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自然也知道薛寒說的是事實(shí),不過心里面還是有點(diǎn)失落。
不過仔細(xì)一看薛寒的樣子,再加上此時薛寒一身的酒氣,而且身子已經(jīng)開始站不穩(wěn)了,道:”你們兩個好好的為什么要喝這么多酒?。俊?p> 薛寒一臉的尷尬,道:”我這朋友心情不好,我就陪他多喝了幾杯?!?p> 話一說完,就見李承乾一臉羨慕的表情看著薛寒,道:”真羨慕你們。“說完臉色一正,一臉豪氣的說道:”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我們一起喝?!罢f完就要進(jìn)房間端酒。
薛寒一拍腦門,心說這太子的心也太大了,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一身江湖氣息啊。
太子來了自然不能讓吃自己剩下的,趕緊將太子讓進(jìn)三樓的‘地’子房,有眼力的掌柜陳祥福又端上來一桌酒席。
薛寒看著眼前一桌子菜,久久無語,一頓午飯吃了三場也是沒誰了。
酒壯慫人膽,這句話說的還真沒錯。
五人你一杯我一杯就這么喝著,就聽柴令武說道:“高明我跟你說,你是不知道當(dāng)日薛寒的風(fēng)采,一首詞直接將慶元春花魁的芳心給奪走了,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見客?!?p> 常年在宮里的李承乾,自然很少參與這種場合,對于一些坊間奇聞,江湖軼事及其感興趣,一時興奮的不得了。
“沒想到薛兄還有如此文采?”轉(zhuǎn)頭看著躺在椅子上的薛寒說道。此時的李承乾明顯也是喝多了,說話的嘴都有點(diǎn)嘌了。
此時的薛寒耳朵中已經(jīng)聽不見別人說什么了,只是迷迷糊糊看著有人嘴在動,估計是有人再跟自己說話,本身就那么點(diǎn)酒量,還一連喝了三場,現(xiàn)在就只能躺在椅子上看著眾人一邊點(diǎn)頭一邊傻笑。
聽到李承乾帶有不相信的語氣,而且薛寒一直傻笑點(diǎn)頭也不說話,柴令武以為李承乾懷疑自己,頓時急了,說道:“高明你還別不信,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慶元春,去問問那老鴇?!?p> 說完拉著李承乾就要往外走,二人踉踉蹌蹌就要下樓,而一旁的程處墨還在一個勁的起哄,三人勾肩搭背就快要到樓下了。
似乎是感覺出李承乾要走,薛寒迷迷糊糊的站起來,來到樓梯口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下樓的三人,傻愣楞的道:“你們要走?。俊?p> 下樓的三人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到一臉呆滯的薛寒,程處墨道:“我們?nèi)c元春啊?!?p> 此時薛寒一臉怒道:“真不夠意思,去慶元春為什么不喊我?”
踉踉蹌蹌下的樓來,四人勾肩搭背就奔著慶元春而來。至于姜塵,在就已經(jīng)趴在桌子地下呼呼大睡不省人事了。
慶元春,花魁王文君的房間。
王文君此時一臉無語的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薛寒,剛剛自己正在醞釀一副畫作,這貨推門就進(jìn)來了,竟然還瞟了自己幾眼,完了之后倒頭就睡是幾個意思?
王文君無奈一笑,來到床邊拿了條被子輕輕給薛寒蓋上,轉(zhuǎn)身重新回到了窗邊。
薛寒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清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覺自己身邊怎么這么香啊,而且這香還不是一般的香味,而且好像還在哪里聞過。
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周圍,突然一驚,連忙掀開被子看了看,暗暗松了一口氣,幸好昨夜沒吐,不然這衣服在不在身上還不一定。
“醒了?喝口水吧?!边@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名女子從外間端著一杯水走進(jìn)來說道。
“呃~我怎么會在這里?”薛寒一臉尷尬的問道。
王文君噗嗤一笑:“公子難道忘了?昨日公子來到小女子這里,二話沒說倒頭就睡,一直到現(xiàn)在。”
此時的薛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太丟人了,以后堅決不能再喝酒了,喝酒真是誤事啊。
“呃是嗎?昨天。。。沒有發(fā)生別的事吧?”猶豫了片刻薛寒問道。
王文君看了一眼姜塵,接著笑道:“公子所說的別的事是什么事?。俊?p> 薛寒此刻實(shí)在不知道該聊些什么了,怎么感覺比喝酒還讓人頭疼呢,隨即一臉訕笑道:“哦沒什么沒什么,哦對了,我的那幾位朋友呢?”
王文君見薛寒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感覺這人太有意思了,咯咯笑道:“昨夜就已經(jīng)走了?!?p> “哦好,天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姑娘告辭。”
說完薛寒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間,來到門口之后,正好看見了大茶壺從路道經(jīng)過,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下樓。
大茶壺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離去的薛寒,喃喃道:“這是在這里過夜了?”
天也不早了?屋內(nèi)的王文君一頭的黑線,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剛剛冒頭的太陽,這理由找的也太蹩腳了。
薛寒走后,王文君邁步走到窗邊,靜靜看著窗外,喃喃私語:”李至臻?“
不由得想起昨晚從薛寒嘴里冒出來的名字,而且薛寒昨晚不光是說出了李至臻這個名字,竟然還多次喊出了自己的名字,想到這里王文君嘴角不禁微微上揚(yáng)。
突然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過了一會窗簾像是被風(fēng)吹起了一般,緊接著屋內(nèi)就多了一個黑衣人。
王文君頭也沒抬,輕輕的說道:“查一下是誰要買薛寒的命。”
“晉陽王氏。”黑衣人沒動,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其喉嚨里發(fā)出。
“把任務(wù)撤了,以后關(guān)于薛寒的,不接了?!蓖跷木又f道。
聽到王文君的話,黑衣人身形微微一晃,道:”我們的人沒接,影子的人接的?!?p> 王文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窗外的風(fēng)景,仿佛想要找到一些什么。
薛寒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慶元春出來的,一邊走一邊忍不住抽了自己兩巴掌,好好的喝什么酒啊,喝完酒你老老實(shí)實(shí)回家睡覺不好嗎?非的跑到慶元春干什么?
酒樓里掌柜張祥福老遠(yuǎn)就看到了薛寒往這邊走來,趕緊來到門口:”公子來了?!?p> 低著頭走路的薛寒聽到聲音,抬頭一看是張祥福,沒好氣的說道:”姜塵人呢?“
”樓上呢,昨夜吐的滿屋子都是,這會估計還沒醒呢吧?!?p> 薛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要邁步進(jìn)樓,就聽到身后有人喊道:“壞了薛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