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柔和胤禛倒是都不示弱,可是年玉柔的馬怎么能比得上胤禛的馬,一路上年玉柔怎么追也追不上,轉(zhuǎn)眼間就落下了胤禛一大截。
胤禛騎著馬,時不時的還回頭看看,眼看著年玉柔的身影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呵,還愛武不愛文,這也差的太多了。爺還想,這年述堯看起來是個通透之人,不過看樣子和本事比年羹堯少的不是一星半點啊?!必范G一邊騎馬一邊感嘆道。
就在這時候,馬突然開始躁動起來,胤禛連忙拉近韁繩,“吁?!?p> 可是不論怎么弄,馬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開始發(fā)狂,最終直接將胤禛給甩了出去。
這時候年玉柔和侍書也騎著馬過來了,年玉柔見此場景,連忙看著侍書說道:“快,去將馬控制住?!?p> 胤禛直接被甩在樹上,胳膊和腿也被樹枝刮傷,而且手支撐的時候被地上的尖石刺到,滿地都是血。
年玉柔嚇壞了,可是卻不能過去,看著馬就向著胤禛踩過去,年玉柔終究還是失去理智一般的撲向胤禛,緊緊地將胤禛護在身后。
胤禛也被年玉柔這個舉止給嚇壞了,“嚴(yán)公子,小心?!?p> 侍書看著馬就準(zhǔn)備向年玉柔和胤禛踩去,連忙拔出身上的匕首,刺向馬匹。
隨著馬的一聲嘶吼,眼見著馬就要倒向胤禛和年玉柔的方向,突然間出現(xiàn)兩個侍衛(wèi)裝扮的人,將馬匹給制止住。兩人又給了馬兩劍,馬這才徹底倒地,不再發(fā)狂。
侍書連忙過去,看著面色慘白的年玉柔問道:“少爺,您沒事吧?!?p> 年玉柔真的被嚇傻了,她還從來沒有碰見過這樣的事情,呆呆地楞在那里不出聲。
侍書搖了搖年玉柔,“少爺,少爺,您還好嗎?”
胤禛看著年玉柔的樣子,心中突然一疼,他真的沒有想到,年玉柔會將他護在身后。除了孝懿仁皇后,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將自己護在身后,用自己身子護著自己。
年玉柔這才緩過神來,她連忙轉(zhuǎn)身看著倒在地上的胤禛,胤禛的手一直在流血,腿上和胳膊上也有明顯的傷痕,年玉柔的眼淚竟然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兩個侍衛(wèi)想要扶胤禛,卻被胤禛制止,而胤禛看著哭了年玉柔也有不解,一個男子這般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嚴(yán)公子,你可還好?”胤禛實在忍不住了,看著年玉柔問道。
年玉柔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著胤禛說道:“艾公子,不好意思,我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一時受到驚嚇,失態(tài)了。”
胤禛雖然感動,但是心中還是對于這樣的場景感到不適應(yīng),畢竟年述堯是年羹堯的弟弟,一個做大事的人,怎么能遇到這種小事就失態(tài)。
“嚴(yán)公子無事便好,今日讓嚴(yán)公子掃興了,我便先回去治傷了,若是有緣再見?!必范G心中感動,但是也沒有了向收年述堯為己用的意思了,想著日后讓年羹堯多多照拂也就是了。
年玉柔怎么能讓胤禛這樣離開,連忙看著侍書說道:“去,將我的藥箱拿來,艾公子,我先替你簡單包扎一下,你這樣也不好離開?!?p> 胤禛倒是沒有想到,年玉柔竟然準(zhǔn)備的如此周全,看著年玉柔期待的眼神,想到方才的場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侍書將藥箱遞給年玉柔,年玉柔連忙拿出東西,先將胤禛手上的傷口做簡單的止血處理。然后,有用酒精,將胤禛胳膊和提上的傷口小心清洗干凈。
“嘶?!笨赡苁蔷凭淖饔?,胤禛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年玉柔聽到這一聲,整個人都慌了,“艾公子,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將你弄疼了?”
胤禛看著年玉柔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無事,嚴(yán)公子繼續(xù)。”
胤禛的心中更加疑惑,他覺得這個人不像是年述堯,這個人的行為舉止分明就是一個女子。胤禛很想直接責(zé)問,可是,想到第一次的關(guān)心,直到今日的保護自己,胤禛最終還是將嘴中的話咽了下去。
年玉柔雖然做了處理,但是胤禛手上的傷口比較深,還在滲血,年玉柔很是擔(dān)心的說道:“艾公子,六里亭前面有個醫(yī)館,我們陪你去看看。我只是簡單的給你處理了下,并沒有帶傷藥,還是要去醫(yī)館看看才好?!?p> 年玉柔今日很是后悔,若是待了侍棋出來就好了,年玉柔也知道胤禛府上有好大夫,可是郊外離雍親王府不近,傷口若是出現(xiàn)什么變化了就不好了。
胤禛本來不想,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府醫(yī)在十三的府上,他如今還不知道是誰,也不好請?zhí)t(yī),于是點了帶那天,“好?!?p> “你,將這匹馬帶回府,好好查查它發(fā)狂的原因。你,隨我去醫(yī)館。”胤禛又看著身后的兩個侍衛(wèi)說道。
年玉柔看著他們四個人,就兩匹馬,只好說道:“艾公子,不如你和你的小廝騎一匹,我和我的小廝騎一匹,這若是走過去也太遠了。而且找車,也需要時間,你的傷還是早看為好?!?p> 胤禛自然明白年玉柔之言,但他還是想試探一下年玉柔,“嚴(yán)公子,我的小廝腿腳快,不如讓我的小廝去找馬車,你帶我去醫(yī)館,讓他找到馬車直接在醫(yī)館等我。”
年玉柔聽到胤禛之言倒是臉紅了,她上一世倒是和胤禛騎過幾次馬,也被胤禛帶過兩次,那個動作有多曖昧她豈能不知道。
看著年玉柔紅著的臉,胤禛就更加覺得此人不是年述堯,而是一個女子了。
“怎么,嚴(yán)公子可有不方便?”胤禛又看著年玉柔問道。
侍書剛想說話,就被年玉柔制止住,總歸是自己的夫君,而且不能讓胤禛的傷再耽誤了。
于是,年玉柔鼓足勇氣說道:“沒有,艾公子的傷如今不能耽誤,艾公子上馬吧,就按照艾公子說的辦?!?p> 胤禛倒是沒有想到年玉柔會答應(yīng),胤禛一個眼神,后面的侍衛(wèi)就心領(lǐng)神會,“爺,奴才送馬的時候,會讓府內(nèi)的馬車去接您的,您身邊不能沒有人?!?p> 胤禛聽到之后點了點,“嗯,那你去辦吧,嚴(yán)公子,既然如此就不用麻煩你了?!?p> 年玉柔的臉紅透了,半天才憋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