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怕什么,越是來什么,上官飛偏偏就是就提到這件事。
“剛我看到你的貼身丫鬟踩你的衣裳,踩得可歡了,嘖嘖嘖,為了早點吃午飯,對你的衣裳一點都不尊重。”
“哦?為了午飯?誰說不準你吃了嗎?”冷慕白看向她。
柳英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她不敢再狡辯了,還是趕緊承認錯誤吧,說不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呢,“谷主我錯了,我剛做丫鬟,還有很多事不懂,怪我自己自作聰明,想要偷懶早點去吃飯,請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定兢兢業(yè)業(yè)做好你交代的事,絕無下次,衣服我愿意全部照價賠償?!?p> “誰說不準你吃午飯了嗎?”冷慕白重復了剛才的問題。
“不是你說的嗎?不洗完不能吃?!?p> “剁碎了喂狼吧?!崩淠桨纵p笑一聲。
“啊,不要啊,谷主,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啊,我還不想死啊?!绷⒆油鄣囊幌驴蘖?,猛的跳過去抱住冷慕白的左腿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她顧不得形象不形象的了,好死不如賴活著,更何況剁碎了還不是好的死法呢。
“立刻松手?!笨粗翘檠蹨I都往自己褲腿上粘,冷慕白額頭青筋突突的跳。
“不松,除非你答應(yīng)不殺我,我才松開?!绷⒆优滤唛_自己,連兩只腳都用上了,使勁環(huán)著他左腿。
“誒?”上官飛目瞪口呆看著像個掛件一樣,掛在冷慕白腿上的柳英子。
神了,一向討厭女人接近、而且潔癖嚴重的慕白居然沒有一腳把人踹飛。
“誰說要殺你了?”冷慕白無奈抖了抖腿,奈何被抱的太緊。
“你,就是你說要把我剁碎了喂狼。”剁碎了還能活嗎?這不就是要殺她!
“松手,再抱著你可真的要喂狼了。”
“不抱了。”柳英子立刻放開他,拉開一定距離繼續(xù)跪著,做人要懂進退,冷慕白這話就是不想殺她,那她當然不能總纏著,否則惹怒了他,那真是死翹翹。
“阿飛,傳下去,景秀私自篡改本座旨意,無視規(guī)矩,剁碎了喂狼?!?p> “哦,好?!彼椭?,以他縱橫情場多年經(jīng)驗來看,慕白不會殺柳英子的,不過柳英子今天死乞白賴的表現(xiàn)真是驚呆他了。
柳英子打了個哭嗝,裝哭裝到自己都止不住了,嚇死她了,還以為是殺她,結(jié)果是劉景秀。
“去把臉洗干凈,衣裳不用你洗了?!笨粗@張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臉,他嫌棄的擺擺手。
想到褲腿上的鼻涕眼淚就膈應(yīng)得慌,他得趕緊去換衣服了,還好搬給柳英子的全是他之前穿過的,他的衣服不穿第二次,所以踩了倒也沒什么損失。
“好,立刻去?!笨蠢淠桨椎膽B(tài)度,這事不打算追究了。
等她洗好臉過去的時候,冷慕白已經(jīng)換了另一身衣裳,其實換不換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全身都是大紅色,只是樣式有點不同而已。
“你膽兒夠肥的?!?p> “我膽子很小的,谷主你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