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處理了玄青子的尸體,一個法訣過去,玄青子變成一縷飛灰不見了,另一邊,清歌讓長宴去除了琉璃瓶上的封印,然后三個人一同走出了山洞。
“什么人!你,你們是怎么進去的?”兩名守夜的弟子發(fā)現(xiàn)有人從洞府出來,頓時有些慌張,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他們凝視著三人,心里拿不定主意,于是拔劍對著三人怒目相向。
“你們在玄清觀怕也有些年頭了,這玄清觀如此烏煙瘴氣,你們沾染了業(yè)障,再努力修煉又如何,終究會死在滾滾雷霆之下,這等骯臟之地,看了也覺得惡心?!鼻甯柁D(zhuǎn)過身看著兩名弟子,眼神一片冰冷。
兩名弟子一個個沉默下去,收起了拔出的劍,他們又何嘗不知呢,只是他們是普通弟子,人微言輕,事事聽從觀主的安排,死在雷劫之下還不如自我了斷。
兩名弟子跪下,對著三人抱拳,“我們深知罪孽深重,今日便解脫了?!?p> 說完便拿起長劍自刎,清歌嘆息一聲,道:“倒是有點血性?!?p> 善后之后,三人朝著清竹的房間而去,他們也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受到懲罰了。
三人光明正大的在清竹房間現(xiàn)身,兩個人已經(jīng)完事了,玄靈子和著中衣還在那醉生夢死,回想著清竹的美好,清竹穿著綠色的紗衣坐在梳妝臺那里整理自己的儀容。
三人的突兀出現(xiàn)并沒有嚇到兩人,清竹看著長宴眼冒金光,要是得了這和尚的修為,自己一定能成為真正的仙子,不由得大為心動。
玄靈子看著長歌,認出了他,“我道是誰呢,怎么今日這是拉著幫手來為你出頭嗎?”
長歌笑而不語,趁著他迷夢之間,結(jié)束了他的性命,玄靈子眼睛瞪得很大,怎么也不會明白,自己就這么死了。
“師兄!”清竹拉上衣服,看著玄靈子,眼里很是不屑,果然是腦子一團漿糊似的蠢貨,她看著三人問道:“你們是?”
“了結(jié)你性命之人?!鼻甯杵届o地回答,引得清竹嗤笑而不言語。
“你的兩個師兄都已經(jīng)死了,怎么,還盼著有人來救你不成!”清竹大驚,倒不是多么不舍得玄青子,而是他手里有狐貍崽子的魂魄,他日日把控,她不得見,一直想據(jù)為己有。
她匆匆趕往山府,只見地上無數(shù)的尸體和一柄長劍,心里對玄青子平添幾許怨恨,這就是他們的好師兄,背地里卻只想著自己。
清竹尋遍山洞,也不見那琉璃瓶,只見清歌從山洞外走來,手里拿著的正是清竹想要的,“你是在找這個嗎?”
清竹看清她手中的東西后整個人陷入了癲狂,“快,快給我,我很快就能成為真正的仙子了,誰也不能阻擋我。”
“執(zhí)迷不悟!”清歌咬牙切齒不已,若是今日不殺了清竹,恐怕更多的妖族會罹難。
“拿命來吧!”清歌一刻都不想等,心里只想著報仇。
清竹看著清歌油鹽不進,拿出自己的武器和她對打,一個修煉了不多時日的人又怎么會打得過千年修行的妖呢,更何況這只妖已經(jīng)渡劫。
清竹很快就敗了下風(fēng),清歌也好不到哪去,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了結(jié)了清竹之后,清歌回到玄清觀布了一層結(jié)界,一把大火把整個玄清觀燒成了廢墟,這樣不堪入目的地方不值得存在。
三人會合后,立馬回到了無妄山,將琉璃瓶交給白蘞。
紫嫣已經(jīng)清醒過來,原諒了他們不知之過,對著三人再三感謝。
兩個孩子的靈魂雖有些受損,卻也能彌補,白蘞在玄清觀搶奪的孩子本體一直保留在狐族,相信不多時日孩子就能回復(fù)原本的樣子。
“清兒,謝謝你們,就此別過,我們該回去了,等孩子好了之后,我們帶著孩子來見你?!?p> “白大哥,你太客氣了,我就住在這長安郡郊外,歡迎你們來長住?!鼻甯璨缓靡馑嫉孛嗣亲?,心里還是有點慚愧。
白蘞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我們清兒長大了,不再是那個混世小霸王了,好了,注意安全,再見?!?p> 白蘞深深地看了長宴一眼,帶著妻兒消失在夜色之中。