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二哥出場
雖然他也想硬碰硬,但想到上次的資料上顯示,安父還是膽怯了。
鼎鼎有名的賀鈺,除了找得到他服役過的的資料,其他什么全都找不到什么。
而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冷固,平時看起來很好說話,實(shí)際上做事情來毫無人情可講。
兩個億的項(xiàng)目,這還是他家老二刷了好多人情才有機(jī)會進(jìn)去進(jìn)行公平投標(biāo)。
拿到這樣的機(jī)會,他不知道有多開心。
原本以為綁上的這么一位老總他就不用怕冷固了,原以為有這樣一位老總做后盾,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有時候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合同都到手了,就因?yàn)槔涔膛蓙淼娜艘痪湓?,說撤就撤了。
眼前的局勢,逼得他只能忍住,方可保車。
送走忍氣吞聲的冷固,沒多久又返回到病房中,“安小姐,這是百分之十的干股?!?p> “干股?”安佳婉和安母不約而同的聞聲看向冷固,滿眸里透的都是疑惑。
“什么干股?”呆了一會的安母,轉(zhuǎn)身走到冷固面前,接過冷固遞過來的文件。
“這是九爺安排的,以后你在安家也算是有一席之地的人了。這份酬勞,是賀先生感謝安小姐的救命之恩,告辭。”
不回答安母的問題,也不給安母提問的機(jī)會,直接簡單明了的直訴來意。
說話行云流水,動作也行云流水的冷固,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門關(guān)上那一刻,安母還呆呆的,腦子里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彎來。
本來想拆開的,但想著是給自己的閨女的,拆的動作又給停下來了。
回到安佳婉身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之后,才把文件袋遞給安佳婉。
“丫頭,這個給你的東西,你要現(xiàn)在拆開看看嗎?”
好奇之心早就隨著血液滾滿全身的安佳婉,哪里還會拒絕。
兩眼一直盯著文件袋,頭抬都不抬,動作甚至有些快的接過文件。
倒不是因?yàn)樗布淹裼卸嚅_心,而是她實(shí)在太多疑惑了。
這個所謂的九爺,老是打著是她安佳婉的救命恩人,總是給這給那,幫這幫那,這一切實(shí)在讓她安佳婉難以不好奇。
拆開了一層又一層的封條,一本不算厚但也不算薄的合同終于露了出來。
翻開合同的第一頁,安佳婉看到了一張紙條:
安家的集團(tuán)準(zhǔn)備上市了,這百分之十的干股,是我送給你康復(fù)的禮物。
紙條后面沒有留名字,字字鏗鏘有力,給人一種不了拒絕的力量。
安佳婉透過這些字,仿佛看到了這個寫紙條的人,坐在辦公桌的寫字的樣。
雖然紙條上沒有留名字,但安佳婉心里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紙條就是所謂的九爺寫的。
心里不由一暖,看向窗外的云朵,也覺得片片都是彩云。
上輩子的自己,就像個撿來的孤兒一樣,家里有什么都是兩個哥的。
這輩子,突然有個人這么關(guān)心自己,安佳婉暖心得不由的閉上眼。
看見安佳婉閉上眼,嘴角又掛著笑靨,安母有些搞不懂安佳婉是什么狀況。
見自己的閨女難得這樣,安母悄悄的退出了病房,打算去醫(yī)院小賣部買點(diǎn)水果回來給安佳婉潤潤喉嚨。
在買水果回來的路上,聽別人說冰糖蒸雪梨可以潤喉,安母又返回小賣部把別人介紹的東西買齊。
在接下來的幾天,病房很安靜,安佳婉沒有再看合同有什么內(nèi)容。
每天都配合醫(yī)生做檢查和鍛煉,再加上每天喝安母弄的冰糖蒸雪梨,嗓子慢慢的可以發(fā)音了。
轉(zhuǎn)眼到了,因?yàn)槭侵苣?,所以電視劇很多沒有。
安佳婉無聊的躺在床上吃著雪梨,她腿上的石膏雖然還不能拆,但床周圍的東西安佳婉終于說服安母搬走了。
“小妹,二哥來了。”在安母和護(hù)工把羽絨被子搬出去沒有多久,安家老二來了。
正在啃雪梨的安佳婉,聞聲聽見這個久違的聲音。
轉(zhuǎn)頭看向門口,整個人都想跑過去安展銘那里,然后緊緊的抱住自己的二哥。
無奈,屁股一掿,大腿那里立馬傳來劇痛了。
“啊……好痛!”疼痛讓安佳婉不由的叫了出來,雙眉皺得好幾道紋都出來了。
那吃痛的叫喚聲,叫得安展銘心里也跟著痛,提著手里的東西快速來到安佳婉身邊。
“傻蛋,不知道腿上還有石膏綁著的嗎?”
那看似責(zé)備的詞,在安佳婉聽來確實(shí)句句都含著寵溺在里面。
整個人不由的暖心起來,咧著嘴看向自己的二哥,“二哥,我這不是看見你來了,我高興嗎?”
“你呀你,性子還是那么急,自己身上有傷了,也不知道小心一點(diǎn)。還像個猴子那樣子,說蹦出來就蹦起來,都不帶一點(diǎn)商量。”
“嘻嘻……我這不是想二哥呢嗎!再說了,我都住院那么久了,你現(xiàn)在才來。”
面對自己小妹的抱怨,安展銘心里更加愧疚了。
把東西放在病床的床頭上后,解開了襯衣領(lǐng)上的一個扣子,清了清嗓子。
“對不起啊,小妹。是二哥的不對,當(dāng)初我有聽到老媽說你住院了,我有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我在來的半路上,我以前負(fù)責(zé)的那個項(xiàng)目,工地上出了點(diǎn)問題,老爸因?yàn)橛惺伦卟婚_,只能吩咐我去做了?!?p> 這是安佳婉第一次聽到自己的二哥和自己解釋那么多,心里五味雜陳。
不由得又想起上一輩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為了愛情到底有多傻呀。
放著這么好的二哥,這么好的母親不要,非要遠(yuǎn)嫁他鄉(xiāng)。
“怎么還哭起來了?”安展銘看見安佳婉哭了,手足無措。
左右看看之后,目視到病床床頭柜上的紙巾,便抽一張遞給安佳婉。
“好了,好了,二哥錯了。以后二哥就算再忙也要給你打電話,不能以工作忙的理由,不打電話給你也不來看你?!?p> 聽見二哥誤解自己的意思,安佳婉趕緊接過紙巾擦干眼淚,再看向自己的二哥。
“二哥你誤會了,我剛剛是眼睛里掉進(jìn)沙子了,所以才會掉眼淚。”
“傻丫頭,你要怪二哥就怪二哥,這有什么好隱瞞的。確實(shí)是二哥做得不對,你住院那么久了,一個電話也沒有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