手,拿起不遠(yuǎn)處的大花籃,輕盈而去。
此時,袁玲已經(jīng)蹲下放聲大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樣的心情,張晨悄然來到她身邊,同樣蹲下,輕輕地?fù)ё∷?,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這丫頭,手勁還真大。平時看著挺溫柔的,這吃起醋來,下手可一點(diǎn)都不含糊。
看著袁玲,他倒是沒有一點(diǎn)責(zé)怪他的意思,相反他的內(nèi)心是很高興的,通過這件事,他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是她口中所說的實(shí)習(xí)男友就有的,只有知道這一點(diǎn),他怎么會有怪她的意思呢,偷著樂,都還來不急呢。
袁玲足足哭了五分鐘,哭聲才逐漸收歇,但她始終沒有抬頭去看張晨,只是低著頭,喃喃地道:“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早點(diǎn)告訴我?”
張晨有些無奈地道:“早告訴你,哪還有驚喜?而且,再怎樣,你都不該打我臉?。 ?p> “啊,我打的是哪,快讓我看看?!币徽Z驚醒,袁玲這才知道,自己那巴掌打到了張晨哪了。
袁玲抬起頭,淚眼蒙眬地看向他:“我不該打你臉的,要是打在了那一邊,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可是那會,我真的氣糊涂了,完了你的臉做過手術(shù)的?!?p> 張晨苦笑道:“傻瓜,沒事了,你不是沒打那邊臉?真的沒事。如果真的被你毀容了,你就把你一生抵押給我吧,我是不會嫌棄的?!?p> “誰說要抵押給你呢,還不嫌棄,我很丑?”張晨的一番話,原本還哭哭啼啼的袁玲發(fā)出了甜美的笑聲,一掃之前的惆悵與不愉快。
“可是,你為什么找這么好看的小姐姐為你送花呢?要是其他人,比如一些大嬸大叔之類的,我會誤會?”雖說如此,她還是有點(diǎn)憤憤的道。
張晨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你還吃醋呢,感情我找回來的是個醋壇子呢,”說完,哈哈笑道,沒有一點(diǎn)掩飾的意思。
“我……”袁玲這才明白自己真的是醋壇子翻了,低下頭,甚至說不出辯解的話。
張晨板著臉道:“原來,你對我就這么不信任嗎?”
“我……我不是的。只是看著你與其她女生躺在一起,腦子一發(fā)熱,我就……”
張晨笑了:“原諒你了吧?!?p> “啊?!睆埑刻痤^可憐惜惜的看著他,“這么容易就原諒我了???”
張晨微笑道:“不然呢,男人不就是該大度一些?更何況你這是吃醋,吃的。”哈哈,“這么在乎我,我為什么要怪你呢?!?p> 袁玲依偎在張晨懷里,雙手在他胸上敲打,嘴中喃喃念道,“誰吃醋了?!?p> 張晨笑了,“好,沒有,就當(dāng)做是關(guān)心我吧。”
“你……”
好半天,袁玲的淚水才漸漸消失,她依偎在長弓懷中,悄悄地抬頭,看向他的面頰。
“臉還疼?我不該打你臉的?!闭f完,滿是委屈的。
張晨摸摸自己的臉,有些戲謔地道:“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打臉。不過,這也是你愛我的表現(xiàn),也算是你對我的心靈刻印吧,讓我時刻謹(jǐn)記,我是你的人,萬一不小心再把醋壇子打翻了,我又不會有好日子了?!?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