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怎么來了,憐月已被我們殺了,任務(wù)完美完成?!?p> 慕容遠這時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也不知為何自己要來,只是自己的腳不聽指揮一般不斷向憐月的尸體靠近。
待慕容遠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站在了眾人面前。
“把她埋在鹿隱山吧。”
“王爺,鹿隱山那可是……”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小的不敢,那王爺,之后?”
“按計劃行事吧?!?p> “是,王爺。”
屬下領(lǐng)到命令就告退了,只剩下了慕容遠和他安排在憐月身邊的那些下人。
“你們也走吧?!?p> “是,王爺?!边@些丫環(huán)們也趕忙走了,獨留慕容遠和憐月在這花園里。
即便死去了,還是不愿閉眼嗎?是有心愿未了?那東方澤就對你如此重要?
慕容遠伸手將憐月的眼睛合上,自顧自的坐在了憐月身旁。
憐月的那件衣服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一如以前被染紅一樣,只是這次,沒有人再會為她洗凈了。
憐月的死讓慕容遠不忍的別開了眼,他不知道這件衣服和憐月的關(guān)系,他也沒機會知道了。
沉默中,慕容遠悄悄的吐露出幾句話。
“好羨慕東方澤啊……能那么早遇見你,如果能像他一樣與你這么早相識,現(xiàn)在的我們會不會截然不同呢……”
然而這里,除了他,也沒有一個人,更不會有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另一方的滄瀾國,三皇子的府邸前攔下了一個人。
“我這里真有他的信件,希望各位爺能傳過去,小的感激不盡?!?p> 幾位守門的看見信件上的名字,也不敢私自拆開。
于是乎,東方澤的手里接到了這封信。
“我到要看看,這信是誰寫的?!睎|方澤看見信是直接寫“東方澤收”幾個字,一愣。
好像沒多少個人敢直接提自己的名字吧。
想到能直接稱呼名字的人,東方澤不由得想起了憐月,只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葉落國。
自從她走后,東方澤的生活都少了能創(chuàng)造出樂趣的人。
只是那個曾經(jīng)自己一去閱紅樓就會對著自己微笑,還會不顧身份與他閑談的女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
這封信也不可能會是她的。
展開信封,東方澤從之前的疑惑,變成了錯愕。
信中的內(nèi)容一件件都在讓他心驚,一直看到信紙最后,一句話寫著。
“一切安好,勿念?!?p> 這到底是誰,寫出的惡作???
一直看到最下方寫這信的人一處,他的心再次激動了。
是憐月!憐月是為了自己安危而冒死送來的?
只是把這里面的內(nèi)容仔仔細細讀了一遍,東方澤已經(jīng)確定了沒有什么需要在意的了。
畢竟這種假設(shè)需要條件,若自己不集整兵,那這一切也不會那么容易去偽造,所以說到底,是憐月多慮了。
看著這信里的內(nèi)容東方澤淺淺一笑,這個傻子,在這個時候還在擔心他,倒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
只是在知道她安好后,這些天一直以來懸掛的心也放下了。
一定要安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