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26年都未曾踏入這種地方的程想,來酒吧也就一個事兒。
新書里的下一條劇情線,常居地點和酒吧有關(guān)。
得過來采個風(fēng)。
到時候?qū)懙酶鲿?、真實些?p> 抵達蝴蝶路,四人下車,余陽要去稍遠的地方把車停了:“別給我點酒,鮮榨橙汁就行?!?p> “OK!”
其他幾人故意沒開車,想的也就是來酒吧必須得喝一杯。
在進去之前,程想前后左右粗略觀察這條街的門面分布,幾乎全是酒吧,太夸張了。
抬頭欲瞧酒吧名字,可也只匆匆瞥見黑底金漆的兩個漢字和幾個英文字母的輪廓,就被姜氏兩兄弟左右勾肩搭背:“走走走!”
兼職生領(lǐng)著他們?nèi)パ抛?p> 嘈雜震耳的音樂,聽得程想自打進來開始眉頭就沒平復(fù)過。
然而舞池里的人們做出瘋狂癡迷的舞動,卻讓他生出絲了然。
不過是借著昏暗,讓自己忘掉現(xiàn)實生活中的壓力,忘記些許記憶深刻的往事,也或是忘記曾經(jīng)留存在心靈深處的痛苦。
但這個想法很快被動搖。
程想剛落座,就有一妖嬈女子歪歪趔趔地倒過來。
姜文卓眼疾手快接住女子,姜文武頭皮一炸護著程想:“想哥到里面坐,我坐外面!”
程想這火氣還沒起,就被兩兄弟合伙給按了回去。
兼職生看了他一眼,暗道他們奇怪,恭敬地把酒水單交給朱寧。
朱寧捧著酒水單,轉(zhuǎn)手就去孝敬程想:“想哥也來一杯吧,要不我給你拿主意,甜一點的?”
音樂太吵,朱寧在他耳邊大聲說兩句話就有口水噴出來。
程想皺眉點頭,嫌棄擦擦。
舞臺上鼓手的鼓點強烈,人群喧嚷中摻著嚎笑,姿態(tài)性感的舞者們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
程想收回目光,心道:原來酒吧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拿出手機隨意拍了兩張照。
“想哥,要不要下去咱一起活動活動筋骨?”朱寧道。
程想淡淡瞥他一眼,那一眼里表示的是:你隨意。
朱寧偃息旗鼓。
要想‘犯罪’的話,當(dāng)然得拉著想哥一起,不然以后等自家老婆追究起來可是要完蛋。
眼下想哥不同意,朱寧齜牙咧嘴地對著另外兩人擠擠眼。
姜氏兄弟搖頭:不敢。
余陽來的時候,店里嘈雜的音樂低了低,換成慢搖;樓一茗帶著兼職生端著酒水送來。
“諸位好久沒大駕光臨了?!?p> 以前算是這里的???,但結(jié)婚后他們就各自收斂了。
姜文卓道:“我記得以前有個駐唱的美女來著,不唱了?”
樓一茗哦了聲,笑道:“那位現(xiàn)在不在這里工作,但我們Diary另有鎮(zhèn)店駐唱,是個小姑娘。”
“鎮(zhèn)店一詞都用上了,看來小姑娘很厲害啊?!庇嚓栃?。
“余少英明!”
樓一茗說完,就望向了那位正在和姜大公子說話的男人:“這位貴客看著有些眼生,不知……”
身為酒吧老板,主動籠絡(luò)、打好客戶的關(guān)系,是人之常情。
“葉……”
朱寧剛吐出一個字,就接收到另幾位好兄弟的眼刀子,手在男人肩背上輕拍:“姓程。”
多余的介紹不能有。
樓一茗心下了然:“原來是程先生,幸會幸會?!?p> 程想骨子里沒興趣和一個往后沒什么交集的人有過多寒暄,但也客氣地點了一下頭。
“諸位慢著喝,我去催一下后臺駐唱,失陪?!?p> 樓一茗賠笑走開。
暗道這C市姓葉的不少,但是能和姜、余、朱三家稱兄道弟的,估摸著也是什么商業(yè)巨頭。
半路上抓了一兼職生,樓一茗吩咐道:“去催催后臺?!?p> 有錢人來這兒,大多數(shù)都不是釋放壓力。
譬如蒙新成。
他們要的,是新奇和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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