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柳景年及時到來,隨行的還有柳清瑤。
整個大陸都在謠傳,柳家兄弟二人,因?yàn)橐粋€女人而兵戎相見,可柳景年總在柳景川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xiàn)。
就這樣,柳景川和葉容被接到了天庭,本來柳景年是想給他們安排兩個房間歇息,可是兩人的手死死的握著,就算是昏迷中,也沒人能掰開,柳清瑤見狀,就算是爹娘兩個都重傷躺在那,都笑嘻嘻好幾天。
這個小丫頭不僅在地府橫行霸道,就算是在天庭也橫著走,沒人敢惹,這可是當(dāng)今天帝的大侄女兒,誰敢惹,那就是和自己的官途,姓名,錢途過不去了,沒有一個人不吃力討好的。
柳清瑤則是十分享受這一切,隨便出去走走,就能收獲好多好吃的,鼓囊著小肚子回到了柳景川和葉容養(yǎng)傷的地方。
瓊月緋紅,名字倒是不錯,文雅的很,只是住在里面的兩個人如膠似漆的,猶如初戀。
也顧不得這是天庭,也顧不得兩人都重傷在身,趁著沒人親熱了一番。
等柳清瑤到的時候,葉容已經(jīng)睡著了,柳景川捂著胸口站起來,拉著柳清瑤往外走,“噓!你就在這里守著,別吵醒娘親,爹爹去找你大伯?!?p> “好的,我絕不吵醒娘親?!?p> 這個古靈精怪的勁兒,定是像葉容的,絕對不像自己,柳景川在去尋柳景年的路上,一連的笑容,就算是逢人有所收斂,可從眼底就能看得出,他此刻是十分開心的。
“兄長。”柳景川對著柳景年施了一禮,這不僅是弟弟對兄長的禮,更是閻君對天帝的禮。
柳景年放下手里的宗卷,溫言道,“來了,傷勢如何?”
柳景川道,“已經(jīng)好多了?!?p> “恩,此事,你如何看?”柳景年遞過去一本折子,然后十分頭疼的捏了捏鼻梁。
柳景川以最快的速度瀏覽了柳景年搜集來的資料,然后神色十分鄭重道,“此事我尚沒有頭緒,但此等手法陰邪,聞所未聞?!?p> “確實(shí),而且做事小心,他所行之處,皆無跡可尋?!闭嬲屃澳觐^疼的就是,那個背后之人,至今不知是何人。
“還有,白曲箏背后,一定有人,不然他不會想到酆都嶼的入口,并且天衣無縫的將我引入,還能全身而退。”柳景川皺眉鄭重道,“難道是南疆要翻案了?”
柳景年一拍案桌,否定了這個問題,“不可能,除了她南疆還剩下誰?而她也已經(jīng)封印了記憶,南疆已經(jīng)是一潭死水,掀不起風(fēng)浪了?!?p> 封印的記憶,也有破除的時候,就連兩千年沒出過問題的孟婆湯,也出了問題,更何況是……
“娘親,娘親?!绷瀣幵谌~容的耳畔輕輕的叫著,倒是把熟睡的葉容吵醒了,不過她并沒有如愿得到葉容寵溺的擁抱。
葉容先是怔怔的看著柳清瑤,然后再是看了看整個房間,之后像是想起什么要緊事一樣,從床上翻了起來,快步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看,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身處何處?
這里是天庭,而她無意中在柳家兄弟所在的地方,聽到了這樣一句話,“南疆怕是留不得了?!?p> 至此一句,葉容如同被惹急了的兔子,從外面走了進(jìn)去,“南疆早就死過一回了,為何還要再死一回?”
說話的語氣,以及走路的姿勢,面上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雖然柳景年沒有多少印象,但柳景川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