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瞅見他一副被拋棄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他剛才到底明白了什么鬼。
她把頭上的簪子拿取了下來,往里面注入一絲力量。
葉星淵察覺到一股霸道的力量忽然出現(xiàn),然而只是一瞬間就徹底消失不見,仿佛剛才的只是他的錯覺。
他疑惑的朝著唐晚看去,卻發(fā)覺她趴在了桌上,臉色微紅,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手里還攥著一只簪子。
“我想睡覺了?!碧仆碛行┟院傆X得眼皮在打架似得。
“簪子很好看,我收下了?!?p> 她有些脫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睛微微闔上,看上去很疲憊。
葉星淵一愣,還以為她是喝醉了。
“你說的是真的?”
在這里,女子若是收下男子送的發(fā)簪,就代表她接受了男子的心意。
葉星淵在唐晚身邊蹲下,只聽見她輕輕“嗯”了一聲。
他看著唐晚紅紅的臉,忽然狡猾的笑了起來,湊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那師父,你嫁給我好不好?”
唐晚感覺耳邊溫?zé)?,有些癢癢的。
“好?!?p> 她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連葉星淵到底說了什么她都沒有聽清。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葉星淵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一把抱起唐晚,余光卻瞥見街道的另一邊,蕭澤正一臉陰郁的盯著自己。
那眼神,仿佛是他搶走了什么東西似得。
葉星淵嘲諷一笑,挑釁的看著他,隨后緊緊抱住唐晚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不給他看清唐晚的機(jī)會。
蕭澤見他帶著唐晚往樓上走去,下意識就抬起腳步朝著那邊走去。
“阿澤?你要去哪?”蕭玉手里拿著剛買來的糖葫蘆,疑惑的眨眨眼睛。
蕭澤猛的一頓,他在干什么?
他喜歡的不是玉兒嗎!可為什么他看見唐晚跟別人在在一起的時候,他會忍不住難受?
兒時的記憶在腦海中一幕幕劃過,時而模糊時而清晰,他總覺得自己是忘記了什么。
蕭玉不知道他剛才到底看到了什么,后面的一路他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葉星淵把唐晚送回房間,她這一睡又是睡了三天三夜。
和幾年前的那天一樣。
腦海中忽然想起三天前忽然出現(xiàn)的詭異力量,他看向唐晚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探究。
看來,她還有很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唐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周圍不見葉星淵的身影,桌子上放了一盤點(diǎn)心。
吃過東西之后,卻沒找到葉星淵,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阻擋著她。
“三五,幫我定位一下葉星淵的位置?!?p> 【我……定位失敗!目標(biāo)位置無法顯示!】三五懵了,它不想告訴她的?。?p> 它明明已經(jīng)打過補(bǔ)丁了,為什么小姐姐又動用它的權(quán)限!
【過分!】
三五氣鼓鼓的坐在一旁,屁股對著她。
唐晚皺了皺眉,她自己也感覺不到具體位置了,按理說印章不會失效???
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嘈雜,接著就是一堆人“咚咚咚!”的跑上樓。
門猛的被打開,一群人魚貫而入,手里拿著武器。
兩排人迅速站開,留了一個位置讓門外的人走進(jìn)來。
男子豐神如玉,白衣素雅,玉冠高束,唐晚的第一印象就是,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